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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9 部分阅读(1 / 2)

她们顽了回牌。算帐时,却又是尤氏输了戏酒的东道,言定後日吃这东道,面就叫送饭。

吃毕晚饭,因天黑了,凤姐起身告辞,和宝玉携手同行,尤氏等送至大厅。

二人回家,见过众人。宝玉先便回明贾母秦钟要上家塾之事,自己也有了个伴读的朋友,正好发奋,又着实的称赞秦钟的人品行事,最使人怜爱。凤姐又在旁帮着说“过日他还来拜老祖宗”

等语,说的贾母喜欢起来。凤姐又趁势请贾母後日过去看戏。贾母虽年老,却极有兴头。至後日,又有尤氏来请,遂携了王夫人林黛玉宝玉等过去看戏。

宝玉本意是想再去见见可卿,却不料可卿身体不适,正在房中休息,不便前去,心下闷闷不乐。虽是平时爱好热闹,此时也提不起兴致,想起近日薛宝钗在家养病,未去亲候,意欲去望他望。

路上闲言少述,且说宝玉来至梨香院中,先入薛姨妈室中来,正见薛姨妈正打点针黹与丫鬟们呢。宝玉忙请了安,薛姨妈忙把拉了他,抱入怀内,笑说∶“这们冷天,我的儿,难为你想着来,快上炕来坐着罢。”

命人倒滚滚的茶来。

宝玉因问∶“哥哥不在家?”

薛姨妈叹道∶“他是没笼头的马,天天忙不了,哪里肯在家日。”

宝玉道∶“姐姐可大安了?”

薛姨妈道∶“可是呢,你前儿又想着打发人来瞧她。她在後面的房中,你去见她吧。”

宝玉便依言去了。

来到宝钗房前看,门却是关上的,正欲敲门,却听旁边有人轻“嘘”

了声,转身看,原来是莺儿。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将宝玉带到旁边的房中,这才道∶“宝二爷,你是来看小姐的吧#糊刚刚吃了药,睡下了。”

宝玉道∶“那你个人呆在这儿,不闷吗?”

莺儿道∶“我在打络子呢!”

宝玉道∶“那你也替我打几根络子。”

莺儿道∶“装什麽的络子?”

宝玉见问,便笑道∶“不管装什麽的,你都每样打几个罢。”

莺儿拍手笑道∶“这还了得!要这样,十年也打不完了。”

宝玉笑道∶“好姐姐,你闲着也没事,都替我打了罢。”

莺儿笑道∶“那里时都打得完,你还是说说打什麽吧。”

宝玉道∶“汗巾子就好。”

莺儿道∶“汗巾子是什麽颜色的?”

宝玉道∶“大红的。”

莺儿道∶“大红的须是黑络子才好看的,或是石青的才压的住颜色。”

宝玉道∶“松花色配什麽?”

莺儿道∶“松花配桃红。”

宝玉笑道∶“这才娇艳。再要雅淡之中带些娇艳。”

莺儿道∶“葱绿柳黄是我最爱的。”

宝玉道∶“也罢了,也打条桃红,再打条葱绿。”

莺儿道∶“什麽花样呢?”

宝玉道∶“共有几样花样?”

莺儿道∶“炷香,朝天凳,像眼块,方胜,连环,梅花,柳叶。”

宝玉道∶“前儿你替三姑娘打的那花样是什麽?”

莺儿道∶“那是攒心梅花。”

宝玉道∶“就是那样好。”

莺儿便理了理线,开始打了起来。

宝玉面看莺儿打络子,面说闲话,因问他“十几岁了?”

莺儿手里打着,面答话说∶“十六岁了。”

宝玉道∶“你本姓什麽?”

莺儿道∶“姓黄。”

宝玉笑道∶“这个名姓倒对了,果然是个黄莺儿。”

莺儿笑道∶“

我的名字本来是两个字,叫作“金莺”。姑娘嫌拗口,就单叫“莺儿”,如今就叫开了。”

宝玉道∶“宝姐姐也算疼你了。明儿宝姐姐出阁,少不得是你跟去了。”

莺儿抿嘴笑。宝玉笑道∶“我常常和袭人说,明儿不知那个有福的消受你们主子奴才两个呢?”

莺儿笑道∶“你还不知道我们姑娘有几样世人都没有的好处呢,模样儿还在次。”

宝玉见莺儿娇憨婉转,语笑如痴,早不胜其情了,那更提起宝钗来!便问他道∶“好处在那里?好姐姐,细细告诉我听。”

莺儿笑道∶“我告诉你,你可不许又告诉她去。”

宝玉笑道∶“这个自然的。”

红楼绮梦 红楼绮梦(04)

正说着,只听外头“啪”

的响,将两人吓了跳。莺儿赶紧放下手上的东西,打开门去看了看,不过很快就回来了。

宝玉问道∶“是什麽声音?”

莺儿道∶“可能是什麽碰到了窗子,不过我去看了,却什麽人也没有。”

宝玉道∶“不要管那麽多了,好姐姐,你还是继续说吧!”

