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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燕歌行(6.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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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兰车以归第六章金殿宣诏

按照典仪,由大司马大将军霍子孟宣读继位诏书。霍子孟昂

首出列,在御座侧方站定。黄门侍郎捧过一封黄绫诏书,双手奉上。

霍子孟展开诏书,声音洪亮地念道:“诏曰:昊天上帝,后土神祇,眷顾降

命,属秀黎元”

赵飞燕往后微微挪动少许,龟头离开花心,蜜穴间痛楚稍减。她咬了咬牙,

身子再次向前。龟头撞上花心,伴随着一阵酸胀的痛楚,那股火热的气息再次袭

来,比刚才更加凶猛。

“昔我世宗武皇帝受天之命,统有天下。”霍子孟浑厚的声音在殿内回荡,

“文德武功,被于四海。及至先帝,夙夜辛劳,不幸违豫,龙驭宾天”

秦桧恭恭敬敬低着头,似乎在恭聆圣谕,两只眼珠却四处乱转。

身为兰台典校,他本来没有资格参与天子登基的典仪,但这会儿也混迹在群

臣的末尾。登基的仪式已经开始,主公却不见踪影,秦桧心里阵阵不安,总觉得

有什么事要发生。

凤钗上的明珠摇晃着撞到额前,赵飞燕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些过大了。她保

持着上身的稳定,只靠纤腰使力,蜜穴轻起浅落,与身下的男子小心翼翼地交合

着。

一边是宏伟庄重的宫殿,威严肃穆的大臣,一边是柔嫩软腻的蜜穴,粗大坚

硬的阳具。帘外是万众瞩目,堂皇华丽的登基大典,帘内无人看到的暗处,却在

行着难以启齿的淫事。

赵飞燕蛾眉紧锁,如花的娇靥满是痛楚,唇角却忽然间绽出一丝笑意。

她能感觉到,臀下那具身体狂乱的气息正在平复。随着交合的进行,他失控

的气息正在好转,虽然很细微,但危难正一点一点被化解。

吕雉目光冷厉地望着帘外,丝毫没有放鬆。

程宗扬错就错在没有在羽林天军入宫的当晚,就宣布天子登基,反而被冗长

的修复宫室拖住手脚。金蜜镝身为异族,避嫌不出,霍子孟本就有着拥立清河王

的心思,不过是迫于阳武侯的身份,方才妥协。阳武侯那老贼不知得了什么失心

疯,唾手可得的天子位却避而不取。

天予不取,反受其咎吕雉虽囚于内宅,但凭借蛛丝马迹就能推断出眼下的

局面。以定陶王为嗣的谕旨已发下多日,三进三辞却连八字都没一撇,程侯身边

那些人的心思也真有趣。

倒是程宗扬突然下令,连夜召集群臣,让吕雉心生佩服。只怕他也感觉到局

面不对,隐隐有失控的迹象。可惜就这么巧,他恰恰在此时突破境界。只能说天

意了。

“奉皇后谕旨,以朕承先帝之嗣,入奉庙社。内外文武群臣,合词劝进。谨

于十一月二十一日,告天地、宗庙、社稷,即天子位”

