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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打发债主了。

这样的情况下,我爸爸没钱再还给鲍丹丹,我妈妈也就容期缓限地修改了第二条:三个月内务必把鲍丹丹这两万元还上,也可以从他找到工作后的工资里解决。

不久以后,我爸爸找到了份饲料公司业务员的工作,每月也能挣三千多元的工资。但我妈妈规定还鲍丹丹那两万元钱的期限就要到了,我爸爸还是没法凑够钱。后来我妈妈想办法,帮他凑够了两万元。

我爸爸把两万元通过邮局寄给了鲍丹丹。并且背着我妈妈偷着附带了封信给鲍丹丹。那封信的大致意思是:“由于孩子死活不同意我和刘虹霞离婚,为了孩子,我只能暂时不离婚了,但等孩子大些还是要离的,但这是没期限的,兴许是三年五年,也兴许是十年八年的。如果你又耐心等下去就等,没耐心等下去就自己再嫁人吧!”事实上这封信已经婉转终结了那段不该发生的纠葛。

谁也不知道鲍丹丹看了这信后是怎样的表情和心情。谁也无法估量出我爸爸对这个女人的第二次伤害有多大。但有点是值得欣慰的:那两万元钱又还给了她,这样她也就打消了我爸爸是为了骗钱才接近她的疑虑,让她认识到,我爸爸是为了孩子才不离婚的,那样她就不会很伤心了,虽然事实上的伤害依然很重,但起码她可以接受这样的事实。这样减轻了对鲍丹丹伤害的做法,也是我妈妈积德行善的结果。

但在冥冥之中,我爸爸和那个鲍丹丹的孽缘纠葛并没有因此而结束。但这是后话的后话。

在以后的二年时间里,我们家的生活相对平静下来。我爸爸没有再异想天开地去做什么买卖,而是开始脚踏实地工作挣钱。在这二年里,我妈妈的和我爸爸的关系也有了些缓和。主要原因是我二姨嫁给了王瞎喊,我爸爸彻底死了那份花心,开始有了些痛改前非的举动。

但这也的平静生活只持续了两年多,我妈妈的悲剧就开始悄悄降临了,当然还是与我爸爸有关,与我二姨刘虹彩有关

2000年,新世纪开始。那年我十岁。

这年我家里发生了很多事情,相对平静了两年的生活又被打破了。

首先是我爸爸的那个饲料公司倒闭,我爸爸又没有了工作,成了无业游民。有点可怕的是,我爸爸想做生意的念头又有点抬头,整天寻找着什么“商机”。这让我妈妈又开始担心起来。

那年夏天,我妈妈也突然下岗了。说是突然其实也是大气候造成的:八坞城里有很多企业倒闭,有很多企业改制,下岗失业的人随处可见。我妈妈的那个服装厂被省城的个企业给收购了。朝天子朝臣,工厂按惯例要大换血大裁员,像我妈妈这样四邻不靠的职员被裁下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尽管在这样的大气候下,下岗失业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但我妈妈在心里上还是那承受的;其实也不仅仅是心里上失衡的问题,主要还是家庭生活又陷入经济危机中。两年前,我爸爸和我二姨开酒店陪的那些钱还没有彻底还完,眼下两个人又双双下岗,本来就捉襟见肘的家庭经济几乎是瓦上加霜。

我妈妈的心情就像那年夏天的阴雨连绵的天气,整天阴云笼罩。但我妈妈当然不能坐以待毙,她要四处找工作。

这天接近中午的时候,她从家公司应聘回来,正在街边等公交车,突然背后有人拍了她下肩膀。她回过头去,顿时惊住了:两年不见的冯涌天就站在她身后,亲切地向她微笑着。

刘虹霞顿时心潮涌动,两年前那些情景又历历在目,身体内已经消沉了很久的某些感觉又幽幽泛起,她呆愣愣地看了好久,才颤着声音问:“涌天,你啥时候回来的啊?”

冯涌天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手依旧搭在她的肩膀上,凝神望着她,说:“我回来有几天了,正想着怎样才能见到你呢,没想到今天遇见了,你说算不算有缘呢?”

刘虹霞向边挪动了下脚步,很自然地脱离了他搭着自己肩膀的手,妩媚地笑了笑:“这算啥有缘?八坞城这么小,只要你回来了,迟早是要遇见的!”

冯涌天目光灼热地看着她,问:“虹霞,这两年没见面,有没有把我给忘得干二净啊?看你的眼神好像很陌生了呢!”

