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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0 部分阅读(1 / 2)

体就毫无保留地展示在他的面前。他细心地看着眼前的切∶洁白如玉的肌肤,盈盈握的双峰,还有那少女未完全发育的玉户,与金钏相比,丰满不足,却是更娇小可爱。

宝玉知道对於女急不得,於是便与她侧身躺下,开始爱的前奏曲──爱抚。他的只手揉搓着她的r房,而嘴中则含着另外个,另只手则游遍她的全身,最後终於来到了她那芳草萋萋的“鹦鹉洲”。随着宝玉的动作,她的花房中渐渐流出了蜜汁,而当宝玉的手指找到了那不大的花芽,并加以挑逗时,玉钏的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着。

宝玉见时机已到,便翻身压在她的身上,玉茎对准那期待已久的入口,轻轻顶,已进去了部份。看看玉钏并没有什麽不适的反应,再用力,玉茎已无视她那微薄的抵抗,直抵她的花心。

“啊!轻轻点宝玉好痛你的太大了”

宝玉见她蛾眉紧蹙,银牙紧咬,便停下了动作,安慰道∶“玉钏妹妹,没事的,这痛很快就过去了。”

金钏也在旁边道∶“妹妹,女孩儿家总得经过这关的,过会儿就好了,我刚才不也是这样吗?不会有事的。”

过了会,玉钏觉得疼痛稍减,趐痒之感渐生,便道∶“二爷,我好多了,你”

宝玉闻言,便略动了动,玉钏又叫道∶“二爷不要那麽用力还还有点痛!”

宝玉知道难关将过,开始慢慢抽锸起来,就这样弄了几十下,她的手已由推拒变成了紧抱。

知道她的快感已经超过了疼痛,宝玉开始加快了速度,她也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渐渐地也开始了迎合。然而玉钏毕竟是初经风雨,不堪久战,很快便支持不住,随着声轻叫,花心中喷出次次的荫精,那瞬间,她的魂魄犹如飞到了九霄云外,只觉快美难言。

宝玉见她已达到了高嘲,怕她年纪幼小,经不起多压,便搂着她翻了个身,变成女上男下的姿势,待她高嘲平复後,又开始了挺动。

金钏目睹了这场春宫好戏,也已按捺不住,便拖过宝玉的只手,放在自己那又是汁水淋漓的秘处,宝玉知道她欲念已动,却分身乏术,便用手在那里扣挖起来,很快房中便又多了个人的呻吟。

玉钏初在上时还有些羞涩,但毕竟刚才已经云雨番,便渐渐起落起来,那津液由二人交合之处流下,顺着玉茎流到床上。宝玉也不断在下配合,不时直捣花心,不多时玉钏便再次泄身,再也端坐不住,倒在宝玉的身旁。

宝玉却意犹未尽,见金钏已是等待多时,便移师入内,再效於飞。金钏也是春心早萌,全力迎合,比之当初的云雨初试,更有番酣畅淋漓的妙境。

几番癫狂之下,金钏已是泄如注,宝玉也在几次快速有力的冲刺後,在金钏体内注入了自己的精华。望着这两个刚刚献身给自己的女子,宝玉心中柔情满溢,将她们再次揽入怀中。

红楼绮梦 红楼绮梦(06)

宝玉离开时已是黄昏了,然而在路上却再次看见了凤姐。她急匆匆地走着,好像也没看到宝玉,宝玉本来打算招呼她的,想想也就算了。不过宝玉总觉得有点怪怪的,回到房中见晴雯正在梳妆,便笑问道∶“晴雯,你是怎麽了,现在才起床吗?”

“才不是呢,刚才和麝月她们玩,头发都散了,便重梳了下总算弄好了,二爷,你看看怎样?”

宝玉笑道∶“我要是早点回来就可以替你梳了,不过你做的也很好呀!”

突然灵光闪,知道了自己刚才觉得凤姐怪怪的原因了,原来凤姐的珠髻有些凌乱,衣饰也有点散,难道她又趁此机会和贾蓉去偷情了吗?亏她还说和可卿是最亲厚的。

正想着,却听晴雯道∶“二爷,你在想什麽呢?”

