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灵素抿了抿唇，想要继续掏丹药，那蓝衣青年忽然又吐出一口血来。
她的动作停了下来，手指收紧。
这情况，便是吞服更多的丹药，也已经无济于事了……
“这离魂蔓似是比以前厉害了许多，素素，你务必小心，紧跟着我！”程昱低声快速交代。
上次的狩猎赛，他是参加过的，所以他这么说，可信度极高。
程灵素柳眉蹙起，点了点头：“我也觉得……这离魂蔓好似有些不对……”
她之前虽然没参加过狩猎赛，但程家次次表现出色，不是第一就是第二，经验自然也比其他家族要多得多。
这次程家终于舍得派她出来，还专门找人跟她详细讲解过，希冀有她在，能让程家顺利拿下此次狩猎赛的第一。
所以程灵素其实对这离魂蔓挺了解的。
但眼前这情况，显然与之前所想相差甚大。
……
夜曦玥就站在旁侧，仿佛事不关己，又仿佛在思考着什么，双手抱剑。
她没有要上前的意思，但好像也不打算转身离开，而是就那么看着。
裴青羽此时也察觉到有点不对了。
那些离魂蔓看起来是无差别攻击的，可他和夜曦玥这边却始终安安静静。
这——
对面的程家四人满身血腥狼狈，他们二人却是没有被波及半点，这画面的确是有些诡异。
忽然，那蓝衣青年“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一道离魂蔓瞬间越过他，朝着程灵素攻击而去！
程昱余光瞥见，当即咬紧牙关，一把拉住了程灵素的手腕，带着她往后撤离！
方向——赫然正是夜曦玥二人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