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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冰凉的六十万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子照进了卧室。

安司辰早就醒了,深邃的黑眸讳莫如深的看着身侧熟睡的女孩,更准确的说,在他身下,她已经成功的涤荡为女人了。

她白嫩的小脸上似乎还挂着泪痕,嫣红的小脸依旧红肿的样子,掀开轻柔的丝被,一具布满青紫色吻痕和咬痕的身子跃进视线,曲线起伏,弹十足,光滑如绸缎,真是惹人疼惜的尤物。

安司辰邪恶的笑了,眸光变得隐晦,不知道为什么昨晚因为这具身子而失控,一遍一遍的索求无度,直到他发现,她居然承受不住强烈的**而昏厥过去,他得意的抽身,这似乎满足了他作为男人的高傲自尊心。

这具身子给了他强所未有的满足感,很久,很久没有这种冲动的感觉了,他空虚而干涸的灵魂像是一下子得到了满足和润泽。

他,抚着她敏感的地带,即使在梦里,她还是忍不住的战栗,呵呵,安司辰看着冷月初睡梦中的反应,满意的笑了——这副诱人的身子,还有待开发。

昨晚的纵欲彻底累坏了她,让她好好睡一觉吧!

安司辰起身,梳洗一番,穿上银灰色的西装,浓密的黑发被打理的一丝不苟,他似乎有恢复到太阳光下温暖优雅的安司辰。

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开门下楼,神抖擞的样子,仿佛昨晚他不曾尽情纵欲。长长的餐桌上,已经放好了早餐,安司辰随意的一坐,拿起管家早已熨烫服帖的财经报,锐利的眼神似乎能穿透报纸,找出最终的真相——他这种可以纵舆论的人,自然知道什么可信,什么是无中生有。

“少爷,这是您的鹿鞭汤,得补补啦!”年纪大的佣人端着美的炖盅过来,脸上挂着慈祥的笑。

“秦妈,您怎么又弄这些,我不需要!”安司辰像个孩子似的板起脸,不悦的说着。

“怎么不需要,昨晚你又折腾了一夜吧,快把这个喝了!”这个家里,也只有秦妈会这样和安司辰开玩笑,当初安司辰执意要自己搬出来住,安司辰不放心,就派秦妈——安司辰安老夫人的陪嫁丫头,来照顾他生活起居。秦妈的一生都奉献给了安家,安司辰也是他看大的,自然安司辰把她当做长辈一样。

“你怎么知道?”安司辰放下报纸,坏笑着问。

“哼!动静这么大,都能把整座楼给拆了,也不知道是谁家可怜的姑娘,哎。。。。。。。”

“好了好了,我喝,下不为例啊,还有,呆会楼上的醒了,让下人给她准备点吃的。”安司辰端起汤一饮而尽,对秦妈扮着鬼脸。

“您倒是学会疼人了,什么时候定下来,给老夫人生个孙子啊?”

“定下来?我还没玩够呢!好了,不跟您说了,我去公司了。”

黑色的劳斯莱斯在路上飞驰着,安司辰一路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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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床上的冷月初有些冷,她做噩梦了,养父带着她去了一个无人的地方,撕开了她的衣服,她尖叫着,恐惧的撕打着,喊救命。

接着,她就看到了血,好多血,顺着养父的脸,一滴一滴的滴到她的脸上,养父睁着骇人的眸子,扭曲的脸,在她面前不断的放大,放大。。。。。。。

还有,安司辰魔鬼般的笑,邪恶的玩弄,一次又一次的索求。

“不要——”她一个激灵,猛地坐了起来,汗水打湿了她前额的发,濡润的贴在煞白的小脸上,激烈的喘息着,还好这只是一场梦,一场梦!

