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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苍玺还是宠溺道:“好,明日四更,本王喊你起床!”

傅瓷一听四更就要起床有点发怵,但这要求是自己提起来的,也就不好意思说不,只好欢天喜地的应下。

“桂雨,给王妃去厨房做一碟奶白葡萄。”苍玺吩咐道。

这一口,傅瓷想了许久。但奈何在装病也就没跟苍玺提起,没想到他还能记得。

苍玺与傅瓷这厢恩爱非常,太子府里那位主子听到这桩事情扣在了水匪的头上也是十分欢愉。

这桩事情归功于傅青满不假,但周则此时此刻却无暇与傅青满来分享这份喜悦。

“宋氏情况如何?”周则问道。

周秉摇了摇头,拱手一揖说道:“怕是不好。”

周秉说这话的时候瞧着周则的脸色,他清楚地看到周则的脸色一沉,于是尽量将声音放低说道:“太医说宋氏活不过一年。”

闻此一言,周则沉默良久。

宋清月原本是他攀上宋丞相的一架梯子。周则自己也没想到,如今自己会将宋清月看着这么重要。

“孤要救她,不惜任何代价。”

周则把话说道这份上,周秉也不好再说什么。他跟着主子二十二年了,除了司徒氏他还没见过周则对哪个女人如此用心。即便是身怀双生子、献上兵符的傅青满也不曾得到过周则这样的关心。

周秉有些感慨。看样子,感情这种事还真不是付出多就有回报的。

就拿傅青满来说,为了嫁给自己的主子不惜陷害自己的嫡姐。嫁过来后还献上了陈老将军留给她娘亲的兵符。如今腹中怀有双生子,还为周则出谋划策,却还不如司徒氏的一颦一笑惹太子怜爱。

司徒妙境与周则是患难夫妻,傅青满比不过是应该的。可现如今,表面风光的傅青满实则都不如只有侍妾名分的宋清月得宠。

周秉不知道宋清月在周则心中到底称得上什么分量,总之,该是比不过司徒氏的。但周秉却很清楚,傅青满只是周则手中的一步棋。

但是情爱中的女人总是会被冲昏头脑的,就如同现在甘之如饴的傅青满。

以她的才智,若是清醒几分如何看不出周则这是祸引海棠楼?

傅青满的宠爱压过司徒妙境,试问太子的哪个姬妾还会来算计司徒氏?恐怕所有的目光都定在傅青满的肚子上了吧?

如此想着,周秉看着自己的主子淋着雨朝着花月楼的方向走去了。

看样子,这位宋氏美人,在周则心中的分量不轻。

傅瓷一连几日被苍玺拽着早起晨练。

说是晨练,其实舞刀弄剑锻炼身体的只有苍玺。

每日四更天,苍玺准时喊傅瓷起床,就是下雨阴天也不例外。但通常来说,多半是苍玺在舞剑,傅瓷在一旁端着水果、点心在一旁叫好。

今日,一如既往。

苍玺将傅瓷拽到院子里,傅瓷与往日一般坐在藤椅上,看着苍玺手握承影,英姿飒爽的模样。傅瓷正看着出身,却被滚烫的热流强行将思绪拉回。

“啊——”,傅瓷叫到。

苍玺问询腾空飞来,问道:“可有伤着?”

傅瓷摇了摇头,自顾自的擦着衣服上的水渍。这是一壶上好的热茶,只是如今悉数洒在了她身上倒是可惜了。

见傅瓷无事后,苍玺才注意到跪在地上的人一个劲儿的讨饶。

“叫什么?在哪当差?”苍玺问道。

那小女婢将头埋得更低,怯怯说道:“奴婢汪小小,在厨房里。方才苍护卫派人去厨房说王妃想喝热茶,奴婢这才煮了茶端过来。却不想……”,那丫鬟把头又埋了几分,话也没再说下去。

