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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回忆5)(2 / 2)

常言道天作之合,地造一双,有情人终成眷属,为何又有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有缘无份,苦恋单相思。

龙女便是因为它,暗自伤神,悲痛欲绝,饱受单相思之苦,而另一对,两情相悦的东皇瑶月,本是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恋落花,无奈家族门阀,一句门不当户不对,生生拆散一对璧人。

有缘无分,创造出的悲歌,已经快灌满天池银河,若说单相思终究是一场孽缘,为何两情两悦东皇瑶月也会成为南河一梦,只因龙凤呈祥理应结合,而魑魅魍魉却要苦受折磨,瑶月寒毒侵体,便是被缘分牵累沉睡梦中,未醒……

良缘喜眉梢,孽缘断人肠,因孽缘谱写出的悲歌,每一段都令人痛彻心扉,久久不能平复。

第一百四十五章(6)

内容修改为

(回忆6)

自从瑶月寒毒突发,便被泰山府君安置在火融洞医治,走至洞口,便可闻到一股浓重又刺鼻的草药味,伴随着这股味道,还有云雾弥漫的烟雾,穿过这股朦胧烟雾,走入洞中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潭翻滚着沸腾的水泡温泉池水,一群仙人焦急忙碌着,众仙神频繁的变换着方位穿梭于洞中,有的添加草药,有的把脉针灸,有的研究医书,就连天族德高望重药神,也在其中同众神一样,全神贯注研究着医药。

往深处望去,一团红如火的强光,包裹住一位同色纱裙的女子,女子睡姿安详,面上没有带一丝痛苦,玉指相互交叉着放于胸前,脖颈处盛开着双色冰晶,红色如赤红的鲜血,白色似凌厉白雪,两种颜色的晶花,遍布全身密密麻麻,白皙的肤色此时也变成了青蓝色。

这位沉睡着的女子,便是寒毒突发的瑶月,自打将她安置此处,众仙神便是白昼不分,为了稳住她的病情焦头烂额忙碌着,而昏迷不醒的她,嘴角却带着一抹淡笑,沉寖睡梦中,回忆着光影流年……

回忆篇

都说不是冤家不聚头,而东皇太一与瑶月这对璧人也是如此,初次见面时,两人便是相互看不顺眼,一位冷漠又刻板,另一位则是相反,古灵精怪惹人头疼。

自从上次睡玉龙惹下了不快,这位大小姐可是睡上了瘾,几乎有事没事就来这睡觉,其实她也不是喜欢睡在上面,就是对于此事一直耿耿于怀,众神皆知这刁蛮公主怕是于东皇搁下算是结下了梁子。

起初东皇还愤怒,命令人将她拽下来,送到阴界,哪知这姑娘脾气太倔,带回去又重新睡上面,每次东皇回到九重天上,便会看到巨大的龙头上一团杂色,虽看着令他不舒服又清理不掉,惩罚吧阴界与天界交好不能坏了关系,这不惩罚吧,这样对神族不敬,拎着她去告状吧,她便弄的天宫乌烟瘴气鸡飞狗跳,只得无视,众神虽不满,人家东皇搁下都不管,他们也不好插嘴,任由她呼呼大睡。

一觉醒来伸个懒腰,揉一揉睡眼松醒的眼睛,眼珠灵动的转动几下,突然开心的站起来:“这天宫颜色除了白就是蓝不如添点色彩。”说完飞身,朝着不远处四季神宫殿飞去。

瑶月飞到一处绿色仙山落了下来,清澈的溪水缓缓从脚下流过,清风拂面,柳枝轻摇,四处盛开着奇花异草,百花缭乱,彩蝶纷飞,香气四溢。

一棵柳树下,一位绿衣女子正在绿荫下,双目紧闭催动着灵力,灵力撒发着的淡淡的微光,幻化成五光十色的光点,四散飞去遍布四周,落下的光点化成各种植物,品种繁多,单这花的品种便有茶摩花、芍药花、月季花、芙蕖花、茉莉花、海棠花等等……

瑶月小心翼翼走到绿荫下,拍了拍柳树下盘腿而坐的绿衣女子,女子身体一震忙停下了手,面带疑惑开口:“姑娘你是何人?”