秦桧肩头忽然一震,整个人仿佛被雷劈到一般。他微微侧过头,满脸不可思

议地望向那道低垂的珠帘,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操劳过度,以至于幻听了。

外面那些光明正大,神圣庄严的一切,都大人物做的,而自己,只是个小女

子罢了。

赵飞燕默默挺动着雪臀,用娇嫩的蜜穴,全心全意服侍着身下的男子。

粗大的龟头在蜜腔内挤弄着,淫液渐滋。忽然“叽咛”一声微响,从裙下传

出。

吕雉头颈不动,目光却从眼角猛然扫来。

赵飞燕也知道那声鸾鸣出于自己体内,可她已经顾不了许多。随着交合的深

入,传来的气息也愈发汹涌,不需要有人指点,她也知道程郎已经到了最要紧的

生死关头。她所能做的,只是竭力收紧玉门,让鸾关的腻响再小一些。

赵飞燕按住扶手,维持上身的平衡,腰臀一下一下挺动着,每一次都主动把

自己最隐秘、最柔嫩的花心送到程郎的阳具上。湿透的蜜穴被肉棒塞满,淫液顺

着棒身不住流淌,滑腻的臀肉在他结实的腹肌上摩擦,初时的痛楚已经变成一波

波直入脑际的快感。

如果可能,她只想放下纱帐,然后摘下凤冠,脱去象征权力的后服,赤裸着

自己的身子,以最淫荡的姿势竭力与他交合。让他的肉棒碾碎自己的蜜穴,捣碎

自己的花心,让他像自己的主人一样,享用自己的肉体,让他毫无顾忌地在自己

体内喷射,让他把精液射进自己花心,灌满自己的子宫

吕雉玉指捏住扶手,肩背像弓弦一样绷紧。霍子孟声音洪亮,外面一时没有

察觉到帘内的异响。但等他宣读完诏书,无论如何也再瞒不下去。

“朕方在冲年,尚赖亲贤。诏命:霍子孟、金蜜镝、吕闳、程宗扬四人为辅

政,共图新治。以明年为建平元年,大赦天下,与民更始”

全靠敖哥给面子,高智商混到离殿门最近的位置,充当殿前执戟。他跟看戏

一样,看得津津有味,听到自己师傅被列为辅政大臣,不禁喜形于色。有这样的

师傅撑腰,自己欺个男霸个女啥的也方便。以往的好日子又回来了

高智商正在得意,一名戴着貂尾帽的乌衣内侍拾阶而上,见他在门口挡着,

抬起缠着绷带的右手,蛮横地将他一把推开。

高智商哪儿受过这种气,张嘴正要开骂,扭头一看是中行说,又咽了回去。

这孙子活活就是杠子成精,嘴炮无敌。跟他对骂,自己得多想不开啊还不如留

口热气暖暖胃呢。

中行说大摇大摆进入殿中。高智商冲他背后狠狠比了根中指,用口型骂道:

“幹,你个死太监”没敢出声,怕被他听见。

不过望着他的背影,高智商心里有点纳闷,这家伙那会儿传师娘的话,让自

己送食物入宫,这会儿又跑进去幹嘛呢

忽然肩头一紧,一名宫女挤过来,一把抓住他的肩膀。高智商肩上剧痛,刚

要骂街,一扭头又赶紧咽了回去,满脸堆笑道:“小师娘。”

雲丹琉急切地小声道:“他不是来找你的吗怎么进去了”

高智商愕然道:“这这从哪儿说的”

“糟了”雲丹琉一顿足,往殿里闯去。

长秋宫从里到外都是程宗扬手下的人马,刘骜死后,中行说差不多就是个丧

家犬,可他丝毫没有身为丧家犬的觉悟,反而因为在内宅厮混,俨然以内宅总管

自居。众人虽然没有当真,但都知道这厮不好惹,因此没有人阻拦,任由他一路

进入殿中。

结果那孙子进去就是大吃一惊,“哎,这小崽子怎么还活着”

殿内一阵骚动,霍子孟抬起眼睛,目光犹如鹰隼。

中行说对众人的目光视若无睹,指着御座上的小天子,“你,赶紧滚。”

小天子张着小嘴,扭头看着阮香凝。这个没有教啊怎么弄

“怎么着还让我拖你下来啊”中行说蛮横地说道:“别以为你小我就不

敢打你。告诉你,我手黑着呢吃奶的娃我都下得去手”

霍子孟喝道:“哪里来的狂徒赶出去。”

“说我狂徒你们这些”中行说指着霍子孟的鼻子,接着划了一圈,把

满殿的诸侯宗室、文武大臣全划了进去,然后重重吐出两个字,“废物”

“登基,登基,登个鸟基”中行说劈头盖脸地喝斥道:“告诉你们这帮饭

桶,先帝谁”

一名身材高挑的宫人风一样掠进殿内,抬掌朝中行说背后拍去。

中行说转身接了一掌,整个人倒飞出去,撞在柱上,貂尾冠掉落,手上绷带

崩开,伤口鲜血狂涌。

他吐了口血,面朝众人,披头散髮地狂叫道:“先帝苗裔尚在你们这些乱

臣噗”

雲丹琉抓住他的肩膀,一膝撞在他胸口,把他撞得口喷鲜血,晕厥过去,随

即拎起他往地上一摔,眼看这孙子没了动静,一把扯住他的后领,像拖死狗一样

把他拖到殿外。

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所有人都几乎看傻了眼。以霍子孟见惯大场面,胸有城

府的重臣气度,这会儿都想吐口老血出来,给大伙儿都开开眼。

这唱得是哪一出一个阉奴就能蹬鼻子上脸,指着天子和群臣唾骂这还有

王法吗

中行说从进来到被拖出去,整个过程不过几个呼吸时间,等那名宫人消失不

见,众人才意识他说了什么。短暂的惊愕之后,殿内立刻炸开了锅。

先帝苗裔尚在

这个消息太火爆了,既然先帝有子,何必过继旁支可此前一直没有听说先

帝有子,怎么突然蹦出来一个

霍子孟厉声喝道:“肃静”

