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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燕歌行(6.5)(2 / 2)

雁儿哭着道:“侯爷怎么办”

说话间,程宗扬半边身体已经殷红如血,仿佛从毛孔中渗出血珠一样,另半

边身体冷如寒冰,几乎凝结出一层白霜。

“慌什么”吕雉喝斥一声,伸手按住程宗扬的小腹。

片刻后她直起腰,目视胡情。

胡夫人伸手一探,不禁打了个哆嗦,失声道:“怎会如此”

赵合德颤声道:“他怎么了”

“没想到程侯年纪轻轻,修为竟然如此深厚。”吕雉淡淡道:“他此时丹田

满溢,要破境了。可惜真气不纯,丹田不稳,只怕已经失控了。”

雁儿哭道:“快救救老爷”

“蠢才”吕雉喝道:“先把他放下。眼下最要紧的是天子登基,别的之后

再说”

赵飞燕忽然道:“他会死吗”

吕雉冷冷瞥了她一眼,没有作声。

赵飞燕明白过来。她吸了口气,下定决心,对雁儿说道:“你去外面找人。

雲姑娘也罢,秦先生也罢,先救程侯。”

吕雉冷冰冰道:“你想身败名裂吗”

赵飞燕苦笑道:“我哪里还有名声可言”

“帝位也不要了”

赵飞燕望着地上的男子,“先救他。”

“你会死。”吕雉冷冷道:“三尺白绫,一杯鸩酒。”

“救人要紧。”

“哀家果然没看错你。”吕雉冷笑道:“你也是个蠢货。”

赵飞燕道:“他若死了,我也不活了。”

吕雉发出一声大笑,“好个痴情女子你以为你是谁你是骜儿的妻子,母

仪天下的皇后骜儿尸骨未寒,你就失贞于人,这会儿还当着我的面,要为姦夫

殉情不知羞耻的东西”

“不是的。”赵飞燕脸色雪白地说道:“他若死了,我也活不了你们都

太厉害了,没人帮我,我只有去死。”

吕雉冷冷看着她。良久道:“你要救他”

雁儿仿佛捞到一根救命稻草,“你有办法吗我给你磕头”

吕雉用嘲讽的目光看着赵飞燕,淡淡道:“他真元不纯,便贸然破境,以至

于丹田失守,真气失控,气血失和,阴阳失调。他平常用的双修你也知道,凭你

想要救他,眼下唯一的法子就是与他交合,以双修之法助他炼化真元。”

赵飞燕玉容数变。

“我来,”赵合德道:“我来做。”

“你以为只是交合需得阴精阳气交融方可。方才他可是放过你了,眼下他

真元失控,你阴精已竭,自己找死倒也罢了,还要连累他一同丧命。”

雁儿道:“我来帮老爷。”

“你也不行。他此时正值破境,需得极品鼎炉方可。否则毫厘之差,便是生

死之别。赵皇后,”吕雉扬起下巴,“他的生死,就在你一念之间。”

赵飞燕咬了咬牙道:“我若做了,就能救他吗”

“生死一线,谁能说得准你若肯做,不过是多了一线生机。但也许就差这

少许呢无非拿命去赌罢了。”

程宗扬此时动弹不得,只能自己主动去做。如此羞耻之举,赵飞燕怎能不犹

迟疑间,吕雉冷冷道:“事不宜迟,万一耽误了,你可莫要后悔。”

赵飞燕玉指纠结地拧在一处,最后一咬牙,扯起衣带。

“啪”的一声,吕雉一个耳光打在她脸上,“蠢才谁让你在这里”

“你”

吕雉压着嗓子厉声道:“定陶王是以你的名义登基。你若连登基大典都不露

面,那小娃娃的帝位便缺了名分,徒惹耻笑。到时即便他醒过来,这数月的心血

也尽数付诸东流,往日的辛苦全成了泡影。”

赵飞燕怔怔看着她,一时间脑中乱纷纷的,理不清头绪。

外面忽然传来一声长呼,数千人齐声长喝,声震屋宇。

胡夫人托起程宗扬僵如木石的肩膀,“皇后娘娘,该上朝了。”