“怎么会忘记呢!我那是惊讶”刘虹霞有些羞怯和局促,因为她难免不想起了两年前和这个男人度过的那两个刻骨铭心的夜晚,但她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去想那个,应该把那切都忘记才对。她马上转移话题,说,“时间过得真快呀,转眼两年就这样不知不觉地过去了!”

“我咋没觉得是不知不觉的那样快呢?我倒是觉得过得太缓慢了我们分别的那个夜晚总在我眼前浮现..”冯涌天的眼神里是无限的感伤和回味,应该是也在回忆着什么吧?

刘虹霞为了躲避这样敏感难堪的话题,问:“你这次进修回来怎样?服装厂的编制还在给你留着吗?”她也确实想知道冯涌天在服装厂的情况,看是不是唯有自己下岗了。

冯涌天凄苦地笑了笑:“其实我离开那天起,就意味着那个职位已经结束了。如果不是改制的话,可能是个普通工人,现在呢,和你样,也下岗了,与服装厂无关了!”

“哦,是那样啊!”她对这个似乎没有惊讶,让她惊讶的是。她侧脸看着他,“你咋知道我下岗了呢?”

“这个有啥奇怪的?回来后的第件事就是想知道你的切信息,去了服装厂,当然就知道你下岗了呗!”他还没等她再答话,就说,“虹霞,我们何必站在这里说话呢,中午了,我们找个酒馆边吃边聊,好吗?”虽然他是在征询她的意见,可却不容分说地拉起她的胳膊就走。

刘虹霞犹豫了会,还是有点身不由己地随着他去了不远处的个酒馆儿。

第109章:久别重逢

两个人边吃边聊。|5|5|电|子|书|.。|冯涌天当然是着急问起刘虹霞这两年的情况,更主要是问起她和姚随心的感情怎样了?

刘虹霞告诉他姚随心开了酒店不到年就陪的关门了,欠了屁股债,家庭生活很拮据。但涉及到她和姚随心的感情,她有意回避这个,只轻描淡写地说:“就算那么回事呗,平平淡淡的还算可以,人到了中年,平静就是福啊!”

冯涌天淡淡地笑了笑,还是追问道:“我们的事情败露后,姚随心不会那样心平气和地对待你吧?是不是他还直拿这个刁难你呀?那个人的性体我是了解的,他不会那样轻易原谅你的”冯涌天仔细观察着她的神态。

刘虹霞心里波澜荡漾,低垂着目光,说:“原谅不原谅也无所谓了,反正是日子要过下去的。再者说了,就算他那样,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谁让我对不起他呢!不管咋说,我是种对他的背叛!”

“那也是他先背叛的你!他和你妹妹的暧昧在先,而且也是他不顾你的死活把你逼上这步的!”冯涌天似乎是在替他们的私通开脱,也是实际的话。

“涌天,就不要说那个了,到现在为止,我也没有真正发现他和我二妹的那种事啊,所以我不能认定那是事实啊!”刘虹霞还这样天真地说,尤其现在她更对那个很模糊了。

冯涌天脸惊讶。“啊,到现在为止你还不相信那是真的?难道在这二年里,你也没有发现他们的情?你也太傻了吧?”

刘虹霞当然不是毫无感觉,只是没有抓在当场就没有证据,何况那切早已经过去了。她起码认定,在刘虹彩嫁给王瞎喊后,姚随心确实不会和刘虹彩有过那个了。过去的事情,无论真假都已经过去。她很平淡地说:“我当然很傻了,可是这样傻也不是坏事,起码心里平静。再者说了,现在我二妹两年前就已经嫁人了,姚随心这两年也算是过得本分。最近也很少再提起你我那件事情了,我也就算知足了。”

冯涌天喝了口酒,然后又仔细观察着她,说:“你说的不是实话,你是在隐瞒我。其实你过得还是不开心,还是委曲求全地活着..但我理解,你当初是为了孩子才那样的,这是个做母亲的伟大,我很欣赏呢!”

“你真的这样想?没有怨恨我当初背弃了对你许下的诺言?”刘虹霞也慢慢地喝了小口酒,目光温热地看着他。

“虹霞,我只有遗憾,没有怨恨我知道你是迫不得已才没和他离婚的.个人爱个人,就要设身处地为对方着想。我不能那样自私,让你在两难的境地里活着。这两年里,我每时每刻都没有忘记过你,可我忍着自己,不和你有任何联系,就是不想让你为难,在种煎熬中过日子!”