“你就是四季神?”瑶月答非所问的开口。

显然这女子脾气挺好,没有因为瑶月突然拜访,打扰了她而恼羞成怒,却只是好奇来者寓意何为。

“是的我便是,不知姑娘找我何事?”绿衣女子好奇的看着,这位神情古怪的白衣女子,总感觉此人像是个麻烦,又对她十分好奇。

瑶月没有回答弯下腰折了一朵马蹄莲,放在鼻间轻轻一嗅:“挺香的。”

绿衣女子见她摘花也没有气恼,笑盈盈的笑着温和开口:“姑娘喜欢便多摘一些吧。”

“这可是你说的。”

“恩,是我说的。”

“那我便不客气了。”

“没关系,摘吧。”随手摘下一朵郁金香,送给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笑了笑接过她手中的花:“是不是想要什么便可以拿走?”

“是的,喜欢便拿去吧。”

白衣女子美目中透出一抹皎洁,灵光波动,催动灵力,无数植物拔地而起,悬浮空中。

“你这是要?”绿衣女子着了急,急忙询问。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凤瑶。”

“我叫瑶月,这植物我便带走了,谢了。”言落飞身而起,朝着聆枫宫方向飞去,悬浮空中的植物也随她而去。

凤瑶望着四处狼藉的凤栖山哭笑不得,又好奇望向女子离开的方向,微微吐出:“瑶月,有趣的女子。”随即继续催动灵力重新修补。

凤栖山遭到破坏后,聆枫宫也是遭了殃,一大堆不知名的奇花异草,瞬间开满了整个宫殿,绿藤缠绕水泄不通,就连东皇的书阁也是被绿茵团团包围,忍无可忍的东皇太一,决定找这位刁蛮公主算账,飞身落到一颗突然冒出来的梨花树下,望着不远处全神贯注催动灵力的白衣女子,顿时一股火焰喷出不悦开口:“你又在搞什么鬼?”

女子闻言睁开眼睛懒洋洋开口:“如你所见,我在为九重天改善环境。”

“你可真敢说。”

“有什么不敢。”

“你这是仗着天生灵元搞破坏。”

“灵元天生的它爱植物怨不得我。”

东皇太一被气的面色铁青,他实在不知道怎么招惹的这刁钻古怪的野蛮女子,不把他天族搞得乌烟瘴气她就不罢休。

不是他要管,昨日与他哥哥妖皇帝俊喝酒,他提了此事,哪知他哥却笑了笑:“太一啊,不是为兄不帮你,为兄心里实在苦啊,羲和与常羲不让我与女子有染这事我可不敢管。”

他知道他哥是把烫手山芋丢给他,说什么兄弟同心齐力断金,说好的天族共同掌管,如今倒是好,他哥负责风花雪月,百花丛风流快活,软玉温香,纸醉金迷,苦了他为了天族劳心劳肺,还要想办法摆平这野蛮公主。

“喂,面瘫男,你这满脸愁怨是怎么回事?”

“有必要告知你?”

“不说我也知道,一定在想此女子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气质如兰,举止优雅,若是有幸结合便是乐事……”

“住口。”东皇一听她又开始夸夸其谈,赶忙制止,他已经对她忍无可忍了,真想与她交手搓搓她的锐气,无奈对方是女子,只得动嘴不动手。

听着那些美好的形容词,他实在不知道,她究竟会写厚字吗?如此厚颜无耻,令他反感。

“说吧,你到底怎么样才会离开?”

“我要住你聆枫宫。”

“不行。”

“那就继续捣乱。”

“你要来我聆枫宫做什么?”

“父神说聆枫宫六界第一。”

“就这理由?”

