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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部分阅读(1 / 2)

我的乳头很坚硬,没有欲望的时候,是两个萎缩泄气的小星球,耷拉着破漏斗似的脑袋儿,没有一丝张扬的活力。

在我女人的性敏感区域里,乳头一直是我的超强兴奋点。我喜欢男人温情的双手在乳尖上自由持续的捻动,喜欢男人凶猛地含住我的两个乳头恣意地撕扯,喜欢男人将我疲软的乳头在一种潮湿的气流中缓慢地舔硬。

在我女人的心思里,自慰行为并非一种潜意识的下流肮脏与无耻,在生理的正常需求范围内,自身对肌肤的渴望和抚摩会给心理带来一系列的自由与放松。

在每个月飘红的日子临近结束的前一天,我会有一种强烈的生理潮起的欲望。那天,走在大街上,我会忍不住地看过往男人饱实的胯间,看陌生性感男人突起的喉结,看路遇匆匆男人色欲的眼帘。整整一天,我是地笼里的困兽,有一种被抑制的愤懑,整个身心沉浸在自燃的火烧状态中,张口燥热地等待着某个男人在某一个非常时刻的非法进攻。

作为女人,我抑制不住自己这种邪恶念头的滋生。我努力保持自己在公众视线中行为的整洁与端正,然而,心性的意念使我不断陡生霪欲的祸水。我知道,首先我是行为意义上的动物人,其次才是道德标准上的意识女人。我无法拒绝潜意识中那个真实而放荡的自己,我是我,我是一个在社会生存意识和状态下人与兽的结晶。

每一个灰色的夜晚,是我的荼毒生灵,我在被窝里流连忘返于自己乳尖与张口的潮落潮起。

妞,你是人精。夜色中,我会自言自语。

我是女人精,对于这点,我自己一直深信不疑。

我具备了女人的色香味,具备了女人的真善美,具备了女人的伪恶丑,在心性的挣扎中,有时我只看见自己的肉身,而看不见自己的灵魂。我的灵魂丢失在文字的单纯和复杂里,除了在文字的界面上给自己一个相对知性的空间,脱离了文字,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够是什么。

当我用文字换来的稿酬即将为自己积蓄到一台世面上流行的电脑时,悲哀的我忽然发现,码字生涯已经面临着一种潜伏的危机,渐渐地再也看不到飘飞而至的汇款单了。报纸杂志象个联盟军,不约而同地将我的文字连篇累牍地狂贴在自己的纸制媒体上,达到自己的营销目的后,随后就象一个个大头呆子一样,把我扔在一旁,再也不理我了。

得不到应有劳动的报酬,我开始拒绝给纸媒供稿,拒绝给纸媒做廉价的电灯泡,我有意无意地在网上打开qq和女人聊天,等男人上钩。

在我意识最为迷离和消沉的时候,我遇到了斌斌,在网路上,我在斌斌那声“姐”的诱惑牵引下,来到了斌斌期货生意的生命临界点,在斌斌海的界面里,品茗奶味的芬芳,腾云驾雾般地坠入斌斌的知性人生里。

(八十二)

在048客房经久不散的奶色氤氲里,斌斌是我致命的毒液,我喜欢斌斌在期货生意市场上的奋力撕杀,喜欢他那种生存意识状态的游离不定,喜欢他隔着奶香之气舔吻我丰润厚唇的性感。

在斌斌右下腹偏上的位置上,有一道长长的蜈蚣形的创口,这道伤口浸透了斌斌在南沙所历经的世事沧桑。

作为帮工人员,斌斌二上南沙的时候,不是呆在礁堡上,而是呆在一条拖船上。拖船的主要任务是在南沙各礁之间来回奔走,进行巡回交流、运送物质等一些相对琐碎繁重的工作。

拖船上的生活远比礁堡上的生活要艰苦许多,受客观条件的限制,一条船只有几十米长,十来米宽,全船几十号人生生相息在拖船里面,活动的空间狭小而受限。船上的人影丛林般地晃动着,比比皆是,和相对空旷的礁堡相比,更显得拥挤不堪,有一种令人窒息的怪异。

在拖船上,食物的供给条件远没有礁堡上的好。一艘拖船每次要在南沙停留四个多月的时间,一次性补给这么长时间的食物,蔬菜很快就被满船的人消耗干净了。只有肉类冷冻制品,在被冰库连续冻结几天后,才可以保证有一个好的保存期限。如果遇上冰机中途出了故障,肉类食物的品质就难以获得保证了,那些经过冷冻保鲜的猪肉一当遭遇解冻,用手轻轻一捏就会迅速地烂掉,吃起来也会有一种无名的怪味儿。

南沙的气候历来变化多端,阴雨连绵的天气有时一连会遭遇十多天。拖船的稳定性很差,受制于恶劣天气的影响和船体的轻摇慢晃,人在拖船,往往不能充分行使在甲板上自由活动的权力。

在船体里,通常是四处湿漉漉的,让人感觉到一种异常的沉闷和难忍,大多数人会不同程度地患上晕船症,每个人的情绪都是一挂阴霾天气里的霏霏淫雨。

一些自控力差的人,会在走廊里不停地来回走动,用赤手空拳击打过道两边的墙壁,间或双脚腾空而起冲击走道上的天花顶板。在这些纸质装裱的墙垣壁板里,写满了留守勇士的丰富情感和灵魂独语。在拖船安全返回陆地时,墙的断壁残垣通常已是伤痕累累,上面留下了一个个大小不一的窟窿。因为本能的怕羞,又大多重新用废弃的旧报纸糊着,再看时便成了一块块破布的尿片。

一些自控力强的人,会用五音不全的歌喉来发泄,在一种歇斯底里的狂歌尽放声中,将自己的愤懑紧紧地伪装和包裹起来。在这种司空见惯的间歇性神经发作中,一些人在笑别人的同时,又善意地被别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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