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仉百川:“我那位大伯是左撇子吗是?”
仉百川显得有些纳闷:“不是啊,怎么咋么问?”
“我有一个小计划。”我一边说着,一边拿出金木丝和阳线,用两手的拇指慢慢搓动着,让两种线拧成了一股,又在这个混编的金红长线着,他就推门出去了。
我三步并两步地跟上仉立延的步伐,李淮山和仉百川也扶着仉寅一起出来了,但当我回头张望的时候,却没看到仉亚男和江老板。
仉百川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就冲我笑了笑:“亚男对这样的比武一向没什么兴趣,再说她也不想看你和别人打。”
我还了一个笑脸,转身走到了河道上。
从我出门到穿越人群来到河岸边,前后也就是一分钟左右的时间,三声锣鼓刚刚响毕,就见三爷举起了手臂,喊一声:“胜方,冬字脉仉子正。”
这么快!
我在擂台上扫了两眼,只看到了我那位亲大伯,却没看到另外一个人。
仉立延就在一旁对我说:“仉继业直接被打下擂台了。哟,仉子正这么快就结束战斗,看样子是打算那啥了。”
我知道仉立延口中的“那啥”指得是什么,他是想说,仉子正打算在接下来的比武中给我充分的展示机会了。
这种事其实很好理解,他秒杀了前面的几个对手,一来是假意证明自己没有放水,另一方面,则是为了证明我比仉云衣和仉继业他们都强。
只要我能在擂台上多撑两秒,就能证明自己比别人强了,而在这两三秒钟的时间里,仉子正肯定会想办法掩盖自己放水的事,毕竟时间太短了,在场的观众很难在我和仉子正的身上看出破绽。
唉,在老仉家就是这样,处处都是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