刘虹霞抬起目光,轻声说:“谢谢你能这样做..其实,我也不会忘记你的。但那切都已经过去了,想也没有用,你说是吧?”

冯涌天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虹霞,你还年轻,难道真的就这样委曲地过下半生漫长的岁月吗?”

刘虹霞凝神沉思了良久,幽暗地说:“也只能这样过下去了。人生就这么几十年,怎样都会很快过去的!”但她的眼神里是无限的凄婉。

“虹霞,你不应该这样啊?就算你不嫁给我,也不应该这样勉强自己,那是对自己的生命不负责任!”

刘虹霞惨淡地笑了笑;“人都是命啊,命该如此,你又能怎样呢!”然后马上转移话题,说,“别说我了,还是说说你吧?这两年在外,应该有意中人了吧?”

冯涌天猛地喝了口酒,摇着头说:“还没有,我似乎对别人已经不感兴趣了,或许这就是人们所说的痴情吧?”

刘虹霞又低下头去,游移着眼神。“你真的不该这样,比我好的女人多得是,你何必那样折磨自己呢?”又急忙转了话题问,“今后有啥打算吗?”

“在婚姻上没啥打算,我想把我女儿接回我身边,我们父女相依为命就很好了!但我还是要等你的,如果等不到我就这样单身下去的!”冯涌天的眼神是灼热的。

刘虹霞没有勇气相对他的目光。只躲闪地说:“不要说那样幼稚的话了,你都多大了,该面对现实了。那你在工作上有啥打算?是不是要重新找工作啊?”

“我不想再找工作了,我想做点生意,就算当不上老板,也可以自己给自己打工啊!”

“这么说,你也要下海经商了?”

“形式逼的,没有别的路可走!虹霞,你也该往这方面想想了,自己开个店什么的。那样总比给别人打工好,不用看人家脸色活着。再者说了,就算你能再找到份工作,也是不随心的。眼下八坞城里,已经没有几个盈利的单位了,很难找到称心如意的工作了。你还是自己做点生意吧!另外,你这个人做事谨慎,很适合做买卖的。”

刘虹霞当然认清眼下的形式了,她沉思良久,为难地说:“我当然想那样了,和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做生意开店,都是要很多资金的。可我们家现在连外债还没还完呢,眼下我们两个又没了工资,活下去都很难,哪里还有资金做买卖啊?”

冯涌天很关切地盯着她,说:“虹霞,你如果有心思做生意,我可以借给你本钱的!”

“你?你自己还要做生意呢,哪里有钱借给我呀?你就不要这样对我费心思了,你还是想好自己的出路吧!但我真的很感激你”

“虹霞,这个你不用担心,我有存款,你也就做个小店什么的,够用的,再者说了,我想做生意,些朋友会帮助我的,我那些哥们都是有钱人,拿出十万八万的都是不费力气的。我是说真的呢,你要仔细考虑啊!”

刘虹霞果然仔细考虑了很久,又为难地说:“就算你借给我钱,可我真的又不知道干啥好呢。如今做生意的太多,是不好做起来的。”

“虹霞,我看你开个服装商店你能行,你不妨想想,也用不了多大本钱的!”

“你觉得服装店可以吗?为啥呢?”刘虹霞有些期待地看着他。

“当然有根据了。来,在八坞城里,卖服装的就是那几个大百货,还都经营死板,满足不了当今日益膨胀的服装需求,这就是冷门儿。第二个,你做过服装的工作,与外地的那些服装行业的人都有来往,进货的渠道会优越些,第三,你是个很谨慎的人,做生意不容易有太大的闪失..”

刘虹霞觉得他的分析很有道理,果真被他说得心思活起来,想了好久,说:“那我回去好好想想,不知道姚随心他会不会同意呢!”

“他会不同意吗?他巴不得脑袋削尖经商呢!”冯涌天语道破般地肯定着。

“可是用你的钱做,他会心里抵触的..”刘虹霞声音低低地说。

冯涌天冷笑声。“他会有那个骨气?当初他捉我们讹诈的那些钱,他不照样去开酒店了吗?”

刘虹霞暗自佩服他对姚随心的了如指掌。但这样的事情她是时拿不定主意的,于是她说:“嗯,我回去想想,也和他说说!”