前几日下雨,苍玺怕傅瓷冻着,遂而日日命厨房煮了热茶端上来给傅瓷喝。然而,今日天暖,自己吩咐下去为傅瓷准备的是花茶并非热茶。

“这话说的不老实”,苍玺将剑扣入剑鞘,说道。

汪小小闻言,身子显然一僵。继而抬起头来,低声说道:“奴婢听闻王爷日日在此练剑,一时迷了心窍才想着来看……”

后面的话,苍玺不用听也知道。无非是,看到自己练剑一时愣神,无意将茶水洒到了王妃身上。这样烂俗的借口,从前在宫中有人用过,没想到他玺王府的人也惯用这样烂俗的理由。

苍玺没打断,听汪小完,果然跟他猜想的如出一辙。

听汪小完,最先作出反应的不是苍玺而是傅瓷,只见傅瓷站起身,挑起汪小小的下巴,轻声说道:“长得倒是不错。”

汪小小听傅瓷这么一说,赶紧底下头,求饶道:“奴婢并没有非分之想,请王妃明鉴啊!”

傅瓷冷笑了一声。自己还没说什么呢,这个小丫头就急着澄清,心中定是有鬼!

“本王妃可没说你对王爷有什么非分之想,你这也忒不打自招了些。”

汪小小见说错了话,赶紧讨饶说道:“奴婢一时着急说错了话,请王妃恕罪。”

傅瓷没再说话,等着苍玺发落。

苍玺看得出来,他这位夫人,如今是泡在了醋坛子里,遂而说道:“去杂役库领罚吧。”

汪小小听后,眼泪一个劲儿掉却也不敢求饶。在这玺王府里谁人不知,玺王妃的蛇蝎心肠?汪小小即使是再委屈也不敢违逆苍玺、违逆傅瓷。

看着汪小小离开的背影,傅瓷问道:“你认识这个小丫鬟?”

苍玺点了点头,说道:“她是两年前老四在路边救下的一个丫鬟。”

“原来是王爷的旧相识”,傅瓷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水,说道:“虽说是奴籍,却是个美人坯子。王爷不如收她做个侧妃?”

见傅瓷泡在醋坛子里,苍玺顿时起了捉弄之心,就着傅瓷的话说下去,“王妃美意。只是,她一个奴仆,本王若是以侧妃相待,未免抬举了她。”

“你——”,傅瓷抬手就要打苍玺,却不料被苍玺一把拽入怀里。

傅瓷羞红了脸,还欲挣扎,苍玺低头在傅瓷耳边呢喃:“王妃吃醋的样子真可爱。”

听到苍玺这话,傅瓷冲着苍玺的胸膛就只一胳膊肘子。

见傅瓷真生了气,苍玺低头吻在了傅瓷的唇瓣上。傅瓷原本还在挣扎,苍玺的这个吻却让傅瓷安静不少。苍玺撬开傅瓷的牙齿,将这一吻加深。傅瓷则略带惩罚的咬了两下苍玺的唇瓣。

直到傅瓷有些喘不上气来,苍玺才松开傅瓷,笑的如同贪了天大的便宜一半,问道:“这样够吗?”

傅瓷本想说不够,但一想到昨夜苍玺将她折腾了许久,眼下腰还是酸的,遂而转身就进了卧室。

苍玺跟了过去,看着傅瓷在椅子上悠然自得的品茶,苍玺松了口气,轻声说道:“刚才那个奴婢是周则的眼线。”

傅瓷一懵,手里的动作也顿了顿。但依旧以她最快的速度调整好了心态,将一盏功夫茶递到苍玺手边,轻声说道:“何以见得?”

“厨房有面墙直通外界,那面墙上,有块砖是活动的。”苍玺说道。

傅瓷不以为然的说道:“单凭一块砖就定了这美人的罪,王爷未免太过草率了些。”

苍玺看傅瓷还冒着醋劲儿,委实有些头疼。并不是厌烦傅瓷这些女儿家的小脾气,而是苍玺着实不会哄。

以前,他只晓得傅瓷是个足智多谋的女子,却不晓得她也有吃味的一面。

这样的傅瓷,着实可爱!

“瓷儿”,苍玺蹲在傅瓷面前,手里拽着傅瓷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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