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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寂寞

浩瀚的天际,只有寥寥几颗星星在若隐若现的闪耀着,半个月亮寂寞的挂在那里,发出淡淡的月光,看的人心里有些发凉,这样悲凉的夜,又岂止冷月初一个人不能安睡。

奴千娇夜店

已经午夜一点多了,热闹的人群兴致正浓,夜店的小姐迎来送往,吐气如兰,夜店里一派醉生梦死的奢靡之气。

有钱的人来买快乐,失意的人来买醉,挣扎在温饱线上人还想用青春而鲜活的身体去换取明天的幸福,内心寂寞的人更害怕一个人独处,夜店的火爆就有了冠冕堂皇,理所当然的理由,它给了各种需求的人一个尽情宣泄的出口。

楼上的一间奢华包厢,白色灯具被蒙上了大红色的纱,发出黯淡而诡异的红光,蓝凌凌靠着窗子,凉凉的月光洒在她身上,她仰在一张椅子上,一双修长的大腿自然的搭在了茶几上,她仰头看着天花板,迷人的丹凤眼里剩下寂寞的味道,海藻般卷曲的长发自然的垂在椅子下面,大红色丹寇将她的手衬托的惨白,毫无血色。

她深吸一口烟,吐着漂亮的烟圈,寂寞,寂寞写在她致的脸上,她想一个人的身体发了疯,睡不着。

她空虚的身体急需要有人来填满。

她坐起来,端起斟满暗红色体的杯子猛喝一大口红酒,透过清凉的月光,她扭曲的脸上有清凉的眼泪,她好怕,她快要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一直为安司辰保留的身体,安司辰有洁癖,一旦别人碰过的女人,他是断然不会接受的,蓝凌凌还在幻想着她会成为安司辰最后的终结者。

可她是个成熟而空虚的女人,需要有人来填满她的身体,于是今晚,鬼使神差般地,她找了夜店最红还没有开封的小开,小伙子白皙粉嫩,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只是白的有些不自然,在蓝凌凌眼里,任何人都是无法和安司辰相提并论的,她早已中下了安司辰的毒,没有解药,她早晚毒发身亡。

男孩还不满十八岁吧,下巴上胡子还没有张齐,稀稀疏疏的几,可是伺候女人的技巧倒是很娴熟,这个城市人的**太多了,无法满足的时候就想能出卖自己与生俱来的身体来换取,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鲜活而青春的身体,总会值上钱。

这些男孩是为那些出来找乐子的富婆准备的。那些有钱的女人,男人在外花天酒地,对着自己自己老婆早已发福变形的身体毫无兴趣,那些女人正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纪,抑或者,对于不忠的老公来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生理上的空虚和心理上的极度不平衡感,似乎只有在那些年轻而鲜活的身体上才能够得到慰藉和平息,因此这些年轻的男孩总是很受欢迎的。

没想到,她蓝凌凌今天自己倒用上了,还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兔子爱吃窝边草!可笑得很!

男孩叫了声,蓝姐,就开始把手伸进蓝凌凌的衣服里揉捏她柔软的地方,蓝凌凌笑了,她仰着头,娇喘着,微闭着眼,感受着男孩恰到好处的力道,幻想着男孩已化身安司辰,幻想着安司辰进ru之前那邪佞魅惑的笑。

蓝凌凌身体开始发热,心跳加快,嗓子有些干,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反应了,那只手开始向下去,试图进ru那最私密的领地。

这时,蓝凌凌猛地睁开眼,一把死死按住了那只手!

