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尼斯留下这些承诺后离去了。
“痛吗?”班把抽出来的针再刺了进去。
“废话,轻一点啦。”
“我已经轻到不能再轻了。线不拉紧点,伤口会合不起来。查理,甭在那里等了,这不是解剖。”
“镇痛剂没什么效呐。要再多喝一点吗?”
“不用了,我不想鸦片中毒。”
亚们弯下身子,刷放大镜检查伤口。
“奈吉,记录一下……奈吉人都吓傻了,没办法记录呐。克伦,麻烦你。皮肤朝外侧翻开。伤口深度刚才探过了,最深的地方约半英寸。长度……”
“简直像在验尸。”
“验尸就交给我们巴顿弟子——克伦,你不是这样跟法官夸口宣传吗?现在正是练习的机会。”
“我是练习台吗?”爱德的语尾变成了痛苦的呻吟。
“还有七针。”班的手指沾满鲜血。
奈吉理解爱德的眼神示意,把缠了布的棒子塞进他的牙齿之间。接着他在爱德旁边跪下,祈祷似地闭上眼睛。
“下手的是门外汉吧。”班一边缝合一边说。“如果目的是抢钱,应该会先亮刀子威胁。如果打算杀人,会从正面撞上去并一刀刺进去。可是这割伤也不怎么深。不,半英寸也不算擦伤。真微妙呢。”
“班的话,光是脂肪层就有这么厚了。”亚伯开玩笑说。
“不要聊天,专心缝啦,班。”奈吉忧心如焚地制止说。“不要像克伦那样叽叽呱呱的。”
“让我也说几句吧。”克伦说,“你要说什么?”班问,克伦想了一下,摇了摇头:“现在好像也没什么想说的。”
缝好之后剪掉线,取下咬出齿痕的棒子,从腹部到肩膀裹上绷带时,不管是受伤的人还是包扎的人,所有的巴顿弟子都累得浑身大汗了。
“要上二楼躺着休息吗?”亚伯问。
“走楼梯会痛。在这里休息就好。”
“爱德。”亚伯正色说。“告诉我们吧。”
“说话伤口会痛。”
“我来说。”奈吉难得坚决地说。“爱德,告诉大家吧。你一个人没办法扛起全部事情的。”
“这不是该把大家拖下水的问题。”
“纳森的事或许如此,可是罗伯特医师的事,是大家的问题。”
“说吧。”三人七嘴八舌地催促。
“告诉我们吧。现在就立下规矩,我们巴顿弟子之间不能有秘密。”克伦宣布。“虽然是刚刚才成立的规矩,但大家没有异议吧?”
“没有!”班举起右手,“虽然程序颠倒了,不过我附议。”亚伯也应道。爱德微微颔首,三人见状,视线都集中到奈吉身上。
“我们知道是谁要害我们。”奈吉说。“攻击我和爱德的人虽然是个没见过的小混混,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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