冷月初打量了一下四周,昨夜的一切历历在目,那不全是梦,是真实的,她为了钱被安司辰无耻的玩弄了。

她坐在大床上,无助的抱着双膝,小鹿般的水眸陷入了沉思,怪不了任何人,是她自己自愿的,要怪就怪自己太天真,太幼稚,还对着这肮脏虚伪的世界存着幻想,各取所需,再公平不过了!

她吸了吸鼻子,麻木写在脸上,该走了!

脚刚一下地,就“啊”的一声,像触电似的缩了回来,腿部本不能用力,酸疼的受不了,这都是昨夜安司辰索求无度的结果。

深吸一口气,冷月初强忍住酸痛,下床去浴室穿上自己的衣服,拿起包包,走到桌子前,看到了那张早就准备好的支票。

500万——支票上赫然写着500万。

这对冷月初来说,是个天文数字,她不知道安司辰是不是满意自己的身体,蓝凌凌说,安司辰满意了,才可以拿走拿钱。

可是,昨晚她没问他,她也开不了那个口。

看着那500万,她自嘲的笑了,她受的凌辱应该值六十万了吧!

她不想再看到安司辰了,昨晚他轻易的将她无情的打入十八层地狱,让她对这个世界绝望了。

拿起笔,写了张便条:

安先生,我拿走了支票,我觉得自己值六十万,剩余的我不会要的,之后,我们之间就不再有任何瓜葛!

冷月初拿起包包,就出门到了楼下,秦妈让下人炖好了吃的。

头发有些花白的秦妈,让冷月初想到了还躺在医院里的母亲,她好像扑在母亲怀里好好的大哭一场,可是,这是不允许的。母亲病了,需要她去照顾,就像小时候,母亲为她遮风挡雨一样,她要给母亲一个安详的晚年,她为自己受的罪太多了。

冷月初拒绝了秦妈的好意,她一刻也不想再在这个美得像皇,却冷得彻骨,让她尊严尽失的地方呆下去。

她夺路而去,落荒而逃。

长长的公路似乎没有尽头,冷月初缓缓的走着,每走一步,下体那里就疼的眼泪都要掉下来,终于她忍不住,哭了,为她失去的贞所受的凌辱还有她心中信奉的那些失去的美好和信仰,不过,她还是成功了,拿到了她想要的钱,她凄楚的笑笑,妈,月初有钱了,咱们不会分来了!

走了不知道多久,终于看到了一辆回头车,冷月初跳上车,到了市区。

司机看她一副被人强暴的模样,还好心的问她要不要去警察局,冷月初心里发凉,警察局能管得了这事吗?管不了,谁都管不了!

不过司机还是好心的没收她的钱,回头车嘛,空车也是回啊!冲司机艰难的笑笑,下车。

她先去买了一盒遮瑕膏,她见过宿舍的女生在某个清晨从外面回来,往淤青的脖子上涂这东西,当时还傻乎乎的问,是不是被人打了。

女生冷嗤一声,笑道,这年头,用创可贴遮住吻痕,意味太明显,有种欲盖弥彰的嫌疑。当时冷月初的脸红的比女生脖子上的吻痕还要红。

可是今天,她可以大胆的站在这里买遮瑕膏了,是进化了还是堕落了,只有她自己知道。

柜台的小姐看了看她,心领神会的笑了,告诉冷月初哪种遮瑕效果最好。

冷月初找了个地方,一层又一层的涂着,那明显的青紫色,终于被淡化了,不仔细看,真的看不出来。

去了银行,拿出五百万的支票,她要去兑换了,这是她拿尊严换来的。

她只要六十万!

银行的职员看了看冷月初,随即通知了高层。

那是安司辰公司专用的支票,安司辰是这间银行的大客户,职员看了看冷月初的衣着打扮,还是谨慎的通知了银行的高层,万一出点披露,得罪了安司辰这大客户,不仅自己倒霉,银行也跟着倒霉。

银行直接打给了安司辰,安司辰笑了。难怪秦妈打电话来说,拦都拦不住,说冷月初拼了命的往外跑。这女人手脚还真快,估计看到五百万就要喜极而泣了吧,迫不及待地兑换了钱就要去疯狂的购物,买衣服,包包,化妆品。。。。。。。

女人不都是喜欢这么吗?她也不过如此嘛!剩下是就是把着自己这座金山不放吧!