“出去!”冷冷的声音,蓝凌凌别过脸去,看着窗外的月光。

“蓝姐,是不是。。。。。。。”男孩有些惊恐的看着蓝凌凌,感觉自己错做了什么。

“我让你滚出去!”这次,蓝凌凌大吼出声,吓得男孩浑身一哆嗦,赶紧的溜了出去,并带上门。

于是,就出现了开头的一幕,她抽着烟,喝着酒,脸上挂着冰凉的泪。

她要为安司辰保留身体,她一定要守住。

有几人会相信欢场里的女人能洁身自爱,更没有会相信妖娆妩媚,媚到骨子里的蓝凌凌会过着尼姑一样的生活。

没有会相信,就像安司辰从来不相信有爱情,更不相信蓝凌凌爱他。

午夜的娇兰盛开了凋谢,凋谢了再开,可是蓝凌凌等的那个人始终没来,她不知道自己还能等多久。

看着光洁而柔美的月亮,蓝凌凌想起了冷月初,那个给人感觉有点像月光的女孩,干净,纯洁,美好,有着月光般的柔美,呵呵,还有点冷!

不过,始终还是个未经世事的孩子,小鹿般迷茫的无助眼神,有些无辜,不过,这些足够让男人忍不住向她伸出爪子了。

来找蓝凌凌的女孩,蓝凌凌把她们分为两种,一种虽然是为了钱,但却是逼不得已,身不由己,已经是走投无路了。另一种就是常见的,为了满足虚荣心,想要一飞冲天,为了得到更多的钱和更高的地位。

很明显,冷月初就是第一种,不知为什么,蓝凌凌有些害怕,总觉得冷月初会成为她的劲敌,为绊住安司辰,对冷月初她有点顾忌,甚至有些不太愿意将冷月初推给安司辰。

她甚至后悔自己当初同意为冷月初安排!

可是,那女孩身上似乎有一种魔力,让人不忍心彻底的把她打入深渊,可是又忍不住的想去撩动她,看她难受,看她小鹿般的眼睛里流出晶莹而无助的眼泪。

蓝凌凌快被这种念头折磨疯了,她狠狠的将烟头掐灭,扔在水晶烟灰缸里。

起身,天快亮了,大睡一觉吧,醒来去美容院做个脸,好久没去了,在没彻底得到安司辰之前,这种如花似玉的脸,可千万不能凋谢。

至于冷月初顺其自然,随她去好了,一个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小虾米一个,谅她也没有翻江倒海的本事!不去想了,不该来的永远都不会来,该来的挡也挡不住,睡觉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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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

冷月初弹奏了一夜的钢琴,沉浸在音乐里的感觉真好,自己就像是游荡在清澈见底的小溪里的鱼儿,顺着曼妙而碧绿的水草,缓缓的溪流,顺流而下,感觉真好。

冷月初揉揉酸痛的膀子,手臂,活动了一下,快要断了的手指头,这可是吃饭的东西,可要好生对待。

看着自己那双修长白皙的纤纤玉手,冷月初笑了,当初不知道为什么就迷上了钢琴,还记得村里破破烂烂的学校里,有一架快要散架的钢琴,她第一次听到那美妙的音乐从里面流淌出来时,就听得出了神,痴痴傻傻的听着。

忘记了养父的暴打,忘记了身上的疼,还忘记了要去割猪草。

那老师模样的人,看了眼小小的冷月初,亲切的叫她过去,问她好听么。冷月初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使劲的点点头。

然后,那老师让冷月初伸出双手,仔细查看了一番,再然后,冷月初就看到了老师模样的男人眼睛里闪动着欣喜若狂的光芒,眸中似有晶莹的泪光,颤抖的说道,这。。。。。这可是一双天生弹钢琴的手啊!

那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冷月初第一次知道了钢琴,她听了一下午的琴,她陶醉了,她觉得那是她最快乐的一个下午,直到天黑,她才想起,她还没有打猪草。

心惊胆寒的回到家,自然被养父一顿好打,自然的李桂纶是不可能看着冷月初挨打,结果是母女两人晚上都没饭吃,李桂纶的额头还被养父用酒瓶打出了血。

唯一一次,冷月初觉得挨打是值得的,因为她知道了钢琴,但是夜里她看到李桂纶额头上还在隐隐出血时,她觉得自己很坏,坏透了!

