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嫩的拳头因为紧张攥在一起。
“不是，对吗？”
漆黑如墨的眸子中闪过了然。
能够影响人的气运的东西怎么会是一个人类能够拥有的呢？
林瑞文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小锦鲤偷偷摸摸的瞅一眼林瑞文。
与那双眸子正好撞在一起。
略怂的低下头。
林瑞文看的好笑。
“我没有要做什么，只是求证一件事情。”
他揉了揉心虚的小锦鲤的脑袋。
“改变我的气运对你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吗？”
小锦鲤眸光一颤。
轻轻的摇头。
……
好像上个位面的倒霉蛋在知道她不是人类后，第一句问的也是类似的问题。
抿紧唇。
是她的错觉吗？
还是……
“那就好，小锦鲤，我只希望你能够以自己为重，知道吗？”
小锦鲤舔了舔微干的唇。
锦鲤系统的存在就是服务于宿主。
她的存在，就是为了完成任务。
“小锦鲤，在我的心里，你是我的家人，是对我最重要的人，我希望你能够把自己放在第一位。”
“哪怕你不是人。”
林瑞文笑了笑。
却比那群是人的人还要有人性。
锦鲤眸光颤了颤。
“知道了。”
嗓子微微的沙哑。
“嗯，早点儿休息吧。”
林瑞文知道今天晚上的信息量够大了。
没有逼问锦鲤其他的事情。
安抚着锦鲤休息了。
他才轻手轻脚的走出来，关上了房门。
抬头就看到了璀璨的漫天星辰。
呼出一口浊气。
不知道为什么，在知道锦鲤不是人类的时候，他的心里竟然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