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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锺後,她才穿著有些大的睡衣走了出来。

“快过来──”女人冲夕亚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坐下。

这个房间的布置很简单,除了靠墙角摆著一张低矮的睡床外,就是中央那张齐膝高的四方小桌了。

她走到桌前,坐在了身下的软垫上,动作拘谨的低下了脑袋。

“趁热喝吧!暖暖身子。”女人声音柔和的说道。

“嗯──”夕亚点了点头,伸手刚端起碗来,就猛地扬头问道:“您、您是──”

女人笑了笑道,“我叫梅子,不过这间公馆的人都喜欢叫我梅姐,如果你愿意的话,也可以这麽叫我。”

“梅姐?”她低声呢喃了遍,又问,“对了,那个,谢腾──”

“哦!你说他呀!放心,有老板照顾著他,不会有事的。”

“他是不是受伤了?”

梅姐突然一愣,然後便笑著问,“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我──我没有,谁、谁会喜欢他那种混蛋。”夕亚嘟囔起来。

什麽?竟然说她喜欢上了那个既嚣张又猖獗霸道的男人?

(10鲜币)夜谈

天哪,真是太冤了。她就算嫁给一个叫花子,也绝不会喜欢上这麽个混蛋小子!

梅子若有所思的望著她,忽的莞尔一笑,道:“傻姑娘,你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我,虽然我与你是第一次的见面,但我却看得出来,你对谢腾并不讨厌,而且谢腾这个人,怎麽说呢──”

她顿了顿,然後慢慢起身,走到门前将门拉开了一条缝。

微微的仰头,望著夜穹中那半弯冷月,梅子眸中浮出了一丝凄凉,浮在门梁上的手也下意识的收紧。

夕亚歪著脑袋,不解的看著她的背影。

“他这个人,表面看上去虽然冷漠无情,甚至还很专制霸道,但其实他──是个很孤独的人。”

“孤独?”夕亚皱著眉头。

冷漠无情他同意,专制霸道也没错。可是孤独?想到这儿,她不禁想笑。他会孤独?真是可笑,长了那麽张英俊的脸,肯定早就是个阅人无数的花花公子了,每天晚上不知道有多少个女人会陪他睡在床上,而且,他还那麽多金。孤独?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从小,他就没什麽朋友,总是一个人,坐在树林子里,吹著叶笛,一吹就是整整一天,那个时候的他,就好像本不懂得什麽叫做疲惫。”

“叶笛是什麽东西?也是笛子的一种吗?”夕亚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梅子的身上,两眼瞪得溜圆,本顾不上喝粥。

“叶笛呀!”梅子一边说著,一边转身,脸上凄凄的表情瞬间消失,她笑著解释道:“那是用一种椭圆形的绿色叶子卷成的短笛,吹出来的声音很柔和。”

“那、那他为什麽会没有朋友呢?是不是他的格太孤僻了?”

“他的格怎麽会孤僻呢?”梅子重新回到桌前跪坐下,然後指了指白粥,“看来,你对谢腾的事还是很感兴趣的嘛!”

“啊──”夕亚脸一红,顿时羞窘的无地自容,恨不得立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好啦好啦,这有什麽好害羞的,你现在呀,乖乖的把粥喝掉,你一边喝,我一边给你讲。”

“唔──”夕亚努了努嘴,赶忙端起粥来咕噜咕噜的往肚子里灌,想借此来掩饰自己紧张的内心。

梅子笑弯了眉眼,缓缓继续开口。

“其实谢腾以前,是个很温文尔雅的男子,和他相处了那麽多年,从没见他生气过。而且,他这个人最喜欢的就是小动物了,记得很久以前,一只小兔子不幸掉落山崖,摔断了一条腿,谢腾一见,立即心疼的把他抱回了家,然後不分昼夜的悉心照顾它。”

“那它後来好了吗?”夕亚越听越入迷,抿了抿唇忙问道。

“当然好了,不出一个月,那只小兔子就又变得活蹦乱跳了。”

夕亚手捂上口,长长的松了口气,但很快,她就扬起脑袋,疑惑的问,“那──他现在怎麽会变成这样呢?”

