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定丰站定,见李若霜穿得单薄,关切地道,“泗水城不比应城,农历八月早晚寒凉,有那耐不得寒的,已经穿上袄子了。”
女子畏寒,若是落下病根,将来对子嗣有碍。
李若霜扫了一眼同样穿得单薄却没得半句关心的卫兰,笑道:“姐夫,我也是头一年来泗水城,觉着比府城还冷上几分。”
二人旁若无人地说话,一旁卫兰绞着帕子,从筐里捞出一只螃蟹,把螃蟹当成李若霜用脚踩泄愤。
可惜,卫兰低估了螃蟹的战斗力,她没踩到螃蟹不说,螃蟹快速爬上她的裙摆,用钳子夹卫兰腿上的嫩肉。
“啊!”
卫兰一声哀嚎,白定丰和李若霜的目光立刻被吸引过去。
“姐夫,你去帮帮她吧,我先回了。”
李若霜露出看好戏的神色,摆摆手转身,而白定丰眼里露出一抹嫌恶之色。
丑人多作怪,若不是卫家还有点利用价值,他非要把卫兰休了不可!
和卫兰在一起后,白定丰越发感觉自己愚蠢,果真近墨者黑。
“夫君,呜呜,连螃蟹都欺负我!”
卫兰心中堵着一股怨气,极其委屈地道。
“好了,等会儿咱们蒸了它,给你报仇!”
白定丰眼中的厌恶只有短暂的瞬间,他又恢复温文尔雅的模样,把螃蟹扔到筐里,温声道。
卫兰被白定丰逗得破涕为笑,依偎在他身侧。
李若霜穿得少,冻伤身子伤及根本,但是卫兰不会,她有夫君,冷的时候靠在他怀里就好,自有白定丰给她取暖。
“你怎么不请若霜进门?”
白定丰状似无意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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