瑥亭昀被剪梅的这一个眼神看得就算不清醒也清醒过来了。
瑥亭昀收拾了一下自己,让自个看起来精神了些。
瑥亭昀督了两眼剪梅,欲言又止,“剪梅,你。
剪梅缓缓地抬起眼眸,紧接着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封,放在了桌案上。
瑥亭昀脸色一白,手微微颤抖了起来,“你,这是?
剪梅直接敞开了,劝道:“瑥爷,离开吧!
瑥亭昀垂下了眼帘,掩饰着眼底溢出来的痛苦。
好半响,瑥亭昀才悠悠出声,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痛苦与落寞,“为何?
“瑥爷,我想您是明白的!
剪梅给瑥亭昀眼前的茶盏添了茶水。
瑥亭昀假装不明,痛苦道:“我不明白!说着,将桌案上的那封信拂下了桌案,连带着桌案上的茶也一同滚落到了地上。
茶盏的破碎声响彻了飞卿居。
剪梅任由着瑥亭昀发泄,一脸的不为所动。
瑥亭昀红着眼,怒问道:“谁派你来的!
剪梅的眼神瞬间变得冷若冰霜了起来。
被剪梅的眼神这么瞧着,瑥亭昀的心里突然打起了颤,眼睛也有些不敢直视剪梅了。
剪梅弯腰捡起了被瑥亭昀拂下的信封,伸手弹了弹信封上不存在的灰尘,再次递到了瑥亭昀面前,开口道:“瑥爷,您知道的,没人派奴婢来,是奴婢自己来的!
瑥亭昀依旧不敢直视着桌案上的那封信。
“您该走了!
剪梅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飞卿居内,让落寞的飞卿居愈加多了一分萧瑟之意。
屋外
微风吹拂着竹林,悉悉索索的拍叶声,让人心里听着烦闷。
屋内也弥漫着淡淡的烦闷。
瑥亭昀的眼抬了抬,原本落寞的眼神中带上了一丝悲伤与内疚,“玹姬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