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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你了,我去春游了!”然后,刘虹彩曼妙的身姿就消失在茶馆的门口

第106章:变态的燃烧

姚随心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里的时候,妻子刘虹霞正在餐桌边吃晚饭,显然孩子又在三姨家没回来。|5|5|电|子|书|.。|刘虹霞下班回来后已经听三妹刘虹絮说过姚随心已经回来,又和刘虹彩出去了,心里正有些不痛快。见姚随心副蔫头耷拉脑的样子,便不咸不淡地问:“咋了?两个多月没回来,回到家里脸色就不开晴,看来你是真的不愿意回到这个家里来呀?”

姚随心屁股坐在炕沿上,反唇相讥说:“你不是也不欢迎我回来吗?你都知道我回来了,不也是晚饭自己先吃了吗?多半你已经忘记我还是这个家里的人吧!”他望着桌上的饭菜:木耳炒鸡蛋,还有半条似乎是上顿剩下的浇汁鲤鱼;看来这个女人在家的伙食不错。刘虹霞项是做菜有滋有味,不逊于厨师;他心里此刻烦乱郁闷,可胃里却是空着呢,肠子咕噜噜作响。

刘虹霞看了他眼,说:“你山珍海味都吃习惯了,家里的饭菜你还咽得下?我还以为你和虹彩去吃饭店了呢?谁会想到你回家来吃饭啊!想吃就上来吃呗,又没人挡着你!”刘虹霞说着,自己吃的有滋有味的。

姚随心咽了口吐沫,没有动地方,有些找茬儿般地说:“我回来都不如条狗,你连搭理都不搭理,看来我是多余回来呢!”

“谁让你回来了?走是你自己走的,这个家你已经不要了,我还以为你真不回来了呢!”刘虹霞尖刻地回敬着他。但毕竟两个多月没见面,心里多少也有些亲切感,便稍微转变了语气,问,“我还正想问你呢,你回到家里不等我回来,着急和刘虹彩出去干嘛?你还怪我不搭理你?”

“这个还用问吗?我们当然是去谈谈酒店的债务的事情,我可没你活的那么轻松!”

“你活的不轻松是你自己找的,你怨谁?你挣回来分钱了吗?”刘虹霞说着又转了话题,“我看你和她不是谈债务的问题吧,你是听说她要出嫁了,心里不是滋味吧?”

这话下子触到了姚随心的心病上来,更加烦乱压抑,没好气地说:“我心里当然不是滋味了,个二十多岁的姑娘就这样嫁给个比她大快二十岁的老头子,难道你不为她惋惜吗?再者说了,作为家里的人,出门脸面往哪里放?你还有脸说这个?你作为当大姐的,就眼看着妹妹往火坑里跳?”

“你咋知道那是火坑呢?人家还兴许是享福呢?再者说了,就算是火坑,那也是你把她推进去的,我想阻止也阻止不了!”刘虹霞也没好气地说,但她却没有停止吃饭。

姚随心惊:难道她知道些什么内幕?试探着问:“你这是啥话?怎么是我把她推进去的?”

“要不是你鬼迷心窍地盘那个酒店,她会接触王瞎喊?要不是你把那欠王瞎喊的两万元债务推给她个人,王瞎喊会有借口缠着她,要挟她?”

姚随心稍微松了口气,看来她还不知道自己和刘虹彩的事情。于是他接着这个话茬说:“可我今天已经从老家借回两万元了,让她还给王瞎喊,让她不要嫁给他。可她还是要死活嫁给他呀,你还说这事与那两万元有关系吗?”

“那也是你躲出这段时间,王瞎喊天天来管她要债,有了机会诱惑她,勾引她,现在她就真的动了心呗,怎么不是与你有关?”刘虹霞每句话都针砭到他的要害。

姚随心眼神有些虚空,坐在那里开始不吭声,心里是无限阴暗与烦乱,他掏出香烟来,喷云吐雾地吸着。

刘虹霞放下筷子,看着他问:“你到底吃不吃饭?要是不吃,我可要收拾桌子了,今天我要早点睡觉呢!”

姚随心气呼呼地站起身,发着邪火儿,说:“我不吃饭,但我要喝酒!谁让你收拾桌子了?”说着,就直奔碗橱边,从上面拿回瓶高度白酒来,又拿来个酒杯,咕咚咚地倒了满杯酒,就坐在桌边了。

刘虹霞凝神看了他会儿,打了个哈欠说:“你要是喝没完没了的,你可要自己收拾桌子,我可睡觉了!”

