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明山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要怎么说。
谁都知道，这是不人道的。
但是背后要做这件事情的人，不是他们能够招惹得起的，甚至连薛司律这样的身份，都没办法，他们又能够如何？
就算这些年摧毁了一些实验基地，但是毫无用处。
背后的金主还在，他还可以再投资出无数的实验基地，再找很多愿意去做这件事情的人来。
很多人太穷了，为了改变生活，改变未来，他们愿意付出一切的代价，哪怕是后代变成这个样子，他们也在所不辞。
这个就是人性，是现实，是他们谁都没有能力去改变的事情。
华明山的心情沉重，强势的带着姜未泱离开。
从疗养院出来，姜未泱整个人都是沉默的，浑身笼罩着低气压，气氛压抑的厉害。
华明山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他没想过这个时候让姜未泱看到这一切，现在事情变成这个样子了，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要怎么去应对。
车子很快就回到了市区，在中医协会的门口停了下来。
华明山去看姜未泱，小心翼翼的开口：“泱泱，你……”
“我没事，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情再来找你吧。”姜未泱现在已经没心情再去问华明山自己身世的事情了，她只想要回去好好的消化一下今天看到的一切。
这一切对于她而言，冲击太大了一些。
“那你回去小心一点。”华明山没多想，点了点头，就看着姜未泱自己拦了车，回去了。
姜未泱坐在车里，脑海里面想着的还是刚才看到的画面，一张张阳光积极的脸，哪怕生命待他们如此，他们也依旧热爱这个世界，热爱生命。
车子越开周围越是安静，等到姜未泱反应过来不对劲的时候，已经在一处贫民区的巷子里面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