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佳宜半撑身子,‘露’出一段雪白的肩。
梁山愣了一下,尴尬地笑:“你怎么醒了?”
乔佳宜眼中‘露’出哀怨。
梁山有些受不了,连忙道:“有事出去一下。”
“又是去杀人?”乔佳宜轻轻地问道,眉头似颦似蹙。
“不是。”梁山立刻把头摇得拨‘浪’鼓一般。
“相公可是说过夫妻一体,没有什么不可以说的。”乔佳宜嗔道。 梁山的确说过这话。 与梁山诸多领悟的神通比起来,梁山其实最拿手还是追‘女’人,而尊重,是他的一大杀技。 只不过在水静儿那遭到‘棒’喝之后,梁山有所醒悟,追‘女’人遂改成珍惜‘女’人。
梁山既然是因为要杀人需掩饰而最终找到乔佳宜,心里有所愧疚,自然也就对她知无不言。 杀秦天柱梁山事后没瞒她,把情况了。 让梁山很欣慰的是,乔佳宜很支持他的正义的杀人事业。 这也难怪,秦天柱手底下有一百零七个无辜婴幼的生命,听得乔佳宜都恨不得啖其‘肉’。 青楼馆里,多烈‘性’侠义‘女’子。 乔佳宜把她的一些幼时遭遇说一说,梁山也就明白她是感同身受。
“为什么不点我睡‘穴’之类?”乔佳宜语调忽变得有些调皮。
“这样对身体不好。”梁山讪讪说道。
乔佳宜明眸犹如皓月,点点头,道:“相公去吧,不要惦记为妻。” 梁山心生感动,过来抱了抱乔佳宜的肩。 乔佳宜轻声道:“只望相公爱惜自己,不要贪欢。” 梁山顿感头大,不得不再次郑重说明:“我不是去采‘花’的。”
“采‘花’吗?”乔佳宜第一次听这个词语,她冰雪聪明,旋即明白是什么意思,脸颊微红,“妾身体弱,不堪宠爱,自是心头无怨的。” 梁山搔了搔头,心道这还“无怨”啊,醋味都满屋子,道,“好吧,相公我是去杀人的。”
“相公又来唬我,天子脚下,有一两个恶魔也就罢了,如何有这么多要相公趁夜去杀?”
梁山苦笑道:“我的确是见一个人,只是这人却是个老头子。”
“哦,不是刘俏儿郡主,或者商大家吗?”乔佳宜脸现俏皮之‘色’。
梁山醒觉是被美‘女’调侃了,道:“好啊,那我不去了,我决定了,再战三百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