“因为一件事──”梅子说道此处,放在大腿处的两只手猛然握成了拳状,脸色也变得发青,似乎很害怕的样子。

“因为一件事?是什麽事?”夕亚好奇的伸长脖子,单纯的她本没看出来对方的表情变化。

梅子刚准备作答,就听到门外传来了一道冷冽低沈的男声。

“梅子,明天早上会有访客到来,你先去厨房准备一下吧!”

夕亚一扭头,便看到窗纸後映出了一道颀长的人影。

梅子起身,冲夕亚柔缓的笑了笑,然後拉开了门,微微欠身,“是,;老板,我这就去准备。”

黑袍男人盯著夕亚,不动声色的注视著她脸部的每一处细微变化。

此刻,他的怀中多了一只黑猫。

那只黑猫,有著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散发出了诡异的绿光。

夕亚向来对猫就有些抵触,尤其是黑色的猫。因为在西方,黑猫是巫师才会拥有的一种神秘动物,如果常人拥有它,就会给人带来灾难与不幸,所以她只要见了黑猫,就会避而远之,从不去招惹。

更何况,现在是黑夜,见了这麽个黑不溜秋的东西,她自然是害怕的浑身发毛。

喵──

一道渗人的猫叫声过後,夕亚还没反应过来,那只黑猫就从黑袍男人怀中一跃而出,直接跳到了她腿边,扬起小爪子就朝她腿上抓去。

“哇──”夕亚吓得几下退到了墙,两条腿不停的踢动著,双手也像赶苍蝇般在空中胡乱

挥舞,“滚来,快给我滚开──”

“看来它好像很喜欢你呢!”

黑袍男子跟著走进了房间,饶有兴致的欣赏著眼前猫欺人的场景。

“啊──”又是一声尖叫,夕亚赶忙拽住了自己的睡裤,“走开。”

黑袍男人突然噗嗤笑出了声,而後劝诱般的开口,“来,宝贝,到爸爸怀里来。”

那黑猫听到男人的呼唤就好像听到圣旨般,猛地转身就跳进了男人怀中,还伸出红红的小舌头,不停的舔著他的手背,样子很是亲昵。

刚才被猫胡乱的抓闹,差点当著这个男人的面儿把裤子给扒下来,还来她出手及时,阻止了这种惨剧的发生。

“我扶你起来。”黑袍男子安抚下了臂弯中的黑猫,便向仍有些惊魂未定的夕亚伸出手来。

“不、不用了。”夕亚贴著墙壁站了起来,手习惯的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她可不想让那只碰过黑猫身体的手再碰自己。

“你叫什麽名字?”那男人耸了耸肩,俊美的脸上丝毫不见尴尬的神色,他收回手,眉角一挑,便直起了身子,手指还一刻不停的抚弄著黑猫的脸蛋。

夕亚心底很是扫兴,抱怨道为什麽她遇到的尽是些长著一脸色相的男人,难道,这个世界上的好男人都绝种了吗?还是,是她走霉运呢?

可是再转念一想,人家毕竟是这里的主人,对主人采取这样一种不理不睬的态度,多少有些不太礼貌。

“我……叫夕亚。”思虑再三後,她还是决定告诉他自己的名字。

(20鲜币)假谢腾

“夕亚啊!很好听的名字,对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和那个活宝是怎麽认识的吗?”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麽名字呢?”夕亚问。

“我呀!其实我没有名字。”

“喵──”那黑猫又伸长脖子叫了声,!袍男人赶忙拍了拍它的脑袋,然後安抚的抚著它修长的身子,轻声道:“好了好了,我们马上去睡觉。”

“没有名字?”夕亚追问,“一个人怎麽可能没有名字呢?那别人怎麽叫你呢?”

