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自己是认为，他是向余飘飘身后的那位高人讨教。
余飘飘也随他怎么想。
几分钟后，杨杉就给她回了消息：【在啊。】
余飘飘随后发他：【找你帮个忙，现在有空听我说吗？】
杨杉回：【有空啊。】
然后，余飘飘就把她跟方舟遥合唱视频的网址发给了杨杉。
下面再附字道：【我写了首新歌，已经发网上去了。播放量还不错，有小火的趋势。现在需要借你的力，让它大火起来。你能帮不？】
杨杉点进视频先是听了一遍这首歌，随后再回她：【是要谈合作吗？版权卖给我不？】
余飘飘发道：【这次的原唱必须得是我，你即使买走版权也不能让其他人以原唱的方式去表演。所以，版权的事，到时候再跟你讨论。我有一套营销策略，能让这首歌更火一把，你帮不帮我呢？】
杨杉：【嗯，那你先说说看】
余飘飘再发：【我知道你公司签了几个歌手，之前因为我的歌爆火的那个小新人，我希望，让他也唱一下我这首歌，拍成视频传上网络。有他带动，这首歌会更上档次，流量也会更大。你同意不？】
杨杉那边过了几分钟才回，似是经过一番电话沟通才做出结论，道：【叫他唱一下倒也不难，不过，火了以后我这总有点好处吧？】
余飘飘发道：【有的，明天我去温市找你，当面谈合作。】
杨杉：【可以可以，小妹妹真有诚意！】
余飘飘：【你也得拿出你的诚意，让那个小新人cover这首歌的视频，最好是三天内发出去。】
杨杉：【ok。】
于是，余飘飘后续的营销方案也定了。
她相信，在她的运筹帷幄之下，这首歌必火！
身旁，方舟遥默默看着她跟杨杉的聊天，生生被她的从容不迫所吓。
他不敢相信，她竟还有这么多招数？
牛、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