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达晃了晃风灯,尽量用和蔼的口气和小娃子对话。
“大叔,你是谁啊?”
小娃子抹了抹眼泪,怔怔地问道。
徐达不由得撇嘴,他和小娃子称兄道弟,小娃子竟然称呼他为大叔,他有那么老吗?
徐达摸了摸脸,想起来自己好像忘记剃胡子了。
“小弟弟,你爹娘在家吗?”
林月纱上前,推开徐达道,“我们不是坏人,路过此地想要借宿一晚。”
“呜呜,姐姐。”
小娃子哽咽地道,“我爹娘不在家,他们在村中祠堂门前,他们……要烧死小兔。”
徐达忽略小娃子的称呼问题,没明白小娃说的是什么,烧死兔子用得着全村的人去?
“小兔和我一样大,五岁,她的嘴巴像兔子,村人说她是妖孽。”
小男娃边哭边道,“仙女姐姐,你能不能救救小兔?”
原来,小兔不是兔子,而是一个长着兔唇的小丫头。
在大齐,畸形的孩子往往长不大,有的刚出生就被爹娘当成不祥之兆捂死,不会给孩子活下来的机会。
小兔长到五岁,可见爹娘是很爱她的。
林月纱喜欢传统习俗,但是诸如此类喊打喊杀的封建迷信,她无法接受。
既然来了,闲事不得不管。
对于靠山村的村人,林月纱是抱着弥补的心态,只要对方的条件不过分,她认为多出点银子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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