莺儿道∶“好吧,我们姑娘的几件好处,真的是天下人都不如呢!第,性格温存,不喜不怒,不论是好人歹人全都待得样,心里辨得很清,也舒舒泰泰的,并无疾言厉色,从不会尖酸刻薄。”

宝玉只管点头。“第二,诗书上的功夫深得紧,二爷自然知道。第三,活计上哪件不精,样的花线儿,到她的手里便吐出光彩来。”

宝玉道∶“还有呢?”

莺儿笑道∶“她身上有异香,人家的衣服上要个香,她的衣服只要她穿几天卸下来,就馀香不散;若是常穿的,更香得紧了。第五件,她的眉眼鼻口,粉妆玉琢,哪件不好?那声音的清脆,口齿的伶俐,哪件不好?”

宝玉笑道∶“真个不差!不过,既然姐姐你说她常穿的衣服都香得很,那你天天和她在起,不是也香了吗?”

莺儿笑道∶“我又不是衣服,怎麽会香呢?”

宝玉道∶“香不香,你让我香下不就知道了吗?”

莺儿笑道∶“怎样是香下呢?唔”

原来宝玉已经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她什麽是“香香”,他正细细地品尝着那显然并未被人碰触过的花瓣。那里有点甜,当然,也带着些芳香,分不清哪些是胭脂的味道,哪些则是她自己的。宝玉在她的唇上轻轻舔过,然後渐渐向里面探索,莺儿先是紧闭的双唇也慢慢分开了,两人的舌尖也第次有了直接的接触。

宝玉正想继续下去,眼角的馀光却看到了莺儿那涨得通红的粉脸,笑了下,便分开了。

莺儿赶紧深吸了几口气,这才道∶“

这便是“香香”吗?可是我会透不过气来的。”

宝玉笑道∶“你应该用这呼吸呀!”

说着用手点了点她那小巧的鼻子。

莺儿的脸又红了∶“这样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们再来试试!”

说着,宝玉便再次索取了她的双唇。

这次便深入得多了,看得出来,她也在努力学习,并且让宝玉直接体会到了她的进步。口舌交缠了好会儿,这才恋恋不舍地分开,而两人唇间连着的细丝似乎还在诉说着刚才的缠绵。

“舒服吗?”

宝玉笑问。

“嗯,很奇怪,但是的确很舒服。你呢?”

“我却不是很好。”

因为宝玉的分身又已经站立起来了。

宝玉是知道原因的,自从那次梦见可卿後,自己的情欲好像变得很高昂,只要有稍微的刺激,就会有很剧烈的反应。而且自那以後,自己几乎天天都会与人交欢,有时天还会是好几次。偏偏昨晚不是袭人服侍的,而面对晴雯时他的心会变得平静下来,有点像和林妹妹在起时的感觉。

“为什麽呢?是我做得不好吗?呀,你的额头上有汗呢,我来给你擦下吧。”

说着便拿出条雪白的手绢,轻轻拭去宝玉额头那细小的汗珠。

宝玉觉得好像快控制不住自己了,他赶紧捉住莺儿的手道∶“你你还是不要再擦了,我我怕会伤害到你。”

莺儿笑道∶“擦汗又怎麽会伤害到我呢?再说如果能让你快乐的话,我情被伤害。”

说到後来,她娇羞地低下了头。

“你你喜欢我?”

感受到她话中的情意,宝玉不由得震,迟疑了半晌才问道。

她几乎听不见地“嗯”

了声,随即藏到宝玉的怀里,在那里,她听见了宝玉那加快了的心跳,而自己的却更快。

“那麽,你意成为我的人吗?”

为了再次确定她的心意,宝玉又问了声。

“”

莺儿用沉默代替了回答,而宝玉也暗自後悔问得太孟浪,居然对个女儿家问出了这种话。她的回答不是在刚才的语言和动作中早就做出了吗?

“对不起,我不该这样问你。你不会怪我吧!”

莺儿依然没有回答,但宝玉从仍在自己怀中的娇躯知道了答案。不再犹豫,他抱起莺儿,走向了她歇息的地方。

放下莺儿後,宝玉再次探寻到了她的香舌,在接受对方热烈的回应的同时,他的双手开始件件地替她宽衣解带。当这次热吻结束时,莺儿的身上只剩下个小巧的肚兜,那是以绿色为底的,配上那雪白而又透出微红的肌肤,更是诱人之极。

“真美呀!!”

宝玉不禁发出了由衷的赞叹,莺儿羞得赶紧转向里侧,然而这样却使得那玉背雪股被览无遗。宝玉也不再拖延了,快速脱去衣服後,便躺在了她的身後。两具火热的身体紧密地贴在起,莺儿的身体起了阵颤抖,而宝玉的手却已从肚兜的边缘伸了进去,握住了她那小巧的r房。

“呀!”

