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在关心自己吗？
染白速度很快，抱着一堆干柴，还有些草药回来。
将干柴扔到地上，瞥了陌瑾寒一眼，“点火。”
钻木取火，燃起火花出来。
染白边将草药用石头碾碎，边漫不经心的道，“脱衣服。”
“啊？”陌瑾寒有些不知所措，“这……不太好吧。”
染白：“……”
“你想多了。”染白幽幽的看了陌瑾寒一眼，“我给你上药。”
陌瑾寒干咳一声，原谅他想歪了。
陌瑾寒身上，是大大小小的伤痕，有些甚至还在冒着血珠，有些伤口已经凝固起来。
古铜色的胸膛，以及背后上，是两个最大的伤口。
其中一个，是因为救染白。
染白将草药捣碎，挤出来的药汁装在叠成碗形状的叶子上，轻轻的将药汁涂抹在陌瑾寒的伤口上。
陌瑾寒可能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因为女孩的触碰浑身僵硬下来。
染白以为陌瑾寒是因为疼痛而隐忍，垂眸道，“这次这么疼，下次就小心点。”
有的时候，只有入骨彻身的疼痛，才能让人清醒，受到教训。
就如同当初的她，
在经历过一次又一次的黑暗之中，
终于，
亲手放纵自己泯灭最后一丝光，堕落黑暗。
“如果这些疼是因为你，一切都值。”陌瑾寒蓦然之间开口说道。
疼吗？
一定是疼的。
可是，若是为了染白。
再多的疼痛，也不值一提。
染白手上的动作一顿，垂眸，神情晦暗不明。
陌瑾寒抿着薄唇，是，不能接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