安司辰嘴角的嘲弄的笑更加浓郁,看在她昨晚诱人的身体,让自己的**一泻千里的份上,五百万值得,不过,昨晚自己那样狂野的纵欲之下,她说的身子居然还能迫不及待的去逛街,小看她了,看来今晚要好好的修理她了。

安司辰,笑着回应那边,兑换给她。

银行高层命人清点了一下钱,冷月初自己默数了一下,“我只要60万!”

六十万,够了!

快速的装进包里,幸好她的背包够大,在银行人员诧异的目光下,冷月初背上书包,就夺门而去。

银行人员面面相觑,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见过到银行抢钱的,还没有见过有钱不拿的!怪了,怪了!

没办法,只得再次给拨通了安司辰的电话。

第十七章 出招

安司辰坐在宽大的黑色真皮沙发上,眸光变得锐利,这个女人在搞什么?居然只要了六十万!

邪肆一笑,是欲拒还迎,想捞的更多吧,没关系,只要把他伺候舒服了,都好说。

但是他讨厌女人自以为聪明,耍点小把戏。冷月初啊,冷月初,我要怎么处罚你呢?

冷月初从银行出来,就上了去医院的公交车,身上背着六十万,冷月初觉得就像是背了几千斤重的东西,那可是她用尊严以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换来的,那还是母亲的命,治病就全靠它了。

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钱,这么多的现金,崭新整洁的,红花花的晃眼,冷月初看着公交上拥挤的人,紧张的手心都有些出汗了。

下一站,冷月初下车,她觉得还是找间银行开户存进去比较安全。

银行的工作人员看着冷月初拿着这么多的钱,目光有些奇怪,但还是顺顺当当的存了进去。只留下五千块,母亲的住院押金又要交了。

拿着一张银行卡,冷月初觉的轻松很多,觉得天也蓝了,心情也舒畅了不少,尽管身上有些地方还隐隐作痛。但是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咬咬牙,闭上眼,什么都可以过去的。

于是,再次上了公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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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少爷,我是秦妈,刚才去你房间,看到那位小姐还给你留了张纸条呢!”

“说什么?”安司辰冷冷的问道,想看看这女人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安先生,我拿走了支票。我觉得自己值六十万,剩余的我不会要。。。。。。。”

“什么?”安司辰一拍桌子,猛地站了起来,打断了秦妈的话,怒气,秦妈隔着电话线都可以感觉到。

“还有一句,要不要。。。。。。”

“念!”

“我们以后不会再有瓜葛!”

下一刻,只听到砰地一声巨响,手机被摔成了碎片。

接着,桌子上那只巨大的水晶雕塑也没有幸免于难,被摔成了无数晶莹的泪滴,流光洒了一地。

安司辰怒火上升,愤怒的眸子里波涛汹涌,巨浪滔天,几欲喷薄而出,他紧握双拳,恨不得立刻将那个狂妄的女人掐死,她以为她是谁,不要和她再有纠葛!一个应招女郎也配和他说这样的话?

从来只有他安司辰厌恶女人,还没有哪个女人敢厌恶他!

这对他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奇耻大辱,这让他想起了可恶的林小菲,想起了昨晚冷月初那张不情不愿,像是被强jian的该死的臭脸!

俊逸的脸上顿时森可怖,凌厉的眸子里泛着吃人的光,几乎咬牙切齿的恨道,“给脸不要脸,把握安司辰当什么,什么破烂玩意,我要让你求生不能,求死无门,让你有一天哭着喊着,跪着求我,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像是地狱嗜血的修罗,漆黑的瞳仁骤缩,脸上黑色的风暴在聚拢,他要让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为她的愚蠢付出代价!!

