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们毁灭了人类文明一次又一次。
但毁灭人类同样是一个非常不道德的行为，作为道德高尚的高等文明，他们也无法接受自己这种惨无人道的实验。
他们的内心再也无法接受这种折磨，最终，他们放弃了，驾驶着飞船失望地离去，留下人类自生自灭。
而在此之后，很多种高等文明的外星人都来到过地球，他们都拥有高尚的道德，要么对人类不感兴趣直接略过，要么只是好奇地到访，给予一点点善意的帮助：就像野史中记载的秦始皇会见外星人的事情，和几千年出土都没有长锈的青铜剑，精湛而诡异的三星堆。
直到中世纪黑死病在地球上爆发，高尚的沃奈星人看不了人类惨状，选择帮助人类。
于是人类在短短200年间有了启蒙运动，有了工业革命，有了信息革命……。
而人类只是个卑劣的物种，得到了自己不该得到的科技。
原子弹瞬间毁灭两座城市。
……
余子峰瞬间想到了很多。
“这么说道德高尚，减少内卷是成为一个高等文明的先决条件？”帕斯卡·凯文嘟囔道。
余子峰其实非常认同这种逻辑，因为他在地球上的时候，严重的行业内卷让所有人都活得很累，这一点对于他这种经常加班到深夜的上班族来讲是切身体会。
“是的，就像你们人类，各国之间还在明争暗斗，我们不得不将顿悟者在地球上尽可能的进行均匀分配，以均衡实力避免战争。原本我们以为将这些科技告诉你们人类任何几个人，就能够让它遍布全地球，但我们低估了人类道德的低劣，有些战争我们需要向人类道歉。”阿佩尔回答了凯文的这个疑问。
余子峰真有些被感动了，他突然想到了那个已经疯掉的引渡者奥维·爱格兰姆，想到了他手里拿着的烂苹果。
他手里拿的不是烂苹果，他手里拿的是整个卑劣的人类种族。
余子峰现在明白了爱格兰姆的行为。
阿佩尔肯定也对他说过“没有高尚道德的文明就像烂苹果”这样的话，所以爱格兰才会手里拿着刀却无从对烂苹果下手，因为他想不明白如何去除人类的道德里的卑劣，那是上帝和佛祖也做不到的事情。
余子峰再没有犹豫，走进了那个潜意识测试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