“谁用你管了呢!”姚随心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刘虹霞意味深长地看着他,说:“你要是喝得酒气熏天的,那就别上炕睡觉了,在沙发上将就夜吧!”说完,她就脱鞋上炕,开始放窗帘,铺被。然后很麻利地就脱了外衣外裤钻到被窝里去了。

姚随心斜眼溜着她异常的举动,心里想:奶奶的,再本分的女人几个月不沾男人也会如狼似虎,死木头,你不是不搭理我吗?由此可见,她这两个月还寂寞着呢。|5|5|电|子|书|.。|也难怪,像这样的女人除了那个冯科长喜欢外,不会再有人喜欢了。但他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刘虹霞除了脸颊平淡无奇以外,身段还是无可挑剔的,也完全可以和刘虹彩媲美。想到刘虹彩,他又开始焦躁郁闷起来:奶奶的,女人真的好反目无情,就两个月不在家,她就归王瞎喊了!今晚的愁酒就是为这个女人而喝的。

姚随心杯接着杯地喝着闷酒,满脑子满心都是刘虹彩花般娇艳的脸庞,魔鬼般诱惑的身材,和独具特色的风情万种的情态,以及和刘虹彩度过的那些销魂的时光。他噩梦般地在盘点着眼下的现实:难道这样个年轻貌美的女子,真的会被那个五十多岁的王瞎喊给金屋藏娇了?老天爷,我操你八辈祖宗!

姚随心在无限的烦躁与失落中几乎把那瓶酒喝尽大半,有些心虚激荡,醉眼朦胧。二月初十,刘虹彩就要成为王瞎喊的女人了,自己白白忙活了这些年。女人啊,真他妈地水性杨花。

借着酒劲儿,想着刘虹彩就要成为王瞎喊的身下之物,他的身下开始变态地冲动着,膨胀着,激起近乎于兽性发泻的欲望。他把目光投射到炕上刘虹霞被子里的身体轮廓上,恨恨地想:“今晚我要狠狠地糟践她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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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二姨刘虹彩的大喜日子天天临近,可刘家大院里却显不出丝喜气来,反倒被层看不见的阴云笼罩着,压抑得有些喘不过气来,连我这样个八岁的孩子都感到了气氛的压抑。

我二姨刘虹彩本人也没有那种要做新娘应该有的喜色,倒是眼睛里凝着层淡淡的阴影。或许这不是她最理想的婚姻,或许她心里还少许存着对我爸爸的愧疚,或许.总之,她不快乐。我三姨刘虹絮的神色也是异常阴郁的。自从那次那个禽兽鲍经理在我爸爸的帮助下,风雨之夜夺取了她的宝贵贞操后,她的心间和脸上就没有晴朗过,更残忍的事情还是她要把这份还藏着掖着的耻辱埋在心里,个人默默地承受着。我二姨不正常的出嫁又给她本来阴暗的心灵雪上加霜。虽然她对我二姨嫁给王瞎喊这件事本身没多大冲击,但这件事带来的感触却又是种心灵的扭曲。她悲戚地领悟到:婚姻也是肮脏的,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情感而言,不过是男人女人之间的场又场交易,男人需要女人的身体,女人需要男人的供养,各自具备了满足的条件,交易就成功了,于是个又个家庭的悲剧就在上演。人为什么要结婚呢?婚姻本身就是次罪过。尤其她对男人的看法更加扭曲:男人就是贪得无厌的禽兽,他们总在无耻地盯着女人的身体,就像饿狼时刻盯着鲜嫩的食物样赤裸裸的欲望。女人最终嫁给男人就是自己把自己送到了狼口里去。总之,身边人的婚姻和生活,给她带来的总是阴暗消极的色调。

心绪最阴惨的还属我爸爸和我妈妈。我二姨出嫁,对我爸爸来说是难以忍受的打击和痛苦,他像是被抛到了黑色的深渊里,整天沉浮在郁郁寡欢,失魂落魄的灰色里。他每天都要独自喝闷酒,喝得醉醺醺的,时不时地和我妈妈发生口角,把我们的家庭气氛变得灰沉沉的。

我妈妈刘虹霞的心绪更加糟糕透顶,方面要忍受我爸爸醉酒消愁后的无限变态,方面对我二姨的婚事厌恶至极,也不单纯是厌恶,主要还是心灵的自责和无奈。尽管她平时对我二姨没好看法,也懒得关心她的些事儿,但像这样的有关命运的终身大事,她还是不能无动于衷的,尤其是她意识到自己有责任:父母都不在了,她作为大姐的,本该担当起对妹妹们的责任来,可她偏偏说服不了我二姨,她只能付诸烦恼,压抑,忐忑,郁闷。

既然阻止不了,她就在盘算着怎样眼不见心不烦,她绝不会参加我二姨的婚礼,她要在那天想法躲出去。而我二姨结婚的那个日子,恰恰给了她躲出去的机会。那天是三八妇女节,服装厂放天假,碰巧那天乡下的个柳家的亲属办喜事儿,于是她决定在三月八号的前天晚上就动身去乡下,第二天参加亲属的喜事。赶巧,三八节那天,我们学校也放天假,我妈妈便决定把我也带到乡下去,主要是她也不想让我参加我二姨的婚礼。

三八节的前天,我妈妈特地请假早下班会儿,那个时候我放学早已经回来了。我妈妈先是把我打扮得像个小少爷似地,然后便自己也打扮新,又对着镜子给自己化了妆。那时,我爸爸正郁闷地坐在沙发上喷云吐雾地抽烟,眼睛不耐烦地瞄着我们。我妈妈在镜子里看到了他失魂落魄的神态,便有些讥笑地说:“我二妹出嫁,咋会把你郁闷成那样呢?”

