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李平秋逃到瑞东郡时,刚刚天亮,赶上城门大开,好在有李平秋将军腰牌为证,两人进了城,现在他便住在周家名下的客栈里。
孔竹被吵醒,睁开睡意朦胧的眼睛,打了个哈欠:“王爷您醒了,醒了就好,我去知会下您的侍卫们,一个个都急坏了。”
可惜一个比一个伤的重,能坚持到瑞东郡算是身体不错,现在都在养伤,不然也轮不到他来守着殷瑾宜。
“李将军怎么样了?”殷瑾宜问。
李平秋也受了不少伤,又带着他一路飞奔,刚到地方就晕倒了。
“肯定活着呢,伤势如何就不清楚了。”孔竹道。
受伤的人那么多,他还得照看殷瑾宜,也没功夫过问众人的伤势,总之都还活着。
知道众人都没事,殷瑾宜不知该松口气还是该担心,又道:“三师兄,你还好吗?能否替我给陆涯送个信,我怕她担心。”
孔竹眉头一挑:“你两是把我当信鸽了?”
“拜托三师兄,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不必了,我送就是。”孔竹问,“王爷是要传口信还是送信?”
“写信吧。”殷瑾宜道。
陆涯给他写了信,他还没给陆涯写过信。
而且他和陆涯的事,不知道孔竹知道多少,还是写信比较合适。
殷瑾宜连忙起床,简单写了封信,交给孔竹:“再劳烦三师兄给大将军传个口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