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的还真周到。”
蔡院长看了一眼二楼阳台。
如果他没眼花的话，张小山就是从那个地方直接跳下来的。
“毕竟是报仇，肯定不想有所闪失。”
张小山插着兜，嘴角带笑。
蔡院长狠狠盯了他一眼，什么话没说，反身关门，把大黑狗挪到狗窝里，这才施施然迈步上楼。
张小山跟在他身后，就听前面的蔡院长问：“你不一直盯着他们，不怕那个货忙完跑调？”
“您确定我回答这个问题嘛？”
张小山面上露出古怪之色。
为了不惹恼蔡院长，他选择确认对方态度后再做回答。
“有什么隐情不方便说嘛？”
蔡院长疑惑回头，不解望来。
张小山耸耸肩说：“其实也没啥不能说的，就怕您受不住。”
“直接说吧，少在这打哑谜。”
蔡院长不快，耳朵动了动，随着两人距离二楼越来越近，已经能听见某些特殊的动静了。
张小山也听到了那些声音，嘿嘿一笑。
“孟璐刚是个渣男，可他很喜欢人妻，您孙女是我知道的，他泡的唯一没结过婚的那个。”
张小山仍然没把直接的答案说出。
蔡院长皱眉：“有话你就直说，怎么总是藏着掖着？”
张小山假装很犹豫地说：“是您让我说的哈！听了不乐意，可别打我。”
“你还说不说了？咱马上就到地方了。”
蔡院长脸更黑了，额头上隐有十字青筋。
张小山嘿嘿笑着跑前两部，凑到蔡院长耳边说：“因为他贪恋逼仄狭窄的感觉。”
“你——”
蔡院长额头十字青筋差点飞出来斩了张小山。
真猥琐，真不要脸啊！
当着他这个做爷爷的夸他孙女，哎……
蔡院长摇头，没办法说，毕竟是人再三确认自己态度后才说出口的。
自己要不好奇问，也不用听到这等混账话。
两人敲摸嘻嘻走到房间门口，门一如既往虚掩着，屋内两人，大汗淋漓。
“现在就进去嘛？”
张小山小小声地问。
蔡院长恨不得立马踹开门冲进去，可他又不想自己孙女的身体被张小山看。
“你在这等着，我一个人进去。”
“都这样了，您还遮掩个啥。”
张小山不太甘心，他想看孟璐刚惊慌失措的样子。
蔡院长哼了声说：“那是我孙女！”
“可我们都是大夫，在我们眼中，只有红粉骷髅，不该有太多男男女女。”
张小山坚持，拿哲学试图说服蔡院长。
两人的争执声不小，屋内两人纵然投入，也被惊扰。
“谁？刚哥，我好像听到门口有人？”
蔡院长的孙女蔡玲玲，有些惊慌地看向门口。
虚掩着的门缝不大，她也看不到门外站着的两人。
“想太多。我都打听过了，你爷爷今个儿在县政府开会，晚上还有会议餐，不会那么快回来的。”
孟璐刚自信的很。
这些信息，可是他花费大价钱弄到的，不会有错。
“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