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看到三爷和仉子正说了些什么,在仉子正微微点头之后,三爷就抬起手臂:“第七场,冬字脉仉子正,冬字脉仉若非。”
仉百川在后面轻轻推了我一下:“这是最后一场了,如果你能赢了仉子正,我以后就跟你混了。”
我冲他一笑:“不许食言啊。”
仉百川正好说话,仉寅就在一旁揶揄他:“什么叫他赢了仉子正你就跟他混?若非不管怎么说都是会成为冬字脉定门的人,你不跟他混,难道去跟仉如是?”
仉百川顿时瞪眼:“嘿,我说你这人怎么……”
虽然接触时间不长,但我也看出来,仉寅和仉百川都端着一副道貌岸然的外表,但只要一张嘴就完全忘了“口德”这两个字怎么写,尤其是仉寅,有时候什么难听说什么。
我不想参与这两个大嘴炮的争论,立刻下了河道。
来到擂台上的时候,三爷突然有啊没啊的问了一句:“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我挠挠太阳穴,看看仉子正,又看看三爷:“什么意思?你这么一说,我怎么突然有种将要上断头台的感觉呢。”
听我这么一说,仉子正笑了:“你和丰羽真的很像。”
三爷从鼻子里吭了口气,没说话。
我想了想,问三爷:“我确实有个疑问。所有上擂台的人,本来就都是冬字脉的人,为什么三爷你每次报名字的时候,还要说出脉门呢?”
“这是规矩,”三爷简短地应了一声,对我说:“你就像说这个,没别的话了?”
将我点了点头,三爷才走到铜锣前,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