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我已经打了120和110，你们先回去，我去林子里帮小山他们。”
马路边，方雅挂断电话，蹲下劝张卫国。
张卫国一大把年纪，几乎没有战斗力，还不如让他和金云堂先走。
“好。病情我已经稳定住，这人绝对不会死。”
张卫国起身，在身上衣服擦擦血，转身跑向黑色出租车。
老爷子江湖经验丰富，张小山进林子那么半天没回来，肯定出事儿了。
方雅在老张家出过手，张卫国还记得初次见面她一身戎装的模样，像是个女特种兵。
“有你帮小山，一定没问题。我们就先走了……”
金云堂唤醒了出租车司机师傅，张卫国打开窗户挥手，方雅点头。
目送着出租车掉头离开，方雅没有动地上的杀猪刀，这些都是抓牛屠户等人的证据。
“你们两个多睡会儿吧……”
方雅使用特殊技巧，封住面前地上躺着两人的穴道，保证110、120到来前他们无法醒来。
飞身越过路边水沟，沿着张小山和李成消失的方向，深入密林。
“我和你拼了！”
林间空地，李成挥舞铁锹冲来，唐云帆摇着头退后迂回，绕到李成背后，一脚蹬他屁股。
李成摔个狗吃屎，唐云帆也不下死手，免得惹上官司。
“我我……”
李成还想爬起来拼命，一只手扶住了他。
方雅赶到，一眼瞧出，李成不是唐云帆的对手。
“拿手机录像，那边几个人全都拍照记录。”
方雅指向牛屠户等人，不忍心看昏迷中被割掉下体的周大川，别过脸去。
李成冷静下来，他知道方雅是对的，听话照做。
“草！愣着干嘛，给我抢他手机。”
牛屠户就快齐活儿了，看到李成准备拍照录像，立马急了，踹几个弟兄过去夺手机。
李宝根在旁喊：“老牛，你你真搞错人了。”
“你说就是这人，错也不赖我。”
牛屠户耍无赖，他已经把周大川的弹药库彻底割下来了。
站起来，一手拎刀一手拎着周大川的弹药库。
“结账！”
李宝根看着面前宛如杀星的牛屠户，咽了咽唾沫，他还想挣扎一下。
“你这样，我没法和胡老板交差啊？”
“那是你的事儿，老子不管。三万块钱就够擅一个人的。再想我动手，再拿三万。”
牛屠户嫌弃的把手上的脏东西丢给李宝根，李宝根闪身跳开，牛屠户把杀猪刀抵在了李宝根腰上。
“好好，我给钱我给钱。”
李宝根掏出手机，把剩下的两万五转账给牛屠户。
之前那天晚上谈妥的，定金五千，齐活儿后结清尾款。
“这就对了吗？跟你说兄弟，把这玩意拍张照，再过去给那边人的下体拍个特写，只要不拍脸，胡老板知道谁啊？他能找人过来看咋的？”
牛屠户帮李宝根指点迷津，李宝根眼前一亮。
“是个法啊！”
“行了兄弟，哥哥就能帮你到这了。加油！”
牛屠户拍拍李宝根肩膀，眼里闪过一道金光，转身离开。
望着牛屠户奔向李成的魁梧身影，李宝根苦笑着摇头。
“胡老板啊胡老板，我也是没办法，你想阉割那人，干活儿的不愿意招惹啊！”
李宝根跑到周大川身边，开始拍照录像。
李成扛着牛屠户等人的殴打，硬生生将李宝根、牛屠户和带来的人都拍照录像。
牛屠户大怒，疯狂追打他，李成收起手机，挥舞铁锹跟他们硬磕。
“当老子真怕你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