全新的刺激使得莺儿叫出了声,而宝玉的另只手则已经掀起了肚兜的下摆,盖上了她那少女的禁地。虽然有些湿润,但不出所料,那里也同样小巧,令宝玉不禁怀疑自己那庞然大物能否进得去。不过如果现在再退缩的话,是没有任何好处的,唯能做的就是加强对她的爱抚,让她那里能够更润滑。

宝玉展开了轮全面的攻势,特别是对几处最敏感的地方,更是诸多照顾。

效果是很明显的,莺儿已经是气喘嘘嘘了,还不时发出那更加诱惑的低吟∶“嗯啊啊”

在确定她已经可以接受了之後,宝玉将莺儿那侧着的身体放平,在她的耳边轻轻道∶“好姐姐,我要来了!”

她侧过头去,轻轻点了点头,而那紧张的神色却是难掩。宝玉取下莺儿手上拿着的那块手绢,将之垫在她的身下,并将自己的分身放好位置。为了消除她的紧张,宝玉再次来到了她的胸部,不同的是这次是用嘴来代替,在几乎用荆葫有的口技之後,她那紧张的神色已经缓解,而肌肤也不再绷紧。抓住机会,宝玉的玉茎开始了突进,并举击破了她的防线。

“呀!唔”

声音由高亢而变低的原因是她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感受到她的痛苦,宝玉停住了动作,并将玉茎抽出了点。滴两滴

那代表着贞洁的鲜血滴在泄有汗迹的手绢上,散成了朵朵艳丽的桃花。

看着莺儿正努力不让眼泪落下来,宝玉爱怜地安慰道∶“好姐姐,没事了,以後会好得多的。你也放松些吧!”

说着又在她的身上爱抚起来。

过了会儿,莺儿觉得刚才那种火辣辣的撕裂感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趐痒和对体内那异物的好奇。那就是男人的东西吗?宝玉的那个正在自己的体内呢!

宝玉看见她那紧锁的眉头已渐渐舒开,知道痛楚已经告段落,便道∶“莺儿,还痛吗?”

莺儿摇摇头道∶“我好多了,你你这样很难过吧!”

宝玉笑道∶“难过倒未必,不过我们可以更舒服就是了,我要开始了!”

说着宝玉便慢慢在她的花园中抽送起来。

莺儿的那里生得比较浅,因此宝玉很容易就探到了她的花心。几番温柔的动作後,莺儿开始发出了那诱人的低吟,随着宝玉进攻速度的加快,她的声音也渐渐大了起来。

“啊二爷,我那里啊好奇怪好像啊有什麽要流流出来啊”

宝玉只觉得自己的头被冲得阵趐麻,知道她已经达到了高嘲,便停止了动作,让她仔细体会那高嘲的馀韵。

过了会,莺儿才缓过劲来,道∶“我我刚才好像那儿喷出水来了,身子也变得软绵绵的,是不是我哪里不对了?”

说着她就快哭出来了。

宝玉笑道∶“当然不是,那是女子美到极点时的表现呀!你刚才是不是很舒服呢?”

“是是的。”

“那麽,我们再来尝试下如何?”

望着莺儿那又变红了的粉脸,宝玉又开始继续他那未竟的工作

还沉浸在那欢乐後的虚脱中的两人,被突然传来的报时钟声吓了跳。莺儿惊道∶“呀!都这时间了,小姐恐怕都已经起床了,二爷,我得赶紧过去了。”

说着赶忙开始穿衣。

宝玉道∶“可是,刚才我们那样,你你受得了吗?”

“没没事的。你不是来见小姐的吗?待我去看看小姐起来了没有。”

说着便匆匆出去了。

宝玉也起身收拾,看到那白绢上的片片落红,心中不禁有些儿後悔,叹了口气,还是将之收好。出去看,旁边的门已经开了,想必宝钗已经起来了,便前去探望。

宝玉掀帘迈步进去,先就看见薛宝钗正坐在炕上作针线,只见她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脸若银盆,眼如水杏。罕言寡语,人谓藏愚,安分随时,自云守拙。

宝玉面看,面问∶“姐姐可大愈了?”

宝钗抬头只见宝玉进来,脸上红,连忙起身含笑答说∶“已经大好了,倒多谢记挂着。”

说着,让他在炕沿上坐了,即命莺儿斟茶来。

面又问老太太姨娘安,别的姐妹们都好。面看宝玉头上戴着丝嵌宝紫金冠,额上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身上穿着秋香色立蟒白狐腋箭袖,系着五色蝴蝶鸾绦,项上挂着长命锁记名符,另外有块落草时衔下来的宝玉。宝钗因笑说道∶“成日家说你的这玉,究竟未曾细细的赏鉴,我今儿倒要瞧瞧。”

说着便挪近前来。

宝玉亦凑了上去,从项上摘了下来,递在宝钗手内。宝钗托於掌上,只见大如雀卵,灿若明霞,莹润如趐,五色花纹缠护。

宝钗细细看来,只见正面写的是“通灵宝玉”

“莫失莫忘,仙寿恒昌”,反面则是“除邪祟,二疗冤疾,三知祸福”。看毕,又从新翻过正面来细看,口内念道∶“莫失莫忘,仙寿恒昌。”

念了两遍,乃回头向莺儿笑道∶“你不去倒茶,也在这里发呆作什麽?”

莺儿嘻嘻地笑道∶“我听这两句话,倒像是和姑娘的项圈上的两句话是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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