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里也说了同一个词。
「那个家伙」。
没错,率领大批元素,献祭「水晶之塔」找出敌人,并袭击常盘台中学的「那个家伙」不是上里翔流。
上条当麻沉默不语,以目睹某种恶心物体的眼神看著上里的右手。
他的右手照理说已经被砍断,那里却有只手掌若无其事地存在。
只不过那只手没有「理想送别」。不仅如此,它甚至不是少年的手掌。怎么看都像女性的纤细五指,上头还残留著半剥落的指甲油……
「啊,这个?」
随处可见的平凡高中生,若无其事地将右手举到面前握紧又张开。很显然地,这证明他的意志能传达到指尖。相对地,手腕附近则像缝补布娃娃一般用粗线随便缝合。
「因为在把那该死的玩具拿回来以前,伤口需要有个『盖子』嘛。只是带著回敬的意味捡来用罢了。」
「……」
上条自认是个能接受移植内脏的人。如果这样能使得难治之症痊愈,让人可以自由地在太阳下散步,倒也不是什么坏事。
然而,将「抢来」的器官就这样接上去则另当别论。他已经亲眼见识过这种让人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景象。
某个少年,以及某个女性。
彼此交换右手,宛如眺望旗帜般相对的两个狂人。
换言之,能够歼灭众多「魔神」的理想送别,目前属于那个女人。
上里有某根筋不对劲。
是因为摆脱了他一直嫌恶的理想送别吗?
如果摆脱之后变成「这样」,对于这人来说,「普通」与「平凡」的定义又是什么?
「木原唯一。」
拥有女子右手的男人,撂下这个词。
「不必拿回理想送别。砍下来后用槌子砸烂也无妨。可是,我不想看到『那玩意儿』变成那个女人的东西。」
「木原……」
上条复诵似的跟著咕哝。
尽管有种脑袋被陌生手掌摆弄的恶心感——
「木原唯一,没错,就是她,『那个家伙』……!」
尽管只是片段,记忆依旧连起来了。
某人给出提示后,自己和御坂美琴一起回头。眼前是率领无数元素的恶魔。和上里一样将右手换掉的女子。
背部窜过一股寒意。
记忆缺漏的部分带来沉重压力。
「在那之后发生什么事?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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