黑袍男人抬眸,目光幽深的盯著她的眼睛,同时伸出了自己有些枯槁的手指,将中指部那枚深红的十字架形印记展露出来。

“人?我如果说我不是人,你会相信吗?”

他的声音,带著一股极强的穿透力,让夕亚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什麽?他不是人?

“莫非──你是个巫师?就跟哈利波特一样?”夕亚目不转睛的盯著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有那麽一瞬,他真的觉得在这个神秘男人的眸子里看到了一个骑著扫把的男人,冲她诡秘的回眸一笑。

她缩了缩脖子,很快让自己从这种不正常的思维中回过神来。

“巫师?”黑袍男人勾唇,突然被转过身子,“我干的这行和巫师也沾点边吧!”

“沾点边?你到底是做什麽的!”

“喵──喵──”

“乖乖──”黑袍男人向前走了两步,将已经昏昏欲睡的黑猫更紧的搂在怀中,然後在门口停了下来,“我表面上虽是个医生,但其实──我是个占卜师,专门占卜别人的生死。”

“占卜师?”夕亚惊讶的合不拢嘴,用一种极为羡慕的眼神看著他,“你说你是占卜师?哇──好啊!那、那你能替我占卜一下,青龙他在什麽地方?”

“你刚才说谁的名字?”黑袍男人脸色瞬间沈下来,连声音中都带著一股难掩的戾气。

“青、青龙”夕亚又低声呢喃了一遍,虽然她看不到男人的表情,但是光听声音,她也能听出来其中蕴含的愤怒和不悦。

难不成他们之间有仇?

“以後,不要再这间公馆再提这个男人的名字,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黑袍男人说完,就准备离去。

“为、为什麽?”夕亚追问,“你认识青龙吗?那、你知不知道他现在在什麽地方?”

“我说过──”黑袍男人突然转身,狠戾的开口,“不许再提这个名字,这是你的最後一次机会,以後要再提的话,就算是谢腾那个小子罩著你,我也不会对你客气的。”

夕亚吓的半天说不出话来,只是浑身僵硬的杵在原地。

半晌後,她才有些茫然的走到床边,一头扑倒在软绵绵的床上,将自己的脑袋深深的埋进其中,好半天,她才侧过头,深深的吸了口气。

由於房间中的摆设极为简单,所以她的目光漫无目的的在空荡荡的房间中游荡著。

唉!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怎麽这些个格奇怪甚至让人不著头脑的男人都给她遇上了?难道像青龙那样既温柔又会关心人的好男人都死光光了吗?不然她遇到的男人,怎麽不是从地狱逃出的恶魔,就是个让人感觉不舒服的占卜师呢?

她想到这儿,眼睛突然一亮,然後猛地翻身下床,急匆匆的跑回浴室。

“有了有了──”她一眼就看到了挂在架子上的那件白色的小款礼服,跑过去就小心翼翼的从一个很小的口袋中掏出了那枚紫色的小石头。

“那个人说谢腾是从地狱逃出来的恶魔?”她狐疑的盯著手中冰凉的石块,翻来覆去看了好一阵,眉头也越皱越紧,自言自语道:“如果他真的是恶魔,难道就凭这块破石头就能保护自己吗?”

夕亚越想就越觉得这事不靠谱,要不要试一试呢?

迟疑了片刻,夕亚就一溜烟的跑出了房间。

可是,那个谢腾到底住在哪里呢?

嘶──t

突然一阵凉风袭来,让只穿了一件睡袍的夕亚浑身打了个激灵。

她望著前方那口用石块堆砌而成的井,不觉出了神儿。此时,强烈的好奇心又在驱使她走向那里,去看个究竟。

老实说,在现在这麽发达的城市,要想见口真正的井实属不易。

可正当她准备迈步的时候,不知从哪儿突然走出来一个身著女仆装的少女。

“喂!”夕亚大喊了一声,赶忙跑上前去,很有礼貌的问道:“那个,请问你知不知道谢腾住在哪一间房呀?”