想到这,冷月初不愿再想下去,她的记忆里的悲哀总和养父有关,但是温暖总是和母亲李桂纶联系在一起的。

回宿舍梳洗一番,草草吃了早饭,就乘车去了医院,这些天都没有好好的陪着母亲,早出晚归的也没时间,今天蓝凌凌没打电话来,那说明,至少,今天不是她付出zen的日子,得过且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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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验货

“妈——”冷月初轻声唤道,脸上带着甜甜的笑,“今天不用上课,我来陪你,看我给你买的灌汤包,可香了,你闻闻。”

冷母看到女儿,苍老的脸上堆起了笑容。

母亲吃了包子喝了一点粥,还一个劲的让冷月初吃,冷月初边和母亲聊天边帮母亲捏着腿。

看到外面天气很好,阳光明媚,于是搀扶着母亲来到了花园散步。

这时,电话响了,冷月初掏出一看,是蓝凌凌,心猛地一沉,该来的终于来了。

“喂,蓝姐。。。。。。”

“收拾一下自己,晚上到我这来,对了,别忘了穿上我买给你的那件裙子,就这样吧!”蓝凌凌干脆利落的说完,就要挂电话。

“等一下,蓝姐,我想问问,这么快就。。。。。。”冷月初看了看旁边的母亲,剩下的话没说完。

“想得倒美!到这里是让你们露露脸,让人家看看能不能看上你们,看上了,就是你们之间的买卖了,看不上各走各的。把我这当什么了,妓院还是宾馆!”说完,不客气的挂断了电话,冷月初听着那边嘟嘟的忙音,傻傻的发呆。

“月初,月初?”母亲关切的询问,拉回了发呆的冷月初。

“月初啊,你是不是有事瞒着妈啊,妈看你这几天都瘦了,是不是这个病要花很多钱啊,咱还是别治了吧!”母亲忧心忡忡的问道。

“哪有,妈,不是告诉你,咱们的钱够用,你就不要瞎心了,行不行,乖啊!”冷月初粲然一笑,安慰母亲,她越来越发觉,人老了更像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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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回到学校,换上了那条漂亮的裙子,冷月初在卫生间的镜子里看了一眼自己,还是觉得暴露,再三考虑,还是将裙子脱了下来,换上平时的衣服,把裙子放进包里,到了奴千娇再换上也不迟。

有谁在拥挤的公交车上见过穿着礼服的女人!冷月初才不想被人当做怪胎。其实,怪胎倒是不至于,穿成那样,被公交色狼骚扰才是真的。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冷月初才到。

夜色朦胧,霓虹闪烁,w市的夜生活又开始了。

奴千娇的霓虹大字还是一如是上次来时那般华丽照人,冷月初没有像上次那样紧张,经过这几天的折腾,她的心也开始有些麻木了。

可能时间还早,奴千娇里的人不多,寥寥几个。蓝凌凌一身黑色的吊带长裙,风情万种,站在吧台那里的侍弄着酒杯,这个女人似乎很喜欢穿吊带长裙,只因安司辰曾说过她的肩是他见过最好看的。

瞥了一眼到冷月初,看她还是那身衣服,她化着致妆容的脸上有些不悦,冷冷开口,“你搞什么?”

冷月初举起包里的衣服,这次她学乖了,“我怕在公交车上弄坏了,现在就去换。”

