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能提她了？你两次入狱，没有方镇长给你在后头撑着，你能出来那么快？”
丁翠香瞪眼，，手又跃跃欲试地抬了起来。
张小山怕耳朵再遭殃，赶忙挪远点，畏惧地看一眼便宜奶奶的手。
“感恩是感恩，我会好好发展豆制品加工厂，帮她搞政绩。可……不至于谈婚论嫁啊！”
张小山摊摊手。
这次见了方爱国和林庆国，他才知道自己和方雅的距离。
两个人真的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哪怕方雅马上就要和林家豪离婚了，那他也不见得有勇气追求她啊？
别看张小山一激动，敢抱方雅。
真让他硬着头皮追求那个又飒又火爆的女人，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
“瞧你那点出息。”
丁翠香白了张小山一眼，略一犹豫，把她和张卫国从九龙镇赶往Y县途中的遭遇讲了出来。
“虽然我不知道你爷爷怎么这么能打，但我觉得，他的身份不一般。”
丁翠香说这个就是不让张小山妄自菲薄。
给他一个敢追求方雅的勇气。
“不只是家室，我跟她两个人，差的也有点多啊！”
张小山依然苦笑摇头。
自己两次被方雅从监狱里就出来，这欠的人情就大了。
加上豆制品加工厂的兴办，以及往后开乡村推拿馆方雅所能给的助力。
可以想象：张小山和方雅的关系，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将是不对等的女高男低的状态。
那不是张小山想要的，张小山更无法在这种关系模式下，生出追求方雅的勇气。
“你不会上进啊！”
丁翠香终于又找到机会，一把揪住张小山的耳朵。
刚才他在沉思，一个不注意，通红的耳朵又落入到丁翠香手中。
“哎呀！奶奶你就放过孙子吧……这耳朵，都快被您拧掉了。”
张小山无语，这个便宜奶奶，太喜欢揪他耳朵了啊！
丁翠香嘿嘿笑着拧了拧，揪耳朵不耽误她说话。
“你先别那么强的自尊心，以后的事儿谁说得准，但至少，现在你别自甘堕落。”
丁翠香话说的很明白。
女人可以找，但媳妇最好就是方雅。
“这是您和我爷爷的意思？”
张小山嘴角抽搐，试图掰开丁翠香的手指，总不能成功。
丁翠香点头说：“那肯定，不然奶奶有必要在这跟你说那么多。”
“好吧，反正我不急谈婚论嫁。”
张小山摇摇头，借着这个机会，拿真元轻轻弹开丁翠香的手，抢救出自己可怜的耳朵。
避免丁翠香再来揪他耳朵，张小山赶忙站起说：“我去16号楼吧，别让婉姐等久了，万一真出啥事也不好。”
“行，那你过去。记住奶奶说的，和晓婉处理好关系，但最主要的心思还是放到方雅身上。”
丁翠香跟着站起来，目光落在张小山通红的耳朵上，藏在背后的手指碾了碾，还是意犹未尽。
张小山见状，逃也似的离开。
“这个便宜奶奶，属螃蟹的吧？怎么这么喜欢夹着俺耳朵拧？”
张小山从外头带上防盗门，摇着头无语，乘电梯下楼，转去16号楼23层。
等他来到防盗门外，正看着刘玉婉焦急地拍门。
“还没开嘛？”
张小山皱眉，他拦下了刘玉婉。
这么半天，小王和杨晶晶都没完事儿，别不是真出啥问题了吧？
“我给苏老大打个电话。”
张小山安抚刘玉婉，当着她面，电话打给了苏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