不知不觉间,两个人喝了很多酒。直到午后,他们才离开酒馆。走在街上,刘虹霞的头有些晕,脚步稍微不稳。冯涌天很自然地久挽住她的胳膊搀扶着她,像是夫妻或情侣的样子。

就在这时,在他们身后的人流里,正有个男人用火辣辣的眼神盯着他们,躲躲闪闪地跟踪着。这个男人就是刘虹霞的丈夫姚随心。

难道世间真有那么巧合的事情?两年后刘虹霞和冯涌天第次见面就被姚随心发现了?其实那完全不是巧合。事实上是姚随心早已经知道冯涌天回来了,他便开始疑神疑鬼,琢磨刘虹霞会不会和他旧情复燃?于是他开始跟踪刘虹霞的行踪。这几天刘虹霞去四处找工作的时候,他就像特务般在后面跟踪。直跟了三天也没见刘虹霞和冯涌天见面,他开始觉得自己是多疑了,但还是不甘心,决定今天再跟踪最后天。结果这最后天终于发现了端倪。刘虹霞和冯涌天在酒馆里喝酒的时候,他就躲在酒馆对面的个商店里。两个人从酒店里出来,冯涌天挽着刘虹霞的胳膊那样的亲昵,让跟在后面的姚随心眼睛都红了。他直跟着看是不是去冯涌天家或者是哪个旅店。但在中央大街的广场上,两个人却分开了,奔了各自回家的街道。

姚随心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失望,依旧在后面跟着。

刘虹霞来到自家巷子对着的那条街上,街边那个“虹彩小吃城”的门口,老板娘刘虹彩正站在门口看着什么。这是以前姚随心和刘虹彩合伙租赁过的那个酒店,是王瞎喊的店面。刘虹彩嫁给王瞎喊后,按照协议的条款,王瞎喊就把这个店面划给了刘虹彩。年以后,刘虹彩就又换了招牌从新开业了。虽然这酒馆的投资也是王瞎喊的,但名义上已经是刘虹彩个人的酒馆了,王瞎喊只打理东街那个粮油店,这个酒店虽然王瞎喊也经常来,但他不参与切经营。刘虹霞自打这个酒馆开业后,次也没有来过。事实上,刘虹霞和刘虹彩已经基本上断绝了姐妹关系,刘虹霞从来也没去过刘虹彩的家,刘虹彩年也不回刘家大院几次。

刘虹彩见姐姐从那边走过来,就上前招呼着说:“大姐,都中午了,你来店里吃饭吧,咱们姐俩个喝点儿?”

刘虹霞不冷不热地说:“你看看这还是中午吗?已经是下午了,我早吃过饭了,谢谢你的好意!”之后也不多说句话,就径自走过去。

刘虹彩呆呆地看着姐姐的身影消失在街口。当她转回身去的时候,又看见姚随心从那边走过来。刘虹彩急忙扭身回到了店里。

这就是她和姚随心目前的关系。自从刘虹彩嫁给王瞎喊以后,她和姚随心的那种关系就再也没发生过。虽然她就在刘家对面开酒馆,时常有磕头碰脸相遇的时候,但彼此都是冷冰冰的,就像不太熟悉的人样,两年里,两个人还从来没到起说过话。

姚随心走过“虹彩小吃城”的时候,忍不住向里面望了望,正好看见刘虹彩从酒馆的玻璃窗里向外望着,两个人的目光相遇了,但很快刘虹彩就消失了。

姚随心回到家里就开始盘问刘虹霞。“你今天去哪里了?”姚随心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刘虹霞有些心虚,说:“去那家公司应聘了,咋了?”

“我知道你去应聘了,我是问你中午在哪里吃的饭?”

“在家酒馆里吃的..”刘虹霞警觉地看着他,心里琢磨着他的奇怪表情,把后面的话压埋了,等待他的反映。

“你和谁起喝的酒?”姚随心单刀直入地问。

刘虹霞有些惊异:好像他已经知道什么了。事实上她也没想隐瞒,本来就没什么嘛。于是她说:“我在街上碰见冯涌天了,他非得请我吃饭,我就吃了!”刘虹霞后面的声音有些低低的。

“不仅仅吃饭那么简单吧?吃过饭后,没在街上像情侣样挽着胳膊走?”姚随心声音拉的很长,眼睛里是醋意的亮光。

刘虹霞惊愕地望着他。“原来你在跟踪我?你早就知道他回来了?”

“切,我当然早就知道他回来了,也预料到你们会到起的.难道我跟踪你有错吗?如果心里没鬼还怕人跟踪吗?”

“我当然不怕了,我们只是吃饭了,什么也没有,你随便跟踪!”刘虹霞心里无限恼恨着,但又说不出啥来,人家跟踪也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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