“对。”说完预备再次催动灵力。

“好……本皇怕了你了。”东皇太一无奈扶额,只得应下来,他知道不答应她,怕是不光聆枫宫被植物侵袭,就连九重天也不会安宁。

瑶月随着东皇太一,再一次来到了聆枫宫,穿过三层高的围墙,里面便是各种光滑玉石砌成的玉壁,道路是花岗岩制成的地砖,一路上除了玉壁便是迷宫一般的道路,由宽变窄,由长到短,七拐八拐不知绕过了多少道宫门。

“喂,面瘫男,你住在这里不烦吗?

一天到晚走这么多路。”

“不烦习惯就好。”

“这也能习惯……”瑶月撇撇嘴暗想:“明明就是受罪,哪里能习惯。”

“如此你可以离开。”

“好,就等你这句话。”瑶月眼中闪着灵光。

“不行,既然来了,还是多住几日吧。”

他一看那抹精灵古怪的眼神,就知道放出去一定是放虎归山,必须把她骗进去,四周有五行八卦阵,就算是解也可以安心几日。

“你不会搞什么阴谋吧?”

“笑话,我堂堂天族东皇用得着吗?”

瑶月盯着同行的东皇太一看了半天,心里总感觉哪里不对,又想着他若是能降住她,还能任由她这段时间在天族胡作非为,舒心下来,大摇大摆的朝前走去。

东皇太一嘴角微微一笑暗思:“最后一道门了,跨过去,再想出来就得要求他了。”

“你在笑什么?”瑶月扫了他一眼,正好看到嘴角那抹笑,好奇的出声。

“没笑什么,进了这道门便是聆枫宫正殿了。”

“是吗?”瑶月激动的跑过去,顿时脸拉了下来,广阔的地面空荡荡的,根本没有什么门,只有一座悬在空中的天桥出现在眼前,光看那些花岗岩铺砌的石梯就要走好一阵子。

“你笨吗?”

“我怎么笨了?”

“我真怀疑你也能称为上神?”

“有什么话直接说,不损我你死不了。”瑶月走了这么长时间的路,已经很郁闷,再一看还有一座天桥更是崩溃,如今被挖苦直接火了。

东皇太一知道现在不能惹怒她,不然就前功尽弃了,随即笑了笑道:“丫头,不要恼怒了,外面玉石禁法术这桥可以飞过去。”

“原来能飞啊,难怪我在巷子里使用法术行不通,原来是可恶的禁术石作祟。”

东皇没有搭话飞身而去,瑶月见他先行一步赶忙追上,飞在空中附身看着桥下,云烟滚滚,缥缥缈缈,云海翻腾,不一会儿空寂的地面便变看不到了,桥下出现了春天的景色,清泉潺潺,鸟语花香,清新舒畅,再飞一会变成了夏天,绿林环绕,风吹叶摇,满池莲花盛开,再往前是秋景,秋风瑟瑟,霜天红叶,枫林尽染,最后便是冬天,风号雪舞,漫天飞雪,银装素裹,不一会儿功夫,将四季游历一番。

“这桥好神奇。”

“它是四季桥。”

“难怪春夏秋冬都有果然桥如其名。”

两人走下四季桥,望着白茫茫的迷雾中一座宏伟的蜃楼,那里便是聆枫宫正殿,隔雾相望,宫殿建造雄伟气势磅礴,可以幻想出临近时画面,雕梁画栋,粉妆玉砌,连瑶月看到此景观都有些吃惊,瞠目结舌赞叹道:“不愧是天族东皇,你一个人住这么宏伟的宫殿,可真是奢侈。”

“好好的话,从你嘴里吐出来怎么就变了味。”

“我有说错吗?”

