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远都以为她得了病了,他摸了摸她的脑门儿。
也不发烧啊,怎么今天变得这样的奇怪。
“小白兔,来吃一下饭后水果。”罗远将削好的苹果递给了她。
白小兔顺手就接了过去。
他看到了她胳膊上斑斑点点的青紫色。
罗远将苹果放到了桌上,抓起了她的手腕,轻轻的触碰着那伤痕。
一定是白天拍戏时候的那几个群演。
“嘶”白小兔叫出了声。
他那么轻轻的摸,居然还是疼,可见他们下了多狠的手。
“小白兔,疼吗?你等着,明天我就找他们算账去。”
罗远的眼睛里充满的了怜爱。
“远哥哥,不要去了,他们也是不容易,临收工的时候他们还给了我一瓶药。”
白小兔从口袋里掏出了那瓶绑匪头头给的药瓶。
罗远从她的手中将瓶子拿了过去,瞧了瞧,又打开盖子闻了闻。
这是一瓶上好的跌打药,他将瓶中的水倒了一点在手中,向着白小兔青紫色的皮肤抹去。
这药性极强,刚涂到上面就仿佛一团火在灼烧着。
最然很疼,但是远哥哥在这儿亲自给她上药,心里也是甜甜的。
“还有别的地方受伤吗?我再给你涂一点药。”
“没有了。”白小兔摇晃着小脑袋。
“拍戏的时候那人那样的摔你,身上肯定还有别的伤,快给我看看。”
他一股脑的就想要将她的衣服脱去,查看哪还有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