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夏一念欲言又止，老夫人心里大概已经有了答案。
“不是你的错，是奶奶不好，那一次晚晴建议给你和凌谦制造机会……我没有拒绝。”
老夫人轻叹了一口气，她真的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
“奶奶，你都知道了？”夏一念低声道。
“嗯，是晚晴告诉我的。”老夫人点了点头。
“那……”
夏一念说话的同时，老夫人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那念念喜欢的是凌谦，还是老七？还有你和凌谦之间……”她似乎真的好在意这个问题。
一个是她的孙子，一个是她的儿子，夏一念很明白老夫人的心情。
但，她还是再一次被老夫人的话给惊愣住了，有些事情她不知道该不该说。
或许当天奶奶那么激动，就是因为于晚晴的话，而于晚晴也利用了她情绪不稳定，将她催眠。
现在奶奶才刚醒来，她可以接受刺激吗？
夏一念有点无助地看了秦以恒一眼。
不等秦以恒说话，老夫人再一次说道：“你说吧，奶奶身体好得很。”
“奶奶。”夏一念收回视线，对上老夫人的目光。
轻叹了一口气，她才说道：“其实我和凌谦哥哥的订婚是假的。”
“那是他为了让你高兴，才跟我签订了一年的协议，我们之间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协议？”老夫人皱了皱眉。
夏一念点点头，继续说道：“当时我也是走投无路，孤儿院有个小孩子要做手术急需要钱，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