她问话的同时,瞟到了女仆手中的那个托盘上,尽是一团团染著血的绷带,她心下一沈,急著问,“是不是有人受伤了?”

“是!不过现在已经好很多了。”女仆恭敬的答道。

“那他现在在哪里?”

夕亚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搞的,怎麽一听到谢腾受伤,心就会跳的这麽快,那份不安和焦急,就好像与生俱来般,生生扎在了心头,任她怎麽平复都无济於事。

“沿著这条小径走,然後在那棵梨树处向右拐第三间房就是了。”

“啊!谢谢──”她匆忙的道了声谢後,就一路小跑的按著女仆所说的来到了一间古香古色的房子前。

应该就是这里了吧!夕亚心里暗暗说了一句,然後就用手压上了自己的口。

扑通扑通──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正以一种超音速跳动著。如果那个男人问自己这麽晚上了找他干什麽,

自己该怎麽答呢?总不能说,是因为自己担心他的伤势,所以来看看吧!

“唔啊──”

突如其来的呻吟声令夕亚吓的当下愣住了,她以为是自己幻听,所以马上竖起了耳朵,仔细听起来。

这不听不要紧,一听吓一跳。

“你、你这个混蛋到底在碰哪里呀!滚、滚开,好痛──”

“忍著点,马上就好了。”

“忍?你给我忍忍看!唔,轻点──”

“我已经够轻的了,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就这麽点骨气啊!”

“混蛋,住口!”

听完这段对话,夕阳早已是面红耳赤了。

如果这段对话是发生在男女之间,她也不觉得有什麽奇怪。只是,事情偏偏不是她想象的那个,要不是她亲耳听到,就是想破头皮,她也想不到这段对话竟是出自两个男人之口。

不过从声音上听来,那两个人的声音都不像是谢腾。不知为何,她暗自松了口气。

她很想转身就走,可是两条腿却鬼使神差般的朝那个充满了情色味道的房间一步步的靠近。

夕亚不承认自己是个色女,而且从以前到现在,她在所有人面前都是一付乖乖女的模样。可是有些时候,隐藏在人内心的黑暗力量就会突然爆发出来,让人做出些不可思议的事情。

比如说现在的夕亚就是这样。

当她已经走到门前,耳朵紧紧的贴上门板时,却听不到任何声音。

奇怪,刚刚明明还有人的,怎麽现在变的这麽安静了。

哗──

门突然被一个绿头发的男人拉开,夕亚还没来得及挺起身子,就猛的仰起头。

於是,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好半天,那个绿头发的男子才像见了鬼一般,向後猛的一跳,连端在手中的脸盆都扔了出去。

“啊──”夕亚也是扯著嗓子大喊了一声,撒腿就朝相反的方向跑去。

可是没跑几步,她就觉得自己的脑袋撞上了什麽东西,抬头一看,竟然是谢腾?

她惊愕的盯著那对永远令人看不透的眸子,突然慌措的向後退了两步,紧张的低下了头。

“这麽晚了,在这里瞎跑什麽?”

谢腾面无表情的盯著夕亚,孤傲的就像是立於山巅之上的仙鹤,夕亚在他面前,就好像是谷底的野草般,脆弱而渺小。

“房间里太、太热了,所以我就出来逛逛,可是……没想到这公馆这麽大,走著走著就迷路了。”

“是这样吗?”谢腾疑问道,同时抬眸望向她身後的勾陈。

“谢、谢腾大人──”勾陈刚想要下跪行礼时,却见谢腾眉角微微向上勾起,他立即心领神会的没有弯曲双膝,只是恭敬的弯身颔首道:“是这样的,我正在给黑豹换药的时候,突然听到门口传来了一阵细微的脚步声,於是我拉门一看,就看到她正在、正在──”