我爸爸尴尬了阵子,没好气地说:“我郁闷个屁!你这个当姐姐的眼看着她往火坑里跳都无动于衷,我有啥郁闷的,又不是我的亲妹妹!”

我妈妈懒得再和他磨牙,转移话题说:“你要是实在难受,你也别在家里呆着了,要不也和我们起去乡下?”

“我才不去呢,我哪里也不去,就在家里。我才不难受呢!”我爸爸眨着眼睛掩饰着内心的情绪。

我妈妈没再搭理他,化完了妆就准备带我出门。

就在这时,我二姨满脸不悦地进来了。她劈头盖脸地质问我妈妈。“大姐,你这算是办的啥事啊?我这生就结这回婚,你却要躲出去,而且还要把姚童也带走,你这不明摆着是在拆我的台,让我面子上难看吗?”

我妈妈冷着脸,说:“我参加不参加你的婚礼很重要吗?我参加这样的婚礼,我面子上还难看呢!你的丈夫年龄和咱爹差不多,我还嫌在人前丢脸呢!所以,我眼不见心不烦,出去正好!”

我二姨也很气愤,说:“我嫁给什么人是我自己的事情,丢你啥脸了?享福遭罪我自己扛着,又不会以后埋怨你!你说,咱们就亲姐三个,我结婚你都不参加,那会让外人怎么说?”

“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呗,反正我不会参加你的婚礼!”我妈妈态度很坚决。

这时我爸爸在边冷不丁冒出句:“你姐姐就是不能参加你这样丢脸的婚礼。不但她不参加,连我也不会参加的!”

我二姨用眼睛抹搭着他,冷冷地说:“有你也五八,没你也四十,你参加不参加我会在意吗?可我姐姐必须参加!”那时,我二姨尽量躲避着我爸爸醋火翻飞的目光。

“虹彩,你就死心吧,我不会参加的!”我妈妈下了最后的通牒。

为了这个,我二姨和我妈妈吵了很久,最终也还是没有说动我妈妈参加她的婚礼,我二姨气呼呼地出去了。

黄昏的时候,我妈妈就带着我,坐上了辆出租车,头也不回地去了乡下。为了彻底躲开三月八号那个揪心的日子,我妈妈决定在三月九号的早晨起早回来上班。

可我们做梦也不会想到,我们这次躲出去竟然酿成个大错:就在我二姨结婚的当天夜里,喝醉酒的我爸爸竟然对个人在家的我三姨刘虹絮做出了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第107章:变态的心绪

刘虹霞决意不参加刘虹彩的婚礼,气之下躲出去,可刘虹絮却没法再躲了,虽然她也不愿意参加这样的丢脸的婚礼,但她还得硬着头皮做二姐唯的娘家人。刘虹絮是个腼腆的姑娘,总是不愿意在人多的场合抛头露面的,作为娘家唯的亲人,到了那里还要按礼节讲几句话,她心里发怵,当然是硬着头皮去了。但也别无选择了,如果她再不去参加婚礼,那二姐准会发疯的。

按常规,结婚的男女双方都要操办喜事的,女方家在结婚正日子的前天就要,摆酒席,招待亲朋,当然摆酒席的真正目的还是为了接礼,在喝喜酒之前总要先去礼帐桌边把随份子的钱花了,人们俗称叫做“饭票”。但刘虹彩的婚礼,刘家却没有这样大操大办,自然也没有接礼,只是前天招待了明天准备送亲的至近亲属和朋友。刘家没有大操办这样的婚礼,原因有两条,是全家上下致反对这门婚事,没有谁愿意为她操办应事情,二是,刘虹彩自己也觉得这桩婚姻不是很露脸的喜事,越低调越好,也就没有心思操办了。

尽管刘家这方面删繁就简,低调而又低调,但王瞎喊那边却是轰轰烈烈地大操大办,尽其风光无限地张扬着。来接新娘子的喜车就有十余辆,其中高档轿车就不下三五辆,新娘子的轿车还是辆宝马。

五十三岁的老新郎王瞎喊格外容光焕发。高档西服领带,脚下老人头皮鞋,胸前佩戴大红花,本来就印堂发亮的脸上更增添着春风得意的神采,不大的小眼睛里曾明瓦亮。

刘虹彩身雪白的拖地婚纱,蛮腰阔胸动人心魄,白皙的臂膀玉般裸露着,虽然是早春的天气,却显不出她有丝寒意来,面色如花地微笑着。当然,在这个的微笑里,目光中的淡淡清愁还是难以掩饰的。刘虹彩上喜车的那刻,曾经回过头来。

那个时候姚随心就像木头庄子般站在西厢房的门口,目光凝固般望着正在上车的刘虹彩。远远地,两个人的目光相遇了。但那只是片刻对视,刘虹彩就猛转身,被新郎王瞎喊拉着手,上了那辆豪华高贵的宝马轿车。

新娘子和伴娘都上了轿车,其他送亲的宾客也鱼贯地上了其他的迎亲车。|5|5|电|子|书|.。|那辆戴着大红花载着新娘子的宝马车,最先缓缓地驶出了门前的巷子,后面的喜车也字长蛇地相跟着驶出了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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