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后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像是可以感知到他的心跳。
沈眠愣住，热血急切地往上涌，双颊在不知不觉中红透，像是待人采摘的樱桃。
她把毛巾往上一放，而后低声说：“好、好了。”
江沉这才将她放下，表情淡然得像是丝毫不觉得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令人害羞的事情。
沈眠伸手摸了摸脸，而后反应过来，微微眯着眼睛看他：“你是不是故意的？”
“什么？”
“我刚明明就是只想让你帮我把毛巾放回去一下，又没让你这么帮……”
“哦。”江沉一脸无辜，“我以为你是这个意思。”
放在身侧的右手不自觉攥了攥，掌心处似乎还有刚才触及到的那股来自她身体的温热。
江沉陡然觉得体内有股燥热，像是要破土而出。
沈眠第一次发现他居然也有这么不要脸的一面。
但她觉得自己不能输。
于是，思索了几秒后，沈眠突然踮起脚，举高手捏了捏他脸颊上的肉，虽然也没多少。
江沉的眼神里瞬间情绪暗涌。
沈眠挺直了腰板，以一种“他不要脸，我要比他更不要脸”的精神，理直气壮地说：“怎么了！你抱我腰，我捏一下你脸怎么了？”
“没怎么。”江沉俯身下来，双手撑着大腿，和她保持平视，而后带着几分调侃地说，“这样省力点。”
沈眠：……
有种被冒犯到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