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几年,时间过得太快,齐衡拉着林月纱的手,征求意见道。
林月纱微微点点头,她想去散心,就是不晓得太平坊是不是如以往一般热闹。
京城的文君楼还在,门口的高台已经被撤换掉,小倌们不在明目张胆地出门接客。
夫妻俩在门前经过,林月纱仿佛感觉到楼上的视线,她刚抬头,就见荷包等物从天而降。
齐衡一个侧身,躲过荷包香囊。
“文君楼的小倌为揽客,想出新的法子了?”
林月纱摸了摸自己的脸笑道,“就是不晓得他们看上了你还是我。”
“我不行,你更不准。”
毫无预兆地,齐衡把林月纱打横抱起,远离文君楼,不经意间,走到了前方的胡同。
胡同里,挂着一盏盏白色的灯笼,夜晚看起来有些阴森。
于子澄的宅邸,多年无人进门,门口的大锁已经布满了泛黄的铁锈,门上还有破破烂烂的封条。
“听说这个胡同的富户都已经搬走了。”
当年发生过几个案子,都与太平坊胡同有关,也不知怎么就有传闻,夜晚经常听见有女子的哭声,当年还算热闹的胡同,陆续有人搬走。
宅子出兑,价钱一降再降,却没有买家。
“夫君,我看这处地方不错,可以买下来,统一改建,做一处女子医馆。”
到京城这几个月,北地的全民医疗开展顺利,京城也要逐步跟上节奏。
京城的医馆已经划分,在改建之中,林月纱又有新提议。
“娘子说的算。”
齐衡从不反对林月纱任何决定,按照自家娘子的想法,此处发生过人命案,风水上可能有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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