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的牙齿撞在了地上，发出清晰的碰撞声。
顾南里手忙脚乱把她从地上拉起来。定睛一看，程月的嘴巴已是血肉模糊。
伴随着一道清脆的声音，一个乳白色的东西从程月的嘴巴里掉了出来，在地上打了个旋。
没错，正是她的牙齿。
为了形象，她死死含住了那颗牙齿，被顾南里这么粗鲁一拉扯，一时没含住，就掉出来了。
“呜呜呜。”程月闭上嘴巴，呜呜作声。
顾南里看着她这幅样子感觉很是倒胃口，但是面上不能显露。
毕竟程月摔成这样跟他也有关系，他在其中“功不可没”。
“我们快回去吧，好好处理一下你的嘴。”
顾南里拉着她就要往回走。
眼看着大好的相处机会就没有了，程月内心郁闷无比。
她有点不想走，上次在茗以楼把顾南里气得不行。
好不容易把顾南里哄的没那么生气了，这是个难得的感情升温的机会。
但是想到自己满口血沫，以及缺了一块的牙齿，程月只能任由顾南里拉着她往回走。
顾南里把程月送到门口就走了，也不说陪她进去。
程月轻轻的跺了跺脚，想噘嘴抗议。
“嘶！”却发现她的嘴巴稍微一动就疼的不行。
还有血珠从嘴角渗了出来，疼的她感觉嘴巴都不是自己的了。
顾南里催促道：“快去找个郎中瞧瞧吧，我先回去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程月看着他的背影，眼睛里满是怨气。
听雨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