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说这个有用吗？”苏灵一副傲娇的语气，“什么时候跟你在一起不危险了？”
“……”凤云染语噎，好像什么时候她的处境都挺危险的，人人喊打的异类，这一点就足够她吃一壶的了。
现在又冒出一个跟她长相一模一样的女人，这怕是天都想灭了她啊。
“云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自信了？不就是个跟你一模一样的女人吗？至于这么萎靡吗？”这有点不像她平时的性格啊？这其中究竟藏着什么样的隐情？
“小苏苏，她不仅仅是跟我长相一模一样的女人，她还是帝无妄曾经爱过的女人，还是我身边所有东西，包括坐骑曾经的主人，你说我该用什么样的心情来面对她才好？”
如果只是一个普通跟她长相一模一样的女人就好了。
现在，因为这个女人的出现，大魔王消失了，蓝小幽和冥这两只虽然现在站在她这边，但她不能保证他们以后还会跟着她，她不想用契约束缚他们的选择。
“曾经喜欢的女人？这怎么可能？帝无妄向来不近女色的，这么多年来，你是她唯一亲近的女人，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苏灵并不理解她说的意思。
不能怪苏灵听不懂，凤云染也说不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
想要搞清楚这一切，就要知道曾经的她究竟是谁？为什么大魔王和白景两个人会称呼这个人为师父？
她内心中有太多的疑惑，根本找不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