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无声了。
瑥亭昀意识到她离开了,随即打开了门,出了院里。
屋外,夜色寒凉,瑥亭昀却丝毫没有感觉一样。
望着天空的夜色,瑥亭昀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意。
花丛后边,清颜探着小脑袋观察着自家爷。
瑥亭昀注意到了,轻笑一声,唤道:“清颜,别躲了,出来吧。
清颜抱着酒壶讪讪地从花丛后面走了出来,“瑥爷。
瑥亭昀瞧着某人害怕的样子,神情柔和了不少,轻声道:“放心,我不喝了。
清颜的眼睛瞬间就亮了,惊诧道:“真的?
“真的不喝了!瑥亭昀摸了摸清颜柔软的小脑袋道,“你瑥爷我想通了!与其在洛京伤春悲秋,不如去清州过爷我的肆意人生!
清颜看着恢复正常的瑥亭昀,人顿时开心了起来,高兴地擦泪道:“爷,爷,你想通了就好,想通了就好!那奴婢去收拾行李,咱们明日就走?
“好。
得到瑥亭昀的应声,清颜高高兴兴地去收拾行李去了。
瑥亭昀望着蹦蹦跳跳的清颜,眼眸中浮现出一抹释然,“玹儿,再见了!
白矾楼内
玹姬就像感受到了什么一样,眼角突然滑落了一滴泪珠,望着弯弯的勾月,红唇轻启,“师傅,再见。
第二日
瑥亭昀离京了,几乎没有一个人知道他带着清颜静悄悄地离开了洛京这个大牢笼。
但,柏衵懵知道的,因为清颜派人递过来的消息,她将人扣下了,没有让玹姬知道。
来送信的人见信送到之后,也就撤了,没有过多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