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香香很没脸面,站起身瞪林月纱道,“你少站着说话不腰疼,难道你不要脸面,不在乎门第?”
林月纱为啥要找老和尚,还不是一年多以前听信老和尚的话,以为自己的命格贵重。
啊呸!
孙香香骂完,心里松快了点。
“是啊,我家夫人有这个运气,命格贵重,怎么,这也值得你来酸?”
人和人不一样,讲究的是个福报。
齐衡最讨厌和妇人一较长短,而孙香香往枪口上撞,言谈之中侮辱林月纱,那别怪他不客气。
“为何死的不是你?”
喜鹊要杀之人是孙香香,出现偏差,既然孙香香捡一条命,就该夹着尾巴做人,把怨气发泄在林月纱身上,齐衡捏着拳头,考虑到要不要人丢出去。
就在这个间隙,孙百万得到消息,满头大汗地赶来。
“少将军,少夫人,二位息怒,舍妹被惯坏了,不懂事,请二位海涵。”
孙百万用袖子抹一把汗,看到喜鹊被官差用绳子捆上,当即愣住。
送消息的人说的不够明白,只说孙香香那边出了点小意外,孙百万急忙告假,从军营里赶来。
“孙大人,论年纪,令妹似乎比我还要大一些。”
夫君为她出头,林月纱更不能轻易算了,极其不给面子地道,“又不是穿开裆裤的小娃子。”
一句不懂事轻描淡写地被带过,那之前那些侮辱之词都不算数了?
既然不懂事,就别出来丢人现眼,另外,不懂可不代表天真娇憨,而是愚蠢无下限。
府城的女学又要开了,林月纱建议把孙香香送到女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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