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北境艰险,如今赵烷在那儿守着,您这又要过去,岂不是凭白让我们忧心吗?”
彩蝶坐在圆凳上,急得眼泪都出来了。
文达也跟着顾迦萱有些日子了,自己也琢磨出她的道理来。
这些银子放手里烫手不说,她还和鸿蒙书院的院长立了军令状。
假使这银子当真没落到那些将士的手里,这可不是得罪院长一个人的事了。
这里头填的世家贵族里的银钱,那是多了去了。
更何况,父皇和朝廷可都盯着呢。
想及此,文达小脸皱了皱,“姐姐去哪儿,我去哪儿!”
彩蝶一愣,登时跟上,“就是!小姐您可别想丢开我,自个儿逍遥去!”
这话说得顾迦萱有些哭笑不得,她无奈道:“我这可不是去逍遥的。你们若是跟我去,免不了风餐露宿……”
“不碍事,左右出游也这样,我挨得住!”文达云淡风轻的摆摆手,像是他常出去踏青似得。
彩蝶顶着红肿的眼睛,吸了吸鼻子,“我这就去收拾行李。”
顾迦萱见拦不住她,便随她去了。
只是文达不行,且不说他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单看他身边的人便知道他是个不简单的。
见文达眼巴巴的看着她,顾迦萱立马堵了他的嘴,“你想都别想。”
“哼!我就要去!”文达说完,便跳下圆凳。
他要写信给父皇!
这夜,文达让人传了书信,表明自己近日要出趟远门,不必记挂在心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