冷月初换好再次出来的时候,大厅里突然多出很多的女孩,那些都是上次身体检查合格的,她们对着蓝凌凌娇笑着。

八点一刻,蓝凌凌把她们集体带上了二楼的一间房间,房间的墙上有一面大镜子,有一面墙那么大。

有些女孩看到镜子就嘻嘻的笑了,心领神会地开始搔首弄姿。

冷月初不知道那镜子的后面还是一间房,所谓的镜子,从后面往外看,只是玻璃。这间房是蓝凌凌特俗定制的,为的就是男人们可以一览无余。

蓝凌凌冷眼看着这些年轻的女孩,她们青涩,但是却有机会接近安司辰。

当她看到像一朵圣洁的水莲花盛开在人群里的冷月初时,她的心被震撼了,所有的女孩的搔首弄姿,摆弄风情,却衬托出冷月初的典雅和高洁。

蓝凌凌恨透了那条白色长裙,她穿着,美得惊人。

冷漠的脸上勾起隐晦的笑,主意来了。

“姑娘们,既然走上了这条路,那就要做的彻底,为自己的身体谋个好价钱,现在你们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一丝不剩,快!”

蓝凌凌一声令下,那些女孩都开始脱衣服,其实蓝凌凌不说,她们早就恨不得这样做了,一个个身上穿的布料本来就不多,三除五下,白条条的站在那里了。

冷月初在那里踌躇着,蓝凌凌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就要上前,这时蓝凌凌手机响了,看样子,今晚的男主角已经到了。

蓝凌凌再次恨瞪了一眼冷月初,喝道,“不守规矩现在就滚!都这份上了还装什么清高,又不是没被人看过!”

周围的女孩,都是一丝不挂了,冷月初苦涩的笑了,是啊,已经到了这份上了,还假装什么清高?咬咬牙,脱掉了身上的衣服。看到冷月初乖乖的脱衣服,蓝凌凌走了出去,众姑娘都心领神会,开始照镜子补妆。

夜晚的安司辰是邪佞魅惑的,狂放不羁,一身随的休闲打扮,却处处彰显着优雅,当他由蓝凌凌陪着一进入早已准备好的房间,就看到了只有一层玻璃隔着的十几条白花花的luo体,白的晃眼。

安司辰不禁蹙起浓黑的剑眉,俊逸的脸上露出鄙夷和恶心,眼前的景象,让安司辰联想起白花花的猪,屠宰场里屠杀过,拔过毛的白条猪,让他倒尽了胃口!

蓝凌凌在一旁看着安司辰的表情,心里乐开了花,她太了解安司辰了,他喜欢玩弄情调和花样,不喜欢赤luoluo的**和交易。

今晚这样安排的确会让安司辰不高兴,但是为了不让冷月初引起他的注意,这都是值得的。

蓝凌凌适时的伸出水蛇一般的手臂挽住安司辰的胳膊,在他耳边呵气如兰,“辰,对不起嘛,人家只是想让你看得更清楚。”柔媚的声音酥麻的可以让男人骨头散架。

安司辰却不为所动,手慢慢爬上蓝凌凌结实的臀部,用力的揉捏,邪魅的笑容让蓝凌凌想到了地狱修罗,“你觉得以我的本事,隔着那点衣服,就看不出里面是什么货色了?”

蓝凌凌心里一紧,她知道每当安司辰这样笑的时候,就代表他生气了。

果然,他冷哼一声,手拍着她的脸蛋,声音冰冷刺骨,“不要给我耍花样,我能让你飞着,也能让你像狗一样爬着!

当安司辰再看向那十几条白花花的luo体时,毫不费力的就找到了他今晚想要的——冷月初。

冷月初站在人群的后面,她是被几个搔首弄姿的女人用屁股撅到后面去的,她环抱手臂,试图用手臂去抵挡前的一片春光,可是,又不时用手去遮挡下面最私密的领域,双颊绯红,手足无措。

安司辰兴味的看着冷月初的表现,感的嘴角勾起了邪恶的笑,眸光变得更加深沉,她的身体可真诱人啊,白瓷般身体略带着少女羞涩的绯红,不安和恐惧使得她更有看头,安司辰爱死这感觉。

迷途小鹿般的紧张和不安,手足无措,散落的黑发使他看不清她的脸,但是能看到她死死咬住的下唇,一双白皙的长腿紧紧的夹着,玉葱般的小脚丫无措的搓,顾上顾不了下,顾下顾不了上,呵呵,真好,看她惊慌失措,真是过瘾,他爱死了她迷茫无助,无依无靠,如小鹿乱撞般的感觉,那样恶魔就可以名真言顺的接管她,用力的疼她,使劲—蹂躏她!

