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反抗,没有感到厌恶,一切都好像是理所当然的样子。
“凌浩倡,你不是说我从小就被注定是你的吗,那今天我就……”
凌浩倡轻轻的推开了她,拉起她的手,走向出口。
“大家等着酒呢。”
凌浩倡是什么意思,是委婉的拒绝自己吗?安歌擦了擦刚刚的泪珠,又再次拿了一红瓶酒。
“拿个酒还这么半天,磨磨蹭蹭,以后还指望你干着什么。”李玉梅已经在饭桌上等的很是不耐烦。
凌老太咳嗽了一声,李玉梅也不在说什么。
一家人又继续吃着菜,热热闹闹起来,好像谁也没有注意到安歌身上的酒渍,还有她脸上的那一抹红。
余小曼今晚被留了下来,李玉梅让她和安歌住在一屋。
李玉梅肚子里的花花肠子凌老太一眼就看出来了,她可是不会同意的。
“客人来了,怎么能和歌儿挤在一起,去睡我旁边的屋子吧,我们凌家最不缺的就是房子。”
凌老太的一番言论,明显是要打消李玉梅的念头,谁不知道凌老太的房间是离着凌浩倡最远的屋子。
李玉梅没有办法,只得忍气吞声,心里的仇恨又更加深了一层。
安歌躺在自己的大床上,翻来覆去,一直在想这仓库里的事。
她和凌浩倡居然亲亲了,这也算成功的第一步了吧。
“啊”她越想越是激动,竟然叫出了声。
凌浩倡被安歌的叫声惊醒,这个女人大半夜不睡搞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