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达坐在海边一处高高的礁石上,洛王以为他想不开要跳海。
到底是多年的兄弟,洛王觉得他有必要给徐达宽宽心,挽救这一条无辜的小生命。
他走近一看,徐达上半身有轻微的晃动,看起来像是在抽噎着。
“男儿有泪不轻弹,我一看,我必须去安慰!”
洛王纵身一跃上了礁石,只见徐达回过头来,一脸诧异,嘴角还有可疑的残留。
徐达抹了抹嘴角,指着手中的喜饼道:“我娘采买的喜饼不如表妹手艺的万分之一,又干又硬又甜的齁嗓子,你给我带好吃的了吗?”
洛王默了,那个玻璃心的人不是徐达,是他自己。
听说徐达没放在心上,林月纱放心些许,不然一切因为海藻面膜而起,她心中愧疚。
下晌,工匠们自发凑在一处,除了海钓外,众人准备了许多小节目。
林月纱跟随齐衡出海,收获了一条十几斤的大鱼。
住在海边渔村,日子悠闲自在,常年有海味,又不缺少鸡鸭鱼肉,除了偶尔海风太大,几乎没别的缺点。
夜幕低垂,到了掌灯时分,徐达终于回到喜房。
乌娅等一日,脚酸腿麻,众人为顾及徐达的脸面,根本没告诉她发生了什么。
乌娅被挑了盖头,很是不自在,想到那本小册子,慌忙地藏到裙摆下。
她没有娘亲教导,全靠徐夫人,不过到底是婆媳,又不好说得太直接,徐夫人给了她一本册子,含糊其辞,只说若是疼了,就把徐达踹下床。
“你来接亲的路上突然下雨,我听见洛公子哈哈大笑,这是为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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