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棠溪的话之后，张小霜原本发白的脸色愈发苍白起来了，寒风吹过来，她也禁不住哆嗦了一番，“棠小姐，我真的很需要这一门手艺。”
“你帮帮我吧。”张小霜想要跪下来求棠溪的，奈何刚有动作，就被棠溪给制止住了。
棠溪阻止了她的动作，脸色并不好看，“我不会帮你的。”
“你想要什么就自己去争取，别想着外人帮你做什么。”
说完之后，棠溪一使劲就让张小霜站起来了，“下不为例。”
“再有下次，我不敢保证你还能不能继续在卫家待下去了。”棠溪并不想惹麻烦。
对张小霜找上门来，也没有过多的看法。
“我知道了。”张小霜失魂落魄地回去了，她知道以后都不会有机会了。
这一辈子，她只能老老实实地待在卫家，一直等到合同期限结束。
可都是好几年后的事情。
张小霜苦涩地笑着，谁都睡棠溪好说话，不轻易拒绝别人。可在她看来，棠溪一点都不好说话。
明明才十五岁，却比自己拥有得更多。
让张小霜如何不羡慕？不嫉妒？
“回来了？那就把剩下的碗筷和青菜都洗干净。”
张小霜刚回来就听到这么一句，整颗心都掉入冰窟里面了，久久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然而，沉默了许久之后，张小霜还是一声不吭地去做了。
——
与此同时，正厅当中。
满经国拄着拐杖坐在正中间，见卫景曜和齐天乐两人进来了颔了颔首，开口问道，“期末考试如何了？”
“一切都好。”卫景曜回答。
满经国很满意地点头，而后去看没有回答的齐天乐，“你呢？”
“额……”齐天乐沉默了一会儿，捏着拇指和食指回答，“稍微差了那么一丢丢。”
满经国以为就一两分，并不是很在意，也算是满意了，“差的那一两分也不要紧，下一次追上就好了。”
卫景曜闻言后意味深长地看了看齐天乐。
齐天乐也满脸的无奈，他所说的一丢丢，其实是比卫景曜少了一两百分的意思。
但现在的情况，齐天乐也解释不了，只能任由满经国误会算了。
“我已经听研究所那边说了，数据出了一点问题。”满经国的视线落在了卫景曜身上，眉头也随之紧皱起来，“对你的学习有没有影响？”
“如果有的话就暂时放下来缓一缓。”
“再怎么着急，也急不来的。”现在华国正在建设当中，很多事情都想做到，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完成，就能实现的。
正是需要漫长的时间和付出才能做得到。
满经国认为卫景曜现在还很年轻，不需要跟研究所的那一帮老头子一样日夜兼程地做研究。
还是要好好地享受在校生活，享受青春。
“外公，我有分寸的。”卫景曜认真地回答，“等过完了一模测试，我会重新验算的。”
“那还是等回到京市再说吧。”满经国想着京市那边有计算机，正好可以省略了计算的时间。
“在这里算，太浪费时间和心神了。”
满经国陆陆续续又说了不少话，最后瞧了一眼门外的夜色，越来越浓了。