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夜听着鹿黎讽刺的意思，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知道了为什么不阻止！”
“呵……”鹿黎笑了一声，看着明夜，视线从他的头发丝移到脚尖上，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
“你刚刚不是还很放松？怎么突然这么紧张？你还会担心学院其他人的生死？还是你怕你自己也躲不过这次丧尸爆发？”
鹿黎一连问了明夜好几个问题，盯着他的眼睛，又是一笑，“怎么？刚开始以为R04药剂打进人体能控制别人，信心满满地觉得根本不需要观察……”
“现在有人帮你做了你没做的事，发生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你自以为的成功还没开始就被踩到了地下，你气了？”鹿黎看着明夜笑着，歪头。
“你闭嘴！”明夜烦躁地喊了一声，深深呼吸着，突然抬手将桌子上的电脑一挥，电脑被摔到了地上。
“……”
古鲸梦心中无语，走过去拿起了电脑，然后走到顾舟影旁边，看了一下屏幕画面。
还好，没坏。
古鲸梦没想打断两人之间的谈话，还能从里面找听出不少东西，视线扫过他们，等着明夜出声。
明夜在摔了电脑之后，气愤地双手撑在桌子上，深呼吸了几次，才再次抬起头，满眼恨意地看向鹿黎。
“我放松？我是放松，学院那些废物死了就死了，变成怪物就变成怪物，和我有什么关系？”明夜紧紧盯着鹿黎，一脸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