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袍女子继续说道:“不过你们也不能骄傲自满，毕竟那只是第一道试炼而已，还有两道试炼等着你们。”
渊开口问道:“第二道试炼是什么？”
后者看了他一眼，瞳孔微微一缩，此人的样貌好生特殊。
“第二道试炼，名为问心，我会给你们施展道法，让你们直面自己内心最深处的问题，同时这伴有剧痛。”
“只要你们能够挺过去，就可以通过考验。”
言罢，她挥了挥手，一道光芒笼罩众人，将他们意识带入了一个神秘之地。
众人齐齐盘坐下来，开始进行问心试炼。
“也不知这一试炼，又会死上多少人……”金袍女子叹气说道，只是这话无人听见。
…………
渊看着眼前漆黑的星空，眼中露出迷茫，他很少露出这般神色。
这星空，与福地的红色星空不同，与罗斯帝国的科技星空不同，与凡己宇宙的璀璨星空也不同。
硬要形容，只能用二字。
悲凉。
是以，就是悲凉，就算是渊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他脑海中浮现出这两个字。
但事实就如此，当渊看到这片星空的第一瞬间就认为这片星空十分悲凉。
这片星空，什么也没有，完成了真正意义上的虚无。
就算渊施展他那问心境的伟力，也无法触及到任何东西。
这片星空，不存在任何事物，星辰、星河、陨石等，在这里都是不存在的。
他就这样一个人漂泊在虚无星空之中，十年、百年、上千年。
他的眸光，渐渐地黯淡了下来，不再像之前那般充满光芒。
枯寂冰冷的黑暗星空之中，唯有渊一人在这漂泊，周身渐渐散发出死寂之气。
这一日，已是渊来到此地的第五千年了，他的身心早已麻木，浑身的死寂之气也浓郁到了极致。
他虽然实力极强，但这不代表他可以忍受上千年的孤寂！
更别说，这上千年来，他的眼前都是一片漆黑，没有任何事物！
轰隆隆！
巨大响声从远处传来，这一动静让渊那僵硬的手指动了动。
“有……什么东西……么？”他的思维已经变得缓慢不堪，但此刻正在快速恢复。
过了多久？也许是一日，也许是半日，他的思维终于恢复，他的身躯终于不再僵硬麻木。
浑身的死寂之气，在这一日也全然消失不见！
他抬头看去，那是一艘大到难以形容的星空战舟，遮天蔽日，掩盖苍穹。
在他的眼前，只有这巨大战舟，除此之外毫无一物。
渊被这星空战舟镇住了，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轰隆隆！”
又是一声巨响响起，震荡星空，响彻八荒，一股浩荡冲击传出，破碎天地。
渊目光闪烁，最后决定缓缓向这巨大战舟靠近。
他要去看，里面究竟有什么东西？
以他如今问心境的修为，无惧大部分事物。
且，就算遇到了什么大凶险，也可以动用本体的一部分实力。
但他刚打算这么做之时。
只见那巨大战舟突然剧烈的晃动起来，其余波，甚至将方圆数千亿里星空都给破碎，数不尽的空间裂缝产生。
渊抬手，太上道法——殇钟。
咚——
悠悠古钟声响起，回荡四周，随后化解了对方晃动的余波。
“好恐怖的动静，也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
渊咽了咽口水，脚步一踏遁入虚空之中，全速向战舟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