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一滴鲜血在屏幕上浮现，之前看到的那个眼球又出现了！
这次白凡看的很仔细，确认自己没有看错。
眼球动了一下，死死盯住了白凡，过了大约十秒后才消失了。
有新的回复。
我来了。
咚咚咚。
耳边传来了敲门声，白凡本能抬头看向了便利店，但门外空空如也，连根毛都没有。
咚咚咚。
敲门声音在继续，听着有些遥远。
正疑惑间，他身旁的一本书忽然自动打开了。
书页哗哗哗在翻页，然后停在了一张空白页上。
百晓笔似有灵性，笔直地悬浮在了这一页上，静静地等待着。
白凡有感，和鬼母沟通了一下，扔了一滴鬼血给了百晓笔。
喝下鬼血的百晓笔像是痉挛抽搐了一样，开始在空中发起了羊癫疯。
不过很快恢复了正常。
它自动在书页上开始书写。
梦想成真：驱逐。
六个血色小字很快隐没进了书页中，就像是被百晓书给吞没了，紧接着白凡耳边听到了猛烈的撞击声，敲门声，消失了......
“百晓书，这算是自动护主？有点狗腿的意思，Mua。”
白凡有点意外，对着百晓书来了个飞吻十分满意。
原本这本书是要归还给程峰的，后来在白凡的百般央求下，程峰很大方，直接送给了他。
要说诡异的血液，鬼母那是要多少有多少，血海里随便取。
甚至，他用百晓书写一部百万字小说都绰绰有余。
二者相辅，将百晓书的弊端给完全抹除了。
就是鬼母辛苦了一些，每个月可能有好几天需要出出血这样子。
表扬完了百晓书，白凡打开了app，但这一次，《半夜追杀》这本书再也找不到了。
“按照鬼自己的介绍，追杀是从半夜开始的，但刚才的敲门声也许就是攻击的征兆，是因为我使用了陈晓龙的账号挑衅了一下的缘故吗？”
很遗憾，白凡的想法暂时没办法得到证实了。
他打开了自己的手机，搜索了半天果然找不到那本书。
“怨气和恐惧让我陶醉。”
白凡想到了第八章最后的那句话，陷入了沉思。
鬼好像在选择读者，它喜爱吞食怨气和恐惧，这算是一种触发杀人规律的方式吗？
他突然看向了老电视机。
记得很早的时候，白凡不知道如何提升鬼母的忠诚度，曾经用棍子击打鬼母卡牌，结果遭到了老电视机的嘲笑。
不过它给出了很重要的方式。
一是喂食阴气和恐惧。
二是喂**神力。
白凡自然没办法去喂食阴气和恐惧，选择了第二种。
但现在看来，有鬼自主在寻找......
食物！
这两个字蓦然浮现在了白凡的心头。
他又回忆起了当初刚入天网时，周洁送给他的小册子。
上面强调，鬼没有感情，也没有思想，存在一定的本能。
这所谓的本能是否包括，进食的本能？
还有，鬼真的没有感情，没有思想吗？
白凡产生了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