卯时五刻。

中常侍徐璜抱着一柄拂尘,踌躇满志地走到阶前,他挺胸凸肚,奋力喝道:

“入觐”

殿前宫人、内侍、护卫齐声长呼,声如春雷。

诸侯振衣入殿,地板上传来步履槖槖声响。再往后,霍子孟昂首挺胸,一手

扶剑,稳稳迈步。

霍子孟之后的众臣没有剑履上殿,入朝不趋的礼遇。他们拱手捧笏,只穿着

布袜,小跑着鱼贯而入,发出一片蚕食桑叶般的沙沙声。

这次廷上没有再设大臣的独席,等诸人站定,自清河王刘蒜以下,全部躬身

而立,噤声不言,殿内不闻丝毫人声。

等群臣全数入殿站定,外面传来雲板的脆响,接着鼓乐大作,一众黄门鼓吹

击鼓吹笙,悠扬的乐声响彻宫廷。

吕闳眉头皱紧,先帝丧期未过,岂能乱用礼乐

伴随着鼓乐,小天子在一名宫女的陪伴下,从群臣面前走过,一直走到御座

前,踏上专为他设的小木阶,然后转身坐定。

阮香凝微微鬆了口气,她这几日一直在教小天子登基的礼仪。小天子很乖,

学得也很快,至少这会儿没有出什么岔子。

霍子孟是仅有几位有资格抬头的大臣,看到定陶王登基入座,也暗暗鬆了口

气。不过让他意外的是,殿内宫人少得出奇,除了那个陪定陶王出来的女子,就

只有御座后面两名手执凤羽障扇的宫人。

徐璜在御座侧方站定,然后一挥拂尘,尖声道:“拜”

定陶王尚未正式登基,此时是行的见礼,一跪一叩而已。

等众臣行毕见礼,徐璜拖长声音,长喝道:“升帐”

江女傅与胡夫人卷起纱帐,只留下珠帘。隔帘望去,隐约能看到两个头戴凤

冠的身影。

霍子孟眉头不易察觉地动了动。太后为上,当居左侧,右侧是皇后,这倒没

错。可右侧的御座明显高出少许,反而凌驾于太后之上,显然不合礼制。即便太

后失势,也不该如此失礼。

看着外面黑压压的梁冠,即使隔着珠帘,赵飞燕也禁不住浑身绷紧,连呼吸

都仿佛僵住。

吕雉看了她一眼,“腿并紧。腰背挺直。”

赵飞燕腰肢微微一动,身子便是一颤,喉中发出一声低叫。

吕雉淡淡道:“大臣们都看着你呢。莫失了天家的体面。”

赵飞燕绝望地闭上眼睛,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天啊,我都做了些什么

时间回到片刻之前。

胡夫人与雁儿一道,将陷入生死关头的程宗扬抬到披香前殿,放在皇后的御

座上。程宗扬身体僵硬,无法放置,最后吕雉一掌将御座靠背拍出一个缺口,将

程侯竖着放在座上。由赵合德在座后跪坐,将他上身放在自己大腿上。

程宗扬呼吸断绝,连心跳都几乎停止,原本炙热的半边身体热量迅速散去,

皮肤变得灰白,唯独下身那根阳具仍然高高挺起,粗大的棒身上,隆起的血管如

同紫黑色的蚯蚓,已经涨到了极限。

赵飞燕手脚发僵,脑中阵阵眩晕。隔着纱帐,外面已经传来群臣入殿的脚步

声响,室内众人的目光却都落在她身上。

吕雉冷冷道:“坐上去,自己动。”