按了桌子上的电话按钮,接通助理张琪,冷的声音让杜若隔着电话线,全身起**皮疙瘩——给我查星云大学的冷月初,立刻,马上!

接着又让另一位特助林萝接通蓝凌凌的电话。

“辰。。。。。。”蓝凌凌娇柔的嗓音还没来的展开,就被安司辰的怒吼给打断了。

“你手下都是些什么玩意,懂不懂规矩,我可告诉你蓝凌凌,这种事情再出现一次,我会让你像狗一样爬着来见我!”

蓝凌凌心里一惊,知道冷月初真的激怒了他,欢场里打滚的女人脸皮自然不是一般的厚,依旧甜甜糯糯,“辰,不要生气嘛,人家真的告诉她规矩了,一个乡下野丫头,也值得你气坏了身体吗,这个不满意,咱们还可以再找嘛。”

安司辰冷笑一声,字字冰冷,让蓝凌凌冷到骨髓,“噢,差点忘了,你曾经也是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

砰地一声,挂断被电话!

春末的天气蓝凌凌抱着电话,却冷得浑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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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节奏的生活,自然要求办事效率的极高,能在安司辰跟前做助理的自然是高手中的高手。不到一小时,西装革履的张琪就将冷月初的全部资料毕恭毕敬的呈了上来。

安司辰看着,漆黑的眸子变得越来越暗,感的唇边漾起令人毛骨悚然的笑,看得站在一旁的张琪心里一阵发毛,不知道资料上的女孩怎么得罪了他们的总裁,反正,他知道那女孩的下场会很惨。

“张琪,知道该怎么做了吧?”安司辰抬起邪魅的脸,冷冷的开口。

“总裁的意思是。。。。。。。。”张琪心里明白七八分,得罪总裁的人,总裁会让她失去最最在乎的,会让对方,哭着喊着哀求着,然而最后总裁也不会放过她。显然资料里女孩最在乎的就是患病在床的母亲。

“还有什么比眼睁睁的看着最亲的人一天一天的走向死亡,而自己又无能为力的那种滋味舒服呢?”

安司辰玩弄着手上限量版的montbnc(万宝龙)镶钻笔,眸中闪耀的邪恶光芒比笔帽上钻石发出的光芒还要晶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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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两点多了,公交车晃了进一个钟头,冷月初才到达医院,母亲的病终于有救了,这是她最欣慰的了。

刚了病房,卸去身上的背包,冷月初就兴冲冲的赶去了主治医生的办公室。

她礼貌的敲敲门,主治张医生看了看冷月初示意她坐下。

“医生,我的钱已经到位了,请问什么时候可以治疗啊?”

医生忙着手上的东西,眼皮抬也不抬,冷冷的回到,“再等等吧,现在没空当!”

“什么?空当!”冷月初一双睁大一双水眸,“您不是说,癌细胞扩散的非常厉害,要尽早。。。。。。”

“是啊,我是说过,但是现在没空当了。看什么时候有了空当再通知你吧。”医生的口气还是相当冷漠。

“可是,我妈的病不能等啊,您什么时候有空当啊,其他医生呢?”冷月初非常不解,像母亲这样急的病,医院怎么能这样漠视啊。

“你烦不烦啊,有了空当自然会通知你,也许是一星期,也许是半个月,也许是半年,这个不一定。其他医生的事情,我怎么知道,你去问问好了。”很显然,医生在搪塞她。

“医生,您身为医者,怎么能这样没有责任心。。。。。。。。。”冷月初着急的想要争辩,却被医生打断。

“哟,还要教训我啊,我做了医生那么多年,还用你这黄毛丫头教,你妈这种情况多了去了,好了,好了,出去吧,我要忙了。”说着,拿起手上的资料,就走了出去。

一时间冷月初傻眼了,她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是哪里出了错,她搞不懂。

不行,她要去找院长,让院长来评评理。

冷月初到了院长办公室的门前,却被门前的护士拦了下来,护士瞥了冷月初一眼,“院长正在开会,没空见你。”

“我等着!”冷月初也倔强起来。

“爱等不等。”一直等到晚上快下班都没能见到院长。

“你不是说院长在开会吗?怎么不见院长啊?”

