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来了来了！”
张小山始终盯着远处的玻璃门，看到老板娘朝他走来，心中激动。
“我店里那嘎嘎，就吃了你这韭菜猛的？”
老板娘蹲下，嘴里叼根烟，斜着眼睛看张小山。
“是啊是啊。怎么样老板娘，你也买两根。”
张小山搓着手，眼露期待。
“就这么几根了？”
老板娘嘴角勾起，开始杀价。
“嗯，刚才有个老板娘识货，把其他的都买走了，我是和你店里那小哥有约定，才强行留下这五六根。”
张小山憨憨挠头，一脸人畜无害。
“难道是吴婆子？”
老板娘眯眼，看向巷子最深处一户三间门面的大店。
那吴婆子是这条街上生意最好的，县里有些老板都往她这跑。再有这韭菜，会不会把县城的富婆也勾来？
老板娘脑中警铃大作。
“多少钱一根，我全要了。明个儿还有没，我提前预定。”
张小山心中乐呵，表面装出为难的样子。
“我都跟人说好了，明天来了直接送过去，两百块钱一根。”
“我给你两百一，现在就给钱，你明天全卖我。”
老板娘急了，掏出手机，这就要给张小山微信转账。
“这样不好吧？我都答应人家了。”
张小山故意往巷子深处看，正是刚刚老板娘重点看的三间门面那家，好像是这条街实力最雄厚的。
“什么行不行？我再给你加十块钱，以后都给姐这送。”
老板娘说着，凑到张小山身旁，抱着他胳膊来回蹭。
我去！这么有资本！
张小山惊叹，但生意归生意，他可不会跟钱过不去。
“这样，你要能出到两百五一根，我保证以后这条街只供应你一家。”
张小山报价，老板娘立马不干了，跟只踩了尾巴的猫般，也不给他蹭了。
“两百三，不能再多了。二百五多难听啊！”
老板娘一边抽烟一边观察张小山的表情，老江湖了，杀价她是专业的。
“再多五块钱，不然我良心过不去。”
张小山捂着胸口，再次提价。
“两百三十三，你要不答应，我就走了。”
老板娘假装起身，暗暗倒数，“3……2……1！”
“行吧行吧，233就233，不能再少了。”
张小山装作丧气地说，低声咕哝：“能多赚三十三也是好的。”
“我就说吗？以后我这生意好了，保证你韭菜大卖！”
老板娘眉开眼笑回来，抱住张小山的胳膊，直往自己身上蹭。
“咱先加个微信，今天这五六根就当我送你了。”
张小山深谙做生意让客户满意的生财之道，鱼鳞布上的五六根韭菜，他弯腰捏起塞到老板娘手中。
“呦呦，那感情好。不过，你给姐透个底，这韭菜，一根能管多大事？”
老板娘得计算成本，万一嘎嘎们吃一根就能服务一个富婆，那她不亏大了。
“那就看老板娘怎么用了。”
张小山眨眨眼，故作神秘。
“说吗说吗小哥，人家都给你到233的价格了，多有诚意，你也得让姐利益最大化啊！”
老板娘恨不得贴到张小山身上，张小山大呼吃不消。
“我有个配方，都是些很不值钱的草药，要用这个方子把韭菜剁碎了喂给嘎嘎吃，保证一根韭菜能管三天，不眠不休那种。”
张小山压低声音，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让老板娘心驰神往。
“你不会白送我的，说吧……多少钱？”
老板娘也很理智，分开额前头发，瞪着眼看张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