刻骨的羞耻、对死亡的恐惧、报恩的大义、失节的屈辱像在她脑海中拉锯

一样,让她充满溺水般的绝望感。最后她脑中只剩下一片空白。抛开所有利害之

后,赵飞燕心里唯一的念头,就是让他活下去。无论如何都要活着。

她早已感受过那根阳具的粗硬和傲人的长度,可是气血激荡之下,那根肉棒

更是尺寸暴涨,如同儿臂一般直挺挺竖起,让人看着便一阵阵的心惊肉跳。

带着一丝惧意,赵飞燕僵硬地拉起华服,褪下亵裤,露出白白的雪臀,然后

弯下腰,对着御座上突兀而又骇人的阳物坐去。

“啊呀”冰凉的臀肉与阳物一触,仿佛被烫到一样,使她发出一声惊叫。

吕雉严厉的目光扫来,狠狠盯了她一眼。

赵飞燕强忍着羞耻,在众人的注视下,挪动下体,将滚烫的龟头顶到穴口,

咬紧牙关往下坐去。

外面沙沙的脚步声停了下来,群臣已经站定,殿内一片寂静。那只雪臀却还

悬在半空,只堪堪纳入寸许。

徐璜尖锐的声音传来,“拜”

以吕雉的镇定,此时也不禁露出几分焦急。她不出声地打了个手势,示意众

人帮忙。

众女连忙一起动手,胡夫人抱住皇后的腰臀,赵合德帮着扶住阳具,江女傅

剥开皇后白腻的臀肉,然后胡夫人用力,将那只娇美的雪臀对着怒胀的肉棒往下

按去。

赵飞燕玉颈昂起,玉齿竭力咬住唇瓣,狼狈而又羞耻地挺着雪臀,任由众人

合力,将那根阳具送入自己体内。没等阳具尽数纳入,江女傅便匆忙帮她拉好衣

物,遮住她赤裸的下体,也遮住了下面的男子。

“升帐”

胡夫人与江女傅一起卷起纱帐,光线透过珠帘,赵飞燕才恍惚发现,天色已

经拂晓。

帘外是一片黑压压的梁冠,诸侯、宗室、大司马大将军、车骑将军、丞相、

御史大夫、司隶校尉、太常、廷尉、大鸿胪气氛压抑得让人不敢呼吸。

赵飞燕曾经感受过相似的气氛。那是她被封为皇后,接受群臣拜贺的时候,

她也紧张得不敢呼吸。但这次的局面,比那一次更要压抑百倍。

赵飞燕双手并拢,以端庄的姿势坐直身体。华服之下,她赤裸的双腿盘住程

宗扬的小腿,玉足踩在他脚背上,光溜溜的雪臀坐在他腰腹上。臀下那具身体僵

如木石,体表虽然看似平静,皮肤下面却是一半酷寒,一半火热,两种截然不同

的触感,使她仿佛正在赤身裸体遭受酷刑一般。

更让她颤慄,甚至惧怕的感觉来自于自己体内。几乎是刚刚开苞的下体,被

肉棒粗暴地塞满,蜜穴几乎撑到极限,仿佛要裂开一样。鸾关处羞痛难言,整个

腹腔都仿佛被肉棒穿透。

“拜”

诸侯、众臣齐齐拜倒。

徐璜扯着嗓子道:“贺永安宫,皇太后万寿”

群臣齐声道:“皇太后万寿”

“拜”

诸侯、众臣再次拜倒。

徐璜用尽力气道:“贺长秋宫皇后万寿”

“皇后万寿”

吕雉挺直腰背,像她从前经历过的那样,坦然接受群臣拜贺。右侧的赵飞燕

却对群臣山呼万寿的拜贺声充耳不闻。她全副心思都在身下那具生死未卜的躯体

上。

自己仅仅只是触到,就如受酷刑,那他体内的痛楚,只怕比自己能感受到的

更剧烈百倍。

自己的性命是他割血相救,如今他身处危难,自己受点苦,又算得了什么

赵飞燕闭上眼睛,不再理会外面的一切。她忍着体内的痛楚,以旁人难以察

觉的幅度,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让那根肉棒进得更深,穿透鸾关,一直插到蜜

穴尽头,顶在自己柔嫩而又敏感的花心上。

一股暴戾而火热的气息透体而入,火蛇一样钻入花心,一呼一吸间,游遍子

宫,再返回时,已然戾气尽去,变得温润而又绵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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