“正在什麽?”谢腾岑冷的口气让周围的空气瞬间降至了冰点以下。

“正、正在偷听。”

“偷听?”谢腾盯著夕亚,黑色的眸中分明溢出了难以置信。

“不、不是的──”她赶忙摇头,刚想要辩解,但是一想到这个绿头发的男人说的也并不错,她刚才确实是在偷听。笨啊笨,夕亚你真是个笨蛋,是不是脑袋抽抽了,怎麽会去做那种偷听别人谈话的卑鄙事情呢?这下可好,事实摆在眼前,就算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不是?”谢腾脸上的表情越发的残冷。

“我、我──”夕亚吱吱呜呜的说了半天,最後索一跺脚,同时将那块紫色的石头更紧的握在手心,扬起脸就冲谢腾大喊道:“没错,我是偷听了,你想把我怎麽样?”

说完,她的脸就变得越来越红,只是在月光的映下,不那麽明显罢了。

谢腾没有说话,在原地站了片刻,就开始一步步的向夕亚逼近。

他的举动吓坏了夕亚,本想迅速转身逃走的她,刚想抬脚时,才发现自己本就动弹不得。

她惊恐的望著那张不断放大的面孔,只觉得全身的血都在这一刻凝固了,手脚麻的几乎失去了知觉。

这个男人,究竟想要做什麽?

虽然她浑身冰凉,可却能感觉到手心中的那块石头,散发出的微弱热量。

“这块石头可以保护你,不受那个男人的侵害。”

夕亚脑子中不停响起了那天那个貌似青龙的人对她说过的话。

不知为何,她有种不详的预感,她突然觉得如果自己就这麽站著不反击的话,真的会被眼前这个魔鬼般的男人杀死。

不、不要,她不要,她舍不得她的家人,她的朋友,她不能死,所以──

“你不要……不要再靠近我了,否则……否则我……我就……就对你不客气了。”夕亚哆哆嗦嗦的说道。

“对我不客气?”谢腾不屑的勾唇轻笑,如深潭般漆黑的眸中噙著轻浮和挑逗,“就凭你?小姑娘,这个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

“小、小姑娘?”夕亚脑袋一懵。

“那──就让我看看,你的不客气。”

说完,谢腾像只恶狼般猛的扑向夕亚,而与此同时,夕亚也扬起了手中的紫石,正对他的眉心。

可是事情完全没有朝她预料中的方向发展,她本以为将石头亮出来,谢腾就会立即晕倒过去,活著是站在原地不动了。

可眼前的男人,却丝毫没有反应。

“住手──”

一道震耳的厉吼炸响。

夕亚循著声音望去,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怎麽可能?居然有两个谢腾?

“放开她!”後来出现的谢腾眉头紧蹙,原本就血色全无的脸庞更是被一片霾笼罩,连一向风平浪静的眸子都泛起了波澜。

夕亚就好像突然从噩梦中惊醒般,眼睛一亮,冲著擒著自己双肩的男人愤怒问道:“你、你是谁?”

“我是谁?小姑娘你的眼睛是不是出毛病了,我是谢腾呀!”

“不、不对,你不是。”

“赶快给我放开她,否则──”

“否则?”男人冷笑了笑,动作极快的抓住了夕亚的手腕,矫健的身子也闪至了她身後,一柄短刃也在同一时刻掠上了她的脖颈,“否则怎样,想杀我吗?谢腾,我劝你还是先顾顾自己的身体吧!小心敌人杀不了,自己却先一命呜呼了。这个小姑娘我就先带走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对他怎麽样的。”

“你──”谢腾身子虚弱的很,只说了几句话,就觉得口血气翻腾的厉害,两条腿也好像灌了铅般。

他一手撑著廊柱,才勉强没让自己倒下,眼睁睁的看著两人消失後,他才一拳重重的击打在坚硬的廊柱上。

“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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