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凤云染的确还没有意识到。
凰火，是曾经帝无妄的生命之火，凰火湮灭，他便会魂飞魄散，如今却已经是凤云染的命格之火。
“适应……”凤云染本想反驳，却敏锐的察觉到了他话中的深意，适应？凰火？蓝幽……冥！
她突然意识到，身边所熟识的都是帝无妄的人。
蓝幽！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是帝无妄说契约的上古凶兽，本体是一只千万年的黑麒麟，凶残至极。
冥则是他在极海之深所契约的鲲之帝王，曾经这两只都是毁天灭地的霸主，帝无妄也因此在九界成名，成了无人敢惹的一方霸主，受尽了人族的拥戴。
从那时候开始，人们才真正意识到，人族并不比其他种族渺小。
那个时候，神族就开始想要分割四方灵力，贪婪的想要将所有的修炼资源吞为己有。
为了完成霸业，众神利用师徒禁忌，铲除了阴谋背后的最大阻碍，凤云染，也就是曾经的九界最强者，冥族的王。
掌心燃起一团朱红色的火焰，凤云染仔细的端详了好一会儿，“我确实需要适应适应了。”
“凤儿。”她那毫无波澜的语气让帝无妄很是心疼，他将脸颊贴在她的侧脸，“小凤儿，如果你想要，我可将所有力量都给你，你……”
“你是觉得自己很弱吗？”凤云染已经接受了现实，她和曾经的帝无妄早已互换了修为力量。
“我……”帝无妄不想承认，曾经的他确实自卑，他总是认为自己不够强大，是他没有保护好心爱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