“院长的事你问院长,他身上长着腿,我还能二十四小时跟着她,再说是你自己愿意等的。”护士收拾了一下资料,准备下班。

冷月初登时傻了眼,可越想越不对劲,这时她才想起打电话给今天没来上班的李沐风。

听着冷月初带着哭腔,李沐风一听,也觉得事有蹊跷,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安慰了一下冷月初,就打电话给了主治医生。

李沐风匆匆的赶回医院,已经是晚上了,看到了楼下六神无主的冷月初,憔悴的样子,惹人怜惜。

从李沐风的话里,冷月初知道原来是有人给医院施加了压力,医院不敢给冷母治病了。

冷月初一听,心里顿感悲愤,这里是治病救人的医院,医者父母心,为什么这里比外面吃人的世道还冷酷,那是一条人命,怎么能说不给治,就不给治,难道就没人管了吗?!

当冷月初得知那个幕后的黑手竟是安司辰时,她的心更震惊了,惊得她差点踉跄倒地,她睁大了惊恐的眸子,死死的咬住嘴唇,眼泪哗啦啦的流了出来。

她被戏弄了,被玩弄了,被耍了,原以为,只要付出了他想要的就结束了,为什么他要像噩梦一样纠缠不休?

为什么?难道昨晚你的发泄你的羞辱还不够吗?

突然,她抑制不住地嚎啕大哭,眼泪止不住的奔流,用尽全身里力气,疯狂的摇着满头的长发,声嘶力竭的仰天大叫道,“魔鬼!魔鬼!魔鬼!”

她在被逼着一步步走到绝路!

第十八章 戏弄

“他到底有什么能耐,能够在w市一手遮天,为什么所有人都怕他?”冷月初停止了哭泣,厉声质问,“为什么连医院会这样肮脏?”

李沐风被冷月初的模样震住,他一直觉得冷月初是那种柔弱的女孩,没想到这会有这样强烈的一面,俗话说,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安司辰欺人太甚。

“我要去找他,问他为什么这么欺负人。”

“月初,我陪你!”不知何时,李沐风对冷月初的称呼改为了亲切的月初,他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明知是螳臂当车,**蛋碰石头,他要去陪着去,只是他不明白的是冷月初怎么会和安司辰扯上关系的。

车子终于停在了安司辰那栋灯火通明的豪宅前,冷月初用力按了门铃。

大门开了,冷月初一马当先,粉拳紧握,水眸怒火,直直的冲到了大厅,就看到邪佞如鬼魅的安司辰一身贵气的家居服,还是那张俊逸迷人的脸,有些凌乱的发,给他增添了几分诡异,他手持着酒杯,慵懒的靠在沙发上,似乎在等着冷月初的到来。

安司辰嘴角上扬勾起邪恶的笑,“呵呵,比预算的时间提前了半个小时,健步如飞,看来,昨晚力道还是不够,那里不疼了?”邪佞狂放的样子,让冷月初脸红耳赤。

“正好,75年份的波尔多,你挺有口福,来一杯吧?”安司辰自顾自的倒上一杯,悠然的晃着酒杯,看着红酒挂壁,递给脸容绯红的冷月初,却看到付车钱后进来的李沐风。

安司辰看到来人,眸光顿时变得深沉隐晦,眸中寒光乍现,他不爽了,看到冷月初和那男的站在一起,安司辰心里顿时不爽起来,不过,他还是一副调侃的模样,“哟,还带了帮手,这么快就勾搭上了,我还真小看了你,深藏不漏嘛。”

“安司辰!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关系了,交易已经结束了,为什么还要使那些肮脏的手段?”