“聆枫宫是六界建造最好的,也象征着天族的威严。”

“你做弟弟宫殿这么好,你哥那个宫殿一定比你的还要好。”

东皇太一听了此番话有些哭笑不得,他记得曾经……

回忆篇

如火的枫叶渲染着一片枫林,红彤彤的枫叶衬得寂寥的天空也增添了一抹喜色,蓝天白云颜色相互交织融入这火红的枫林中,一阵清风拂面,火红枫叶纷纷落下,随意飘凌在空中,像是一群红蝶在翩翩起舞,轻飘飘的,相互缠绕着,缓缓从枝头飘落,轻轻落在地上,铺成一条红色的枫叶地毯,使四通八达的小路看得更加清晰,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

枫林深处,一颗百年枫树下,摆放着一块白玉石桌,石面光滑,白色玉面上无半点瑕疵,石中飘着雾花纹路,似天际的云雾缭绕连绵不断,石面上搭着白绸织成的桌布,布料轻盈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布下的洁白无瑕的玉面,布上是精细的暗花,花纹与布是同色,纹路正是与身份相匹配的鸾凤和鸣,布边沿四面装饰着银色流苏,流苏下点缀大小不一的细小白珠,在清风下摇曳。

一片枫叶飞落下来,落在蚕丝所织的桌布上,随着落叶望向桌面,满目玲琅的茶点摆在桌上,芙蓉,绿酥,玲珑,百合等糕点,茶点旁边摆放着一个翡翠酒壶,雕工精卓,纹路清晰,造型独特,通体的绿面带着一分雅致,四个同色酒杯随意倒在桌上,一些美酒洒了出来,沁湿一片,一些美酒滴落地下枫叶上,发出嘀嗒嘀嗒的仙乐。

桌前两位青年男子,正在坐着饮酒畅谈,一位身着浅绿锦袍,面相妖娆,鹰目中彰显着霸气,却刻意隐藏住那份霸气,装作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一杯接着一杯的灌着酒水,一位身穿青色锦袍,面相俊朗,目中透露着谦和,眉处紧凑着,关切的望着满面愁容的男子,时不时续上酒水,这两人正是天族权位最高的上神,身穿绿色锦袍,风流倜傥的是妖皇帝俊,身着青色锦袍,谦谦君子便是东皇太一。

妖皇帝俊拿起酒壶,猛得灌了一口水酒,满面愁容苦诉:“兄弟啊,哥哥马上要成亲了,你看这天界也不能没人管吧。”

东皇太一关切询问:“兄长这是怎么了?”

“你也知父神走后天界便是一盘散沙,我喜欢风流快活生活,除了荣耀只有它能令我舒心。”

“兄长有话不妨直接说吧。”他太了解他的皇兄了,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事一定是大事,既然有求于他,他更喜欢开门见山,直接出言挑破。

哈哈,妖皇帝俊爽朗一笑,目中带着赞赏之色:“不愧是我弟弟,好吧,既然你自己挑破已经,我也不用再哭诉一番。”

东皇太一随手为两人续上水酒,淡淡开口:“说吧,究竟是何事?”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我性子张狂跋扈天性喜欢权力与饮酒作乐,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也是苦了我了。”

“兄长让我怎么做?”

“很简单,皇权归我,唯我独尊,天族一切都归你,包括聆枫宫,一并交于你,龙印四兵符归我。”

“你这是要挂空名,只要实权?”

“对。这笔买卖很划算,我可以继续夜夜笙歌,饮酒作乐,你也可以搭理政务威慑朝堂,各取所需。”

“可是没有龙印不就是空有虚名,再加上四符也不在手,怎么都难办。”

妖皇帝俊叹了口气,思了半晌后,像是下了很大决心随即悠悠开口:“如此,龙印归我两符归我吧。”

“这……”东皇太一有点难办,预备开口。

“好了此事就这样定了,聆枫宫归你,有事去水月阁找我。”言罢没有等东皇太一表态先行飞身而去。

东皇太一望着已经远去模糊不清的身影叹了口气:“为了兄弟情谊只得如此了。”

此事过后,众仙众说纷纭,为他愤愤不平,硬是让他用强势手段使此事平息,为了这事不少仙人遭受危难,死的死,贬的贬,罚的罚,直到没有一位神仙敢再提起,众仙神虽是有怨气又不能言,他们时刻谨记那句:“此事不容再议,若想挑拨我兄弟二人感情者,严惩不贷,株连同宗。”也就是这样,妖皇帝俊拿走了实权,而东皇太一也靠着智慧坐稳了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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