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言愈的眼眶眯起，蒯卢霸那般反应，在他的预料之中。
但秦明眼神中，居然没有看到任何恐惧，这是很少见的。
要知道秦明的武道境界只有圣兽境初期，他刚刚在问话的时候，在暗中用神识扫视秦明。
不管是心跳，还是脸上的细微表情，都没有任何异常。
不像蒯卢霸，在说话的时候，心跳剧烈跳动，明显能看出来，他有所隐瞒。
只是秦明真的说的全部是事实吗？
不见得。
普通武者哪怕在面对他的审问时，说的全部是事实，也是避免不了恐惧。
要么秦明是一个真正坦荡的人，要么他心境极高，已经看透了生死，只有这两种可能。
不管是哪种，秦明都很了不得。
“有意思！”言愈带着淡淡的笑容，目光扫向蒯卢霸。
看着言愈的目光，蒯卢霸差点把藏在心里的话脱口而出，还是在最后关头止住了。
蒯卢霸暗暗叫苦。
言愈的眼神实在是太凌厉了，以言愈的能力，该不会已经看出了真实情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