安司辰嘴角那抹邪恶的笑更加浓郁了,女人,游戏开始了,咱们玩玩吧!

那笑让蓝凌凌心惊跳,那是活生生的魔鬼啊!

安司辰笑着看了蓝凌凌一眼,那目光直直的到蓝凌凌的心里——蓝凌凌不是傻子,知道安司辰要的是哪个!

蓝凌凌这次真的失策了,她以为是自己弄巧成拙,却不知安司辰早盯上了冷月初,他要奴禁这颗成熟,甜蜜多汁的蜜桃!要扒开她细嫩的皮,细细的品尝!

今晚,他不是来验货,不是来看赤luo的身体,他只不过是想来看一场好戏。

他喜欢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他习惯先逮到老鼠,然后咬的半死,看着它垂死的挣扎,然后玩弄它,挑拨它,看你痛苦而无助的哀嚎,让你求天天不应,求地地不灵,让你尊严丧尽,最后彻彻底底被他征服,匍匐在他的脚下时,他才会微笑着给你来个痛快。

安司辰觉得这才叫玩女人,会玩女人!

第十四章 守护

尽管蓝凌凌心有不甘,恨得牙痒痒也无济于事,安司辰看上冷月初已成事实。

不过,按照惯例,蓝凌凌还是有权利为安司辰留下几个后备军的,万一冷月初服侍的不合心意,后备力量就可以发挥作用了。

包括冷月初在内留下了四个,当然也包括那个很会来事,跟在安琪身边的女孩aiva。

蓝凌凌心情很不好,说话更是直截了当,冷漠中夹着嘲弄和不屑:“你们应该知道怎么服侍男人吗?还用不用我找人调教一下?”

露骨的话,让冷月初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她想起了宿舍女生半夜里偷偷的聚在一起看得那些电影,那些沉重的呼吸声,以及女人发出的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奇怪叫声。

她忍不住好奇,偷偷的瞄了一眼,看到了赤身**的男人以奇怪的姿势纠缠在一起,男女主人公看似痛苦,看似愉悦的表情。赶紧的收回眼睛,脸红心跳,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宿舍的女生说她是假正经。

以前经常看到暴戾醉酒的养父醉醺醺的回来,一把拉过母亲,将她压在身下,她惊恐的看着,她以为母亲要挨打了,不顾一切的冲上去,结果母亲却痛苦不堪的冲着她吼,出去,出去,快出去!接着,在门外就听到了母亲那很压抑很奇怪的shen吟声。

再后来,她大了,个子高高,皮肤白皙,前开始鼓起小山丘的时候,就经常看到养父绿油油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她,每到此时,母亲就一把将她拉到身后,接着养父就开始对母亲一顿暴打。

这就是冷月初关于的认知,恐惧伴随着不洁。

“知道,知道,都什么时代了呀!不用麻烦蓝姐了,我们能搞定。”aiva巧笑着回答道。

蓝凌凌看了冷月初一眼,冷月初赶紧的点点头,她可不想要蓝凌凌再找人教她那些东西。

在冷月初眼里,那些男女之事,就是脱了衣服,躺好,等着男人过来就够了,其余的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蓝凌凌瞥了她一眼,眸光锐利,反正该问的已经问了,是你自己说你懂。安司辰怪罪下来,可赖不着她。再说,你不懂更好!蓝凌凌心里也有她的如意算盘。

“还有就是——”蓝凌凌楞了一下,随即眼底一抹诡异稍纵即逝,她笑了笑,接着说,“至于什么时间地点,等候我的通知。”

其实,她想说的是,如果初夜之后,安司辰没有让你离开,说明你可以留下来,渡过接下来安司辰对女人的保质期——两个礼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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