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电话中传来的傅振东矢口否认的话语，邱永康的心里一下子乐开了花。
他看了看，桌上的报告材料看了看，脸上挂上了灿烂的笑容。
多少年了，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压傅振东一头！
“可是我怎么听说，这一次你们整个数学系过关率不足百分之十呢？”邱永康笑着问道。
“哦，你说的是这事儿啊，没错，这次我们数学系的挂科率的确超过了百分之九十。”被人点破，傅振东也不尴尬，语气依旧轻松：“在合格率这件事情上，这一次你们赢了。”
“哈哈哈，傅振东多少年了，你终于还是认输了。”听到傅振东的话语，邱永康顿时乐开了花。
认输？
怎么可能？
我们这是创新考核方式，选取创新人才。
“我什么说过认输了？”傅振东笑着问道。
“数据就摆在那里你还想狡辩不成。”邱永康问道。
“呵呵，这一次我们燕大改变考核方式，选取创新性人才，能够有百分之十的合格率，已经是非常出色的成绩，换作是你们华清，我很可能只有8%、5%……”傅振东爽朗的说道。
创新考核方式，以选拔创新人才？
呵呵呵……傅振东就算你要狡辩，麻烦也请说一个让人信服的理由吧……
“所以你们是如何创新的呢？”邱永康饶有兴致的问道。
‘当然是试题。’
“什么样的试题。”邱永康追问道。
“计算彩票的概率，这算不算创新。”傅振东笑呵呵的说道。
计算彩票的概率？
听到傅振东的话语，邱永康一阵狂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