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较士卒们的听命行事，程处亮则多多少少有些遗憾。
“啧啧啧~”
回味的砸吧了一下嘴巴，这货才继续开口道：
“殿下说不吃俺就不吃，只是可惜以后又要少一种美味了。”
从这货的举动就可以看出平时被他祸害掉的蝙蝠不少。
考虑到程家血脉深处潜藏着的坑爹属性，李承乾最后还是提醒了一句：
“蝙蝠身上藏着带着很多病毒，要是吃了它们，一不小心就会染上疾病。”
“咕嘟！”
又咽一口唾沫，不过这次是过于惊吓。
有着杜如晦和秦琼两人做例子，李承乾的医术早就获得了所有人的认可。
一想到自己吃过的不知数量的蝙蝠，程处亮不由得身体一阵发软：
“殿，殿下，您看看俺老程还有救吗？”
……
看着程处亮战战兢兢的可怜模样，李承乾怀疑自己是不是说的有些严重了。
不过在想到自己当年经历的那场浩劫之后，李承乾连忙打消了这个念头：
以大唐的医疗水平，面临那样的浩劫除了等待灭国没有任何方法，即使系统也挽救不了几个人！
“你的身体里已经有了病毒，好在并不是很严重，等回到长安以后吃几副药就能恢复。”
装模作样的捏着程处亮的胳膊看了看，李承乾先是皱了皱眉，然后才开口道：
“不过以后千万不要再吃蝙蝠了，否则我也不一定有办法治疗。”
“殿下放心，老程以后看见蝙蝠绝对退避三舍！”
拍着胸脯子做出保证，程处亮露出几分期期艾艾之色：
“不过殿下有空的时候帮俺家老头子也看看，他吃的比我还多。”
说话时程处亮露出一个嫌弃的神色，看样子如果不确定老程真的安全，他以后是不打算靠近对方了。
“咳，咳咳……”
还没有来得及回应程处亮，一旁的老秦已经伸出了一条胳膊：
“老夫突然感觉身子有些发冷，不如殿下也帮我看看吧。”
“俺也一样！”
……
不说一身健康色的尉迟黑，吃过系统药物的老秦明明壮得像一头牛，刚才还弄死了一头老虎！
能让这几个老杀才如此模样的原因已经出现了：
看来大唐的蝙蝠没少被霍霍啊~
同样帮老秦和尉迟恭‘检查’一番，答应了回到长安城后帮他们调理一番，两个老杀才脸色这才恢复一些。
“哈哈哈哈，多谢殿下。”
有着数年的虚弱经历，老秦对自己的身体健康格外重视，当场拍着胸脯子做出决定：
“等回到长安城，俺就在祖训里添一句‘凡秦家后裔，皆不得食用蝙蝠，违者断其四肢，逐出家门’！”
“俺也一样~”
很好，很残暴。
虽然惊叹于老秦家法惩罚的严重性，但为了大唐及后世的安稳，李承乾还是对其表示了大大的鼓励。
让李承乾没有想到的是，随着这里的事情传出去，之后又有很多人找他‘检查’身子：
薛仁贵、铁牛最后连一些士卒都凑了过来。
足足一个时辰的诊断，李承乾发现这五千多人中居然有上百人吃过蝙蝠。
“老薛，蝙蝠真有那么好吃？”
看着自己统计出来的数据，再想想程处亮之前吞咽口水的模样，李承乾忍不住开口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