宝玉回过神来,道∶“没什麽。晴雯,你还是和以前样,没人时就喊我宝玉吧!”

晴雯笑道∶“那可不行,现在这屋里什麽时候缺得了人呢?你看,袭人回来了。”

宝玉见袭人已回,便不再多说,随便换了个话题与她们谈笑起来。

之後数日,听说可卿的病势渐重,宝玉放心不下,便藉凤姐再去探望之机同前去,终於找到个机会与可卿单独相处。虽是只能说几句话,却已将二人的心意都表露无遗,宝玉又加意慰籍了番,这才与凤姐同回荣府。凤姐见探望後秦氏面色好了不少,回复贾母和王夫人时便说说病情已有起色,心下却着实担心,不料秦氏竟真的有所好转,此是後事,暂且不提。

却说凤姐儿回到了家中,平儿将烘的家常的衣服给凤姐儿换了。凤姐儿方坐下,问道∶“家里没有什麽事麽?”

平儿方端了茶来,递了过去,说道∶“没有什麽事。就是瑞大爷使人来打听奶奶在家没有,他要来请安说话。”

凤姐儿听了,哼了声,说道∶“这畜生合该作死,看他来了怎麽样!”

平儿因问道∶“这瑞大爷是因什麽只管来?”

凤姐儿迟疑了下,便说道∶“前次探望蓉儿媳妇时被他撞上,竟想动手动脚,我正愁没机会治他呢!”

平儿说道∶“癞蛤蟆想天鹅肉吃,没人伦的混帐东西,起这个念头,叫他不得好死!”

凤姐儿道∶“等他来了,我自有道理。”

正说着,只见有人回说∶“瑞大爷来了。”

凤姐急命∶“快请进来。”

贾瑞见往里让,心中喜出望外,急忙进来,见了凤姐,满面陪笑,连连问好。凤姐儿也假意殷勤,让茶让坐。贾瑞见凤姐这般打扮,亦发趐倒,便用言辞试探,凤姐也假意迎合。贾瑞见如此,又往前凑了凑,凤姐悄悄道∶“放尊重着,别叫丫头们看了笑话。”

贾瑞如听纶音佛语般,忙往後退。凤姐笑道∶“你该走了。”

贾瑞说∶“我再坐坐儿。──好狠心的嫂子。”

凤姐又悄悄的道∶“大天白日,人来人往,你就在这里也不方便。你且去,等着晚上起了更你来,悄悄的在西边穿堂儿等我。”

贾瑞听了,如得珍宝,忙问道∶“你别哄我。但只那里人过的多,怎麽好躲的?”

凤姐道∶“你只管放心。我把上夜的小们都放了假,两边门关,再没别人了。”

贾瑞听了,喜之不尽,忙忙的告辞而去。

见贾瑞走了,平儿便道∶“这瑞大爷今晚只怕要吃些苦头呢!”

凤姐道∶“若是他知错,就此作罢,我便放他条生路;若是他再来,你便叫人去请蓉儿和芹儿过来,我自有计较。”

当下安歇不提。

却说贾瑞受了夜风寒,却心有不甘,过後两日,得了空,便仍来找凤姐。

凤姐故意抱怨他失信,贾瑞便急的赌身发誓,又道∶“那日东府中的事,嫂子不会忘记吧!”

凤姐见提起此事,心下更怒,便又约他道∶“今日晚上,你别在那里了。你在我这房後小过道子里那间空屋里等我,可别冒撞了。”

贾瑞道∶“果真?”

凤姐道∶“谁可哄你,你不信就别来。”

贾瑞道∶“来,来,来。死也要来!”

凤姐道∶“这会子你先去罢。”

贾瑞料定晚间必妥,此时先去了。

第二日贾蓉来回凤姐,凤姐问道∶“事情办得如何?”