她火了,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冷月初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别人欺负李桂纶,更别说做威胁李桂纶生命的事,她一向与世无争,但是并不代表她可以任由别人欺负她母亲。

安司辰冷笑一声,“啧啧,女人可真是善变,昨晚在我身下还像小猫似的,婉转哀求小点力气,可怎么一眨眼,就变成小母豹了?再说,没那些肮脏的手段,你怎么能捞到六十万呢!”

说着,骨节分明的大手就轻浮地抚上冷月初气得有些绯红的脸蛋。

冷月初头一歪,“你住口!”

“哟,不好意思了?是因为这里有外人吗?昨晚你可放荡迷人的很。”安司辰看了一眼呆呆的李沐风,继续刺激冷月初。

李沐风怎么都没有想到纯纯的冷月初和安司辰竟然有这样一层关系,他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你胡说!”冷月初使劲抱住头,捂住耳朵,摇着脑袋,不去听安司辰那些令她羞耻的话,不去听他那邪佞放荡的笑。

“安司辰,你欺人太甚,一切都结束了,你为什么还要咄咄逼人,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交易什么时候结束从来都是我安司辰说了算,没人敢忤逆我的意思,你是唯一一个,在我没有玩腻之前就喊停的人,你让我很不爽!”

安司辰俊逸魅惑的脸就那样紧紧的靠在冷月初的面前,一双嗜血的眼睛,带着邪恶的笑,死死的盯住冷月初那种有些发白的脸。

“为了你小小的不爽,就要拿我妈的命来玩吗?你们有钱人的命是命,我们穷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吗?”冷月初一双美眸恨恨的看着眼前的魔鬼。

他冷哼一声,“在我安司辰眼里,从来就没穷人和富人。只有让我爽和不爽的人,让我不爽的人,就要——”说着,安司辰拉长声音,诡秘的笑了,那笑如鬼魅如地狱修罗,看得冷月初全身血倒流。

“就要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说道最后,安司辰的脸上终于终于露出狠厉的神色,漆黑的眸子里闪动着鸷的血光。

冷月初有点发抖,一张小脸煞白煞白,惊恐的看着眼前善变而恐怖的男人,发白的嘴唇颤抖着,不过,她还是不怕死的,骂道,“变态的魔鬼!”

“哈哈——”狂妄而邪肆的笑,“那也是你先惹上我的!游戏一旦开始,你就没得选,就得陪我玩下去!”

她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害怕,为了李桂纶,她什么都豁出去了,“我怎么做你才能放过我的母亲?”

安司辰悠然自得的靠上沙发,双手自然的搭在沙发上,翘着一双腿,脚上瞪着一双柔软的黑色高级小羊皮拖鞋,优雅迷人的外面下竟藏着一颗比魔鬼还可怕的心。

“我现在不爽,也许你让我爽一爽,我心情好了,就会放过你也说不定呢!”

“我要怎么做你才会爽?”

安司辰轻笑一声,朝着冷月初挥挥手,示意她过来。

俊脸就横在冷月初面前,嘲弄玩味的眸光,低沉而邪魅的声音,“那你就要好好想想,例如,像小母狗一样爬过来,舔舔我的脚——趾!”

“下流!”冷月初冷冷的骂道,扬手就要打上安司辰的俊脸,却被一把死死的抓在安司辰的手里,她气极,张口就啐了安司辰一脸。

这时,不知该如何自处的李沐风终于醒悟过来,要安司辰放开冷月初的手。

安司辰不但没放开,一声令下,一群穿着黑西装的高大男人顿时围了上来。

安司辰嘴角勾起冷笑,眸中寒冷一片,“来者是客,招呼招呼他。”

话音刚落,身材高大的打手就对着李沐风拳打脚踢,打得李沐风毫无还手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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