霍老头积威已久,这一声喝出,殿内总算安静了一些。只是再看殿上,那位

小天子已经站起身,紧紧搂住座旁那名宫女,若不是那宫女极力安抚,只怕他连

帝位都不要,自己就跑掉了。

雁儿与红玉已经受过吩咐,在殿上只能举着凤羽障扇,虽然急得快哭出来,

仍不敢移步。

清河王向小天子施了一礼,然后开口道:“霍大将军,方才是怎么回事”

你问我我问谁呢霍子孟侧目看着徐璜。宫闱之事,岂容自己这个外臣来

置喙

吕闳排众而出,“我等皆是外臣,敢问徐常侍,先帝果真有子”

中行说突然闯进来闹场,徐璜惊得几乎要尿裤子,这会儿才回过神来,匆忙

道:“不是,不是,这个,不是,哎”他语无伦次地说道:“定陶王继位是

皇后娘娘钦命”

有人叫嚷道:“你就说有没有”

金蜜镝上前一步,“不得吵嚷”

下面一群不认识的大人争吵,小天子嘴巴慢慢扁起,眼看要哭出来,阮香凝

搂着他一迭声安慰道:“别怕,别怕”

少府五鹿充宗站出来道:“此事关乎社稷,诸位身为辅政,是真是假,需得

给天下一个交待。”

“对啊”原本帝党一系的臣子中,早有人不满于先帝草草下葬,“必须给

天下一个交待。”

还有对同侪被擢拔为辅政不满的,此时也出来说道:“四位辅政大臣,还有

一个呢”

“咦舞阳程侯呢”

殿内乱哄哄的,众人左顾右盼,都在找那位程侯的影子。唯独秦桧,在中行

说开口的时间,就蹿到珠帘的方向,双臂张开,面色凛然,一副誓死保护两

宫的架式。没人知道他这会儿已经是汗流浃背,腿肚子都在转筋。

忽然,帘内传来一声惊呼。

赵飞燕全部心思都放在自己臀下的那具身体上,全神贯注地扭动腰肢,用自

己柔腻的嫩穴抚慰着他坚硬而火热的肉棒。她心神如此专注,甚至没有看到中行

说闹场的一幕,但帘外越来越大的争吵声,还是把她的心神拉回到现实中。

她睁开眼睛,不知所措地望着帘外吵嚷的人群。等意识到他们正在找程侯,

赵飞燕心头猛然一紧,从刚才的缠绵中惊醒过来。

她并不担心自己,即便身败名裂,她也认命了。只是若连累了程侯赵飞

燕不由打了个寒噤。

就在这时,腰间忽然一紧,一双手握住她的纤腰,将她雪臀抬起少许,然后

对准阳具猛地贯入。

“啊”赵飞燕发出一声惊呼。

帘内的惊呼把众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这会儿众人才看到一个品秩微末的

小官半挡在珠帘前方,就像母鸡一样张着大袖,不知道这副忠心的样子做给谁看

霍子孟看到他就觉得头痛,这位程侯手下的谋臣名声不显,却是个极难缠的

家伙。他皱了皱眉,“会之,那是你该站的地方吗”

秦桧干笑道:“下官怕惊扰了两宫”

话音未落,帘内接连传来数声“啪啪”的肉响,像是有人被连续掌掴一般。

秦桧一身冷汗都流到脚后跟了。他忽然怀疑自家主公是不是狂性大发,把汉

国重臣聚于一堂,准备大开杀戒。要不然他怎么敢在天子登基的典仪上公然施暴

呢施暴的对象还是即将秉政的皇后

窃议声越来越糟杂,越来越多的大臣开始起疑。众人争吵时,董宣一直默不

作声,这会儿却站出来,一边朝珠帘走去,一边扎起袖子。

忽然帘内一声断喝,“退下”

秦桧身体微微一震,随即拱手施礼,恭敬地退到一边。

众人纷纷望去,只见一个戴着凤冠的身影正立在帘内,即便没有开口,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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