贾蓉便笑道∶“婶子放心,这回瑞老大回去至少也要躺十天半月的,何况还有借据在我们手上,以後有他好受的呢!──那芹儿却也作怪,要了人家的钱还不算,居然说不能让他白来,硬将瑞老大的後庭给开了。”

凤姐笑骂道∶“这麽说你倒是个好人了?还不是样插了脚!”

贾蓉笑道∶“那也是为婶子出气呀!我为婶子办了这件事,婶子有什麽奖赏呢?”

凤姐笑道∶“奖你的头!你不知道问你媳妇要奖赏吗?”

贾蓉道∶“她虽好些了,也还不能下床呢,如何奖赏?还是请婶子你”

凤姐打断道∶“好了好了,今天就便宜你了。死蓉儿,你还等什麽呢?”

贾蓉闻言大喜,便与凤姐肆意欢会,直到日头偏西,这才离去。

按下凤姐不表,却说宝玉闻得可卿身体渐好,大是安心,不几日传来贾瑞暴卒,他也毫不在意,只是天天与黛玉起。谁知这年冬底,林如海的书信寄来,却为身泄重疾,写书特来接林黛玉回去。贾母听了,未免又加忧闷,只得忙忙的打点黛玉起身。

宝玉大不自在,争奈父女之情,也不好拦劝,只得洒泪而别。

因黛玉回去,剩得自己孤栖,也不和人顽耍,每到晚间便索然睡了。不料晚睡至三更,却觉恍恍惚惚,似又见到可卿,只听她笑道∶“宝玉,我要先回太虚幻境了,你要记着来看我呀!”

说着便往前走,宝玉在後叫道∶“可卿姐姐,你等等,说清楚点呀!”

可卿却步不停,转眼便没了踪影。

宝玉大叫惊醒,却见袭人匆匆进来道∶“二爷,刚才东府传来消息,蓉大奶奶”

宝玉惊,赶紧翻身爬起,追问道∶“她她怎麽了?”

袭人道∶“东府蓉大奶奶没了。”

宝玉听,只觉心中似戳了刀的不忍,“哇!”

的声直喷出口血来。

袭人等慌慌忙忙上来搀扶,问是怎麽样,又要回贾母来请大夫。宝玉笑道∶“不用忙,不相干,这是急火攻心,血不归经。”

说着便爬起来,要衣服换了,来见贾母,即时要过去。袭人见他如此,心中虽放不下,又不敢拦,只是由他罢了。

贾母见他要去,因说∶“才咽气的人,那里不乾净,二则夜里风大,等明早再去不迟。”

宝玉哪里肯依。贾母命人备车,多派跟随人役,拥护前来。直到了宁国府前,只见府门洞开,两边灯笼照如白昼,乱烘烘人来人往,里面哭声摇山振岳。

原来彼时合家皆知,无不纳罕,都有些疑心。那长辈的想他素日孝顺,平辈的想他素日和睦亲密,下辈的想他素日慈爱,以及家中仆从老小想他素日怜贫惜贱,慈老爱幼之恩,莫不悲嚎痛哭者。

宝玉下了车,忙忙奔至停灵之室痛哭番,回到房中仍是伤心不已。转念想,前几日还听说可卿身子渐好,如何这麽快便突然没了?想必其中定有隐情。

却说宝玉心伤可卿之死,又疑其中另有隐情,但此时东府中人声鼎沸,也不便询问,更重要的是根本就不知道该去问谁,因此上辗转反侧,夜无眠,不觉已是天明。

刚洗漱完,就见袭人进来道∶“二爷,竟有件奇事呢!”

宝玉忙问端详,却原来秦氏之丫鬟名唤瑞珠者,见秦氏死了,他也触柱而亡。此事可罕,合族人也都称叹。贾珍遂以孙女之礼敛殡,并停灵於会芳园中之登仙阁。小丫鬟名宝珠者,因见秦氏身无所出,乃甘心为义女,誓任摔丧驾灵之任。贾珍喜之不尽,即时传下,从此皆呼宝珠为小姐。那宝珠按未嫁女之丧,在灵前哀哀欲绝。

宝玉听了,不觉有些疑虑,瑞珠和宝珠都是可卿的贴身丫鬟,虽说可卿平日待人不错,恐怕也没到这地步,那会是因为什麽呢?难道对了,定是她们知道了什麽秘密,可卿之死决不是这样简单!想到此处,宝玉恨不得马上去问个明白,可是瑞珠已死,宝珠任孝女之职,今日来祭之人必定众多,想来也无机会问她,还是到晚上无人时再去吧!“我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

宝玉对自己说道。

在焦急的等待中,时间刻刻地过去了,终於那弯残月已悄悄地挂在天边,宝玉也来到了宝珠的房前。正要敲门,却听里面有些异响,宝玉心下奇怪,难道有人与我同想法而先到了不成?於是便湿破窗纸,往里瞧,原来竟是贾珍。他怎麽会在这儿呢?只听宝珠道∶“老爷,少奶奶刚死,你就饶了我吧!”

贾珍却笑道∶“瑞珠那小丫头死了,你倒机灵,自认为义女,我便让上下以小姐称呼。你这样步登天,难道就不想回报我些什麽吗?”

说着便将她推倒在床上,跟着便扑了上去。

“不不要!老爷”

宝珠极力抵抗着,却只能眼看着自己衣服的不断减少。宝玉在外面看到这样副景像,早已按捺不住,就想冲了进去,恰在这时,却听见贾珍道∶“死丫头,叫什麽叫!你又不会少块肉,反而会有不少好处。我那媳妇儿死了,今天你就作次替身吧!”

宝珠哭道∶“老爷不要那件事打死我也不敢说出去,老爷你就放过我吧”

宝玉听出二人话中另有玄机,难道贾珍此前竟也以此禽兽手段对待可卿?於是便强按心中怒火,继续看了下去。

却见贾珍见宝珠仍是全力反抗着,自己时也无法得逞,不禁大怒,抬手便“啪啪”

给了她几个耳光,喝道∶“叫什麽叫!我看上了你,这是你的福气,你竟然不知好歹,推三阻四,不想活了是吗?刚听了几句小姐就摆起小姐的架子了吗?你还以为你是真的千金小姐来了。趁早从了我,有你的好处,以後要什麽有什麽,不然的话,”

他哼了几声,又道∶“你还记得瑞珠是怎麽死的吧!”

“老爷,不不要杀我,我”

宝珠颤抖着声音回答道。

贾珍见已吓住了她,便滛笑了几声,说道∶“既是如此,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我自然不会亏待你。”

说着便开始件件地脱下宝珠的衣服,宝珠虽是极端不,却又不敢再抵抗,只能发出声声嘤嘤低泣。

宝玉也在暗中思量,到底要不要想法阻止?可贾珍是当今贾家的族长,就算是自己出面,也未必能救得了她,更何况可卿之事现在还只是有些眉目,不可打草惊蛇。

宝玉再抬头望去,却见宝珠身上已只剩下贴身的小衣,蜷缩在床里侧,身子还在不段地发抖。贾珍见了,咽了口口水,道∶“想不到你这小丫头不但脸蛋不错,这细皮嫩肉的,却也不错呢!我早就应该上了你的,不过今日也还不晚。”

说着又滛笑了几声,便上前三把两把扯光她仅剩的屏障,两只禄山之爪早已抓住宝珠那还未发育完全的r房。

只见他毫不怜香惜玉的揉搓着那对娇小的r房,并不时抓捏着,很快宝珠的r房上就多出了道道青紫的印痕。她的低泣早已变成了痛叫,却又挨了个耳光,只听贾珍低喝道∶“给我闭嘴,鬼叫些什麽!”

宝珠只得忍气吞声,任凭他在自己的身上肆虐,两行眼泪却早已流了下来。

贾珍根本不理她的反应,只手伸向了她的下体,而替代的,那张几乎被胡须盖住了的嘴就凑上了宝珠的r房。很显然他是用咬的,而且很用力,宝珠的r房上马上便新添了几道深深的齿痕。宝珠的上齿都几乎将下唇咬破了,随着头在枕上的摆动,眼泪也已是满脸都是。

贾珍在她r房上弄得多了,也觉无味,便更改阵地,改到她那只生着些稀疏细毛的户上。他熟练地将中指插入道之内,在外的手指则不断摩擦着宝珠的唇。宝珠虽是心中不,怎奈身体却渐渐起了变化,户中也开始流出水来,那小小的阴核也露了出来。贾珍见状,便将无名指也伸了进去,拇指和食指则在外捏着那有些害羞的阴核。

宝珠初经人事,哪禁得起贾珍这花中老手的如此手段,很快便气喘嘘嘘,随着贾珍手指的动作,她的身体开始了阵阵的扭动。贾珍见她已有反应,更是加快了动作,到後来乾脆换成嘴去舔动,终於宝珠在次剧烈的颤抖後,处子元精便喷了出来,被贾珍全部吃进嘴里,仔细品味後道∶“哈哈,味道不错,果然还是个女,正好让我滋补滋补。”

床上的宝珠却为自己身体的反应而感到羞愧,为什麽在这样羞辱的情形下,自己竟然会正想着,却见贾珍正脱下衣服,露出那晃动着的物事。那东西已经站起,长不到四寸,粗如三指并拢,通体乌黑,前端却是暗红色,满布青筋,看起来甚是狰狞。

就算是宝玉也是第次觉得这东西的丑恶,更何况是未曾经历的宝珠,简直被吓倒了。

贾珍用手握住á具摇了摇,道∶“小丫头,刚才老爷让你快活了,还不快过来服侍老爷?”

那声声滛笑,在这暗夜之中,听起来更是刺耳。

宝珠听得此言,吓得又往里面缩了缩,然而床上总共就只有这麽大的地方,她又能躲到哪里去呢?看着她那惊骇的模样,贾珍更是兴奋,那物事不觉又高了几分,强抓宝珠之手放於其上,道∶“还不快为老爷消消火!”

宝珠避之唯恐不及,可刚想抽回手,却又被贾珍牢牢抓住,只听他道∶“什麽!给我老老实实的,否则的话”

说着又是几声冷笑。宝珠只得用那只小手在其上揉捏着,眼泪却又止不住流了下来,滴在她的手上,又流到贾珍的下体。

宝珠从未做过此事,不知该如何动作,只是味套动而已。贾珍却是欲火如焚,就这样如何能使他满足?低骂了声“蠢货!”

用手捉住宝珠那早已散开的头发,往後使劲带,只听宝珠“啊”

地叫了声,贾珍却趁机将被松开的á具直接插入宝珠的口中。

那里有着腥马蚤,还有男人的体味,混合在起,更是中人欲呕。宝珠将头向後仰着,试图摆脱这可怕的东西,却哪里能够?贾珍双手抓祝糊的头发,又狠命顶,直顶到宝珠的喉咙,弄得她差点翻了白眼。贾珍却毫不在意,就这样在她的口中抽锸起来,嘴上却也不闲着∶“小滛妇,这张小嘴还不错嘛,待会我再试试下面那张,哈哈哈”

宝珠早已放弃了那无谓的抵抗,就如木雕泥塑任凭贾珍肆虐,随着他的冲击身子也晃晃的。贾珍渐渐地加快了抽锸的速度∶“啊味道还真不错不过就是根木头似的真是的,跟你主子个样啊看来我得停下了正好去替你开苞哈哈”

想是高嘲将至,贾珍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已经是把年纪了,如果就这样射在宝珠的嘴里,他可没办法像年轻人那样很快再举。於是便停下动作,将那沾满了宝珠唾液的东西抽出,打算就此为她破身,不料却听“砰”

声,似乎是什麽东西砸到了门上。贾珍惊,那老汤便不可抑止地冲了出来,喷得宝珠满头满脸都是。

“哪个不长眼的东西,竟敢来此捣乱!”

说着,贾珍穿上衣物,冲了出来,却见四下无人,又气冲冲地回到了屋内。

宝珠仍然是刚才那副模样,连脸上的东西都没有擦去,贾珍恨恨地道∶